语气近乎机械化。
秦钟能够感受到高飞强烈的怨气，但是他并不同情他，也不会感到内疚，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够出色，最终的下场可能还不如高飞。
短短二十二年，秦钟经历了太多，也明白了自然界最残酷的生存法则——优胜劣汰。
高飞交接完，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高飞给了秦钟一张饭卡道：“中午，食堂有工作餐，领导在一起吃，秘书在另外的房间，别走错了！”
秦钟笑了笑：“多谢，到时候一起。”
“再说吧！”
高飞说完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就离开了。
秦钟刚刚坐在椅子上，座机就响了起来，他也不看来点显示，接起电话道：“喂，这里是市长办公室，你是哪里？”
对方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哪里，你是谁？连我的电话都看不出来！”
秦钟一听声音，马上站起来道：“文总理好！”
文国强终于也听出是秦钟的声音，他笑道：“原来是你小子，怎么？第一天上班，你要好好努力，目前这个水平，离一个合格的秘书距离还是很远的。”
“多谢总理批评，我会努力。”
“呵呵，给我接进去吧！”
秦钟将电话接了进去，慢慢放下话筒，摸了一把冷汗，幸亏自己还能听出总理的口音，否则就要闹大笑话了！总理说的对，首先要看对方的来电显示。
没过多久，东方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电话簿，扔在秦钟的桌上，道：“给你三天时间，记熟它。”
“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