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此事。一时间,台下交头接耳。
秦钟道:“大家都知道,闫骥挪用六百万买了一只叫做红彩电子的h股,如今户头上的市值不到六十万。”
“那怎么办?”
一旦牵涉到切身的利益时,有人就忍不住了。
更有甚者直接道:“秦县长,别忘了您的承诺。”
虽然他说完这句话,遭受到不少的怒目而视,可是他却低垂下眼睑,如同老僧入定般。
秦钟点点头:“我当然记得自己的承诺,如果搞不定,我会引咎辞职。”
他笑了笑:“还好,两个县长给我从财政里拨了六十万。”
“就算把股票贱卖了,两项加起来,也就是一百多万,根本是杯水车薪嘛!”
“是啊,还差五百多万。秦县长,你不是想只给我们发这五分之一吧!”
“你们政府的伎俩我们懂,往往剩下的就会不了了之。”
“半个月前我们会闹,这一次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住口。”
季永忠的爷爷季博渠校长道:“你们这么没有耐心,不能听秦县长把话说完!”
这一刹那,秦钟感觉到是人情冷暖,也明白了什么叫升恩斗仇,自己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人要撕破脸皮了。
秦副县长虽然有些感慨,但还是认为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弱势群体有弱势的悲哀。
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这份收入是家庭生活的主要来源,当他们失望时,情绪释放也是必然。
秦钟几乎没有犹豫,便大声道:“我还不想辞职,所以不够的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