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将女孩向后拖着。
这小子也吓坏了,在他眼中秦钟根本就是杀神附体嘛!
秦钟摇摇头,那个枪被击落的家伙刚刚弯腰,秦钟眼睛一眯,又是两个子弹射出。
那人便交叉着双臂在地上打起滚来,叫的比杀猪的还惨。
秦钟刚才那两枪着点非常精准,角度也很刁钻,全是从手腕关节射入,那家伙的双手是彻底废了。
秦钟掂量掂量手中的枪,然后卸下弹夹,看到里面还剩下一颗子弹,他看着唯一站立的墨镜男道:“放开孩子,我可以让你回去报讯。”
“你少骗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钟摇摇头:“不告诉你。”
少女顾不得自身安危,喊道:“叔叔,快救我爸爸。”
秦钟这才想起朱永健还在一个料斗中,料斗已经被混凝土彻底覆盖,朱永健应该早已断气,魂归极乐了。
秦钟看着那名匪徒:“给你三秒考虑时间。”
说着,他就向泵车走去,刚刚走出三步,手枪从肋下伸出,一枪爆头。
匪徒的鲜血喷了少女一头一脸,目光中俱是难以置信,慢慢一歪,接着轰然倒地。
少女一抹脸上的鲜血,跑了几步上了泵车,捣鼓几下,拔了钥匙,泵车停了,不再往外倾倒混凝土。
少女跳下来,看着被堆得满满的料斗,上前又是推,又是踢打,可是她年幼体弱,对于一吨多的料斗又有什么办法。
少女急得泪珠滚滚,秦钟摇摇头道:“让让。”
女孩往旁边一让,秦钟一脚将料斗踢翻。
混凝土尚未凝固,倒出来大半,蜷着的朱永健也滚了出来。
唯一还有气的匪徒仍然戴着墨镜,他倒在地上看到这一切,心胆俱裂,如果对方一脚踹到自己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少女扑过去,用双手将朱永健头上脸上的混凝土拨开,大声哭喊着,秦钟摸了摸朱永健的脉门,微微叹息。
少女摇晃着父亲,祈求的目光盯着秦钟:“叔叔,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请救救我爸爸。”
“你爸爸已经死了,咱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不,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为什么?”
秦钟心说好心没好报,不过看到孩子处在丧父之痛中,也没有计较她的口无遮拦。
“我能保住你的命就不错了,走吧。”
“我爸爸怎么办?”
秦钟眉头皱了皱,蹲下了拍了拍那个没有断气的墨镜男,取下他的墨镜,道:“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头一扭,不过眼中的恐惧难以掩饰。
“放心,我不会杀你,总得有个人回去报讯。”
说着,秦钟在他衣兜里拍打起来,很快,就从他夹克的里面口袋中摸出了工作证。
这个发现让秦钟倒吸一口凉气:“你们是警察。”
“你杀了那么多警察,你死定了。”
秦钟点点头:“你们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你们分明是为虎作伥。”
他将男人的手机摸出来,递到他的耳边道:“给你老板打电话,就说你行动失败了,朱永健的女儿跑了。”
男人头一偏,不想理他。
秦钟冷冷一笑,伸手捏住了对方手腕的伤处,男人“啊”的痛呼出声,告诉了秦钟号码。
秦钟拨了几个号,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本来他还打算将女孩交给警察,现在却是不能了。
金怀远的能量大的出奇,警察队伍里都有这么多人为他做事。
他摇摇头,拨通了报警电话,然后拉着少女的手走了。
少女扭头看着父亲,不肯走,秦钟拉着她道:“走,警察马上就到,会为你爸爸收尸的。”
秦钟带着少女刚刚上车,金怀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当他听到朱永健的女儿被救走之后,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是什么人,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跟跟我作对!”金怀远隔着手机咆哮着。
男人道:“同伴都死了,我的双手也断了,警察马上就到,快来救我。”
“我问你是谁干的?”
“是秦钟,这个人我认识。”
“好,你等着。”
男人双手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不过流的不多,这会他又是害怕,又是疼痛,感觉自己似乎出现了幻觉。
恍惚中,一辆普桑停在了门口,然后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受伤的匪徒用肘部撑起身子,虚弱道:“局长,我在这。”
局长伸出右手,手枪中射出一颗子弹。
男人双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局长原地转了一圈,蹙着深深的眉头,然后上车走了。
省委大院二号小院,麦德龙的书房内。
金怀远道:“朱永健的女儿跑了,王芳的尸体已经被警方带走。”
麦德龙同样眉头紧锁:“怀远,你认为朱永健给你的是全部东西,而且没有备份?”
“他应该不会拿女儿的安危开玩笑吧!”金怀远不太确定道。
麦德龙摇摇头:“朱永健是个商人,无商不奸,他就是一个奸商,他之所以成功,就是跟咱们打成了一片。他手中不但掌握着我们生活的视频,还有一些贿赂证据,只要这些证据曝光,咱们都得玩完。”
“他是一个奸商,他一定能够想到自己必死无疑,他一定会留下足以扳倒我们的证据。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做事这么不靠谱,几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孩都搞不定。现在我直接怀疑,东西在女孩身上。”
金怀远愁眉苦脸道:“秦钟,又是他,这个小子很不简单,居然从五个武警手中救下朱永健的女儿,如果证据落在他的手中,咱们……”
“再强他也是一个人,如果你现在就放弃希望,坐以待毙,那么我建议你不妨去自首,甚至是把我供出来,这样还能立功。”
“德龙,你说什么话?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多大的事儿,不过一死,我够本了。”
“好,咱们就跟他斗一斗,我就不相信,咱们两个副部级的干部,斗不过一个副处!”
……
秦钟载着少女,准备进入城区,远远地就发现前面设了哨卡,检查过往行人车辆。
他将车停在了路边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叔叔,我叫朱茵,谢谢你救了我,从这一刻开始,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为我爸爸报仇,他死得太惨了!”
“朱茵啊,别哭了,现在听我说,想要报仇,先要保护好自己。敌人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你看,前面的哨卡应该就跟今晚的事情有关。”
秦钟说的不错,哨卡就是为他而设的,而且,市局已经发出了通缉令,警方怀疑他跟多起凶杀案有关。
还有,何江龙回到警队就被隔离审查,对方围绕一个话题展开:“何江龙,你怎么知道王芳死了的。”
“线人。”
“不要低估其他人的智商,我们已经查过你的通讯记录,在十二点到一点间,你只跟一个人通过电话,他就是秦钟。”
“宋局长,你什么意思?”何江龙激动道。
说话的正是市局的常务副局长宋涛,市政法委书记兼局长张富强正在首都开会,市局实际上是宋涛说了算。
“什么意思?经过我们查证,死者当晚就跟秦钟见过面,还被秦钟送入房间,之后就不明不白的死去。”
说着,宋涛将一份尸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