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柜子一样。
在秋天的一个下午,王总开完会回公司的途中突然问我,“你跟我这么多年了,怎么从不提让我给你提拔或者加工资的事。”
我笑着说:“我哪有本事,我原来就是一个只有驾驶证的农民工,现在能给您开宾士车、协调下事情已经很好了”
王总接着问:“上次刘经理送你东西你没收,这是为什么”
我回答道:“他肯定是想着我们公司的项目了,想让我帮您说说话,我也不懂公司那些业务,这事跟我没关系,就拒绝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刘总没送成直接去送王总了,刘总生意做成了,同时也恭维我是他好秘书。
下车时,王总说:“公司正有让你去业务培训的想法,董事会那边我去说说。”
后来我才知道,王总董事会上极力推荐我做他副手,也就是副总,被其它董事成员否定了,公司因为是股份制的,另外的股东认为他这是在搞小圈子,但他还是给我加了工资,我年薪现在被提到20万一年,这个数字已经不是秘书和司机所能达到的了,但这个收入对我来说,在这个大都市里连个房子现在都买不到了,玉芳想让家里人也来一起住的愿望,恐怕还得过些时间才能实现。
晚上,在我告诉玉芳加薪好消息的同时,玉芳兴奋的说:“老公我们可以买新房子了”
我诧异的问:“就算房子卖了再补贷款,也不能买这么大的房子啊,这可是在一线城市,不是老家。”
她顿时从兴奋中冷静了下来,然后她从一个我从来都不会去碰的地方拿出一张存摺,我顿时惊讶了,里面整整230万加上贷款,确实可以在这个城市再买套房子。她说炒股票赚钱了要给我惊喜,所以没到这个数一直没和我说。
虽然家里所有存款我从不过问,赚的钱也给了她,但这个存款还是让我忐忑不安。特别是担心她赌博赚来的,如果是这样应该立刻让她停手,但她一直否认是赌博赚来的,也不给我股票记录。
从那时起,我觉得和息息相爱和关心的人开始有些猜疑和陌生了,并且我也开始关心起她的私人生活了,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我趁闲暇来到她玩麻将的地方,是个小宾馆,一楼是麻将室和餐厅,二楼是宾馆客房。
按理说她今天应该在这里,我却没有找到她。向服务员打听后也没有消息。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没有接,但是回了个微信不方便接,有什么事“。
这时店里走廊上走过一个打扮妖艳穿着清凉的女子,问我:“大哥,哪个房的需要服务么”
我那时心情极为複杂,她怎么能选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环境对於像她这样的也太不适合了,难道她在这里也从事x工作我不敢往下继续想。
那天回家后,我板着脸问她为为什么不接电话,当时的我可能比较激动,她被吓的哭了,这也是我们认识8年里第一次看到她哭。
那天的结果,也就是她以后再也不敢不接我电话了,但没有告诉她我去过她玩麻将那个小宾馆,我感觉到她刻意回避我的那些问题,包括她玩麻将的事,问了也只是白问。
直到一天下午,我趁下午公司大会的机会来到了她工作所在的宾馆,这时宾馆已经是休息时间,下午2店她就应该准时出来下班,果然她准时下班了,但是她走下楼梯直接进了一辆suv越野车,并很熟练的关上了车门。
我此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涌上心头,我用颤抖的手启动了车子,紧跟了上去。车子在不远处的一个五星酒店停下进了车库,我跟着他们进去后看着她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和她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侧过身抱住了玉芳,看姿势正准备接吻,但这时电梯门关闭了。
虽然这个画面虽然只停留了0。3秒,但它至今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立刻下了车,快步沖向电梯激动的按那个电梯按钮,这时电梯已启动,1,2,3一直到了12层,看来是早已安排好的。
我跟着到了12层,这里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走到楼下,问了大堂经理,说我要找个两个人刚进来到12层的,要看下录影,经理看出了我慌张和着急的样子,说:“你可以去找下公安,我们这里的录影只对他们开放,外部人员是不能查阅的。”
我立刻打了玉芳的电话,令人气愤的是居然没接且连资讯也没回,回家路上我不停的打着她的电话,可是一直没有回应。
我带着绝望和失落的心情回到车里,坐在椅子看着仪錶盘上时钟,时钟走的特别慢,时间仿佛是对我一种煎熬与折磨。她对我的欺骗和即将揭开但没有完全揭开的事实,,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向王总请了假,下午5点,电梯门又一次的打开了,那中年男人直径走出了电梯门,走向他那辆suv,这时我突然发现他非常像我们集团的赵总,也是我们公司上级单位赵总,王总的表哥,他们家族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我之所以没认出来是因为对他不是很熟悉。
沖出去的冲动立刻消失了,我又缩回车里跟着他的suv越野车一路来到了xx别墅社区,这时我瘫倒在座位上,这位赵总正是我们集团老总,而我只是他下面控股子公司的一个给他弟弟开车的司机。看着他迈着成熟稳重的步伐走向他的别墅,面带微笑的向保安打招呼,我似乎明白了一切。
因为玉芳不知道我公司的名称,只知道我给王老闆当司机和秘书,赵总也应该不知道我和玉芳的关系。这个事一旦闹开,我肯定被炒鱿鱼,而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就是上帝赐予我的一切,是我的家庭和未来。
这时玉芳的电话来了,向我解释电话放震动没听到什么的,我问她在哪,她说正准备回家买菜做饭。
我回到家后趁她做饭的时候翻出了她的手机,这时才发现居然有密码,我要她解开密码,她诧异的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不安问我,“你今天怎么了”
我岔开她的话题说,我就是想玩玩手机。
我把她的通讯录和我们集团公司通讯录一个个进行了核对,发现一个姓陈的,电话就是赵总的陈秘书电话。
我问她,这个是谁她说打麻将认识的。而这里没有集团赵总的电话,我并不意外,因为我知道高层领导一般电话有2个。但这个陈秘书一定知道玉芳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我毫不犹豫的拨通了陈秘书的电话二我在这个公司给集团赵总当秘书已经10年了,这么多年按理说应该什么场面都见过了,什么事都经历过了,处理各种複杂的事情对我来说游刃有余,但意想不到的是改变我命运的,是一个下属单位秘书打来的电话,这个还是得从1年前的麻将馆说起。
一年前的夏天,我和几个客户和平常一样在工作之余打麻将,麻将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既能打发时间还能联络感情,甚至还可以输送利益,对於我们这些在商海里闯荡的人来说,打麻将是不可或缺的商务技能。
当初,牌友跟我说有个麻将馆很有意思,里面有些良家妇女,不带钱来玩的,赢了她们可以摸摸亲亲甚至有的可以我听了感觉很新鲜,这个到是没尝试过,所以跟着介绍人直接去那玩了。
那里是一个小宾馆,但设施还是比较全的,一楼打麻将,二楼可以开房,吃饭样样俱全,打累了可以直接休息。介绍人也是个女牌友,联系的是几个x北人,其中3个已经结婚了,其它几个还在娱乐场所工作。
初次到这个地方打牌我到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带着黑白都有些路子的张总和他哥们,这些人平时想见我都难,这次也是帮他们创造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