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
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
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
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
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
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
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
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yīn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
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
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
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
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
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
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
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
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
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
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
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
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
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
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
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
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
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
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
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
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
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
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yīn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
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yīn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