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哥点点道:“这就是了。齐老四八这贪色鬼,一天到晚离不开娘们,身子也弄得坏了,只怕早晚要死在
肚皮上……”
一面说话,一面拿眼睛向李逍遥身后瞟,见林、赵二
婷婷袅袅地站在一旁,登时眼前一亮,叫道:“啊唷,这……这两个小娘们是谁?可他妈的标致得紧哪!”
二此刻虽都蓬
,脸上涂满了泥污,但因生得天然俏丽,手腕、颈中肌肤如雪,那份绝丽的容光却无论如何也遮掩不来。马师哥满脸猴急地凑上前去,伸手抬起林月如的下
,上下打量了打量,
里啧啧连声,惊叹不已。
林月如气愤愤地将一甩,瞪了他一眼。李逍遥恐她一时怒,露出马脚,赶忙道:“这两个小娘们是南边村里捉来的。唉,不要提了,
一回出门便遇上了硬点子,折了咱们好几
僵尸,真他妈的晦气。”
那马师哥不耐烦理他,随答应一声,又撩开赵灵儿额前
,看了过去。但见这少
双颊晕红,妙目流盼,娇美中带着三分羞怯之态,更增无边风致。他越看越是心痒难当,在赵灵儿脸蛋上扭了一把,吃吃吃地
笑起来。笑了几声,忽然心生疑窦,转身问李逍遥道:“你小子运气倒好,这里方圆数十里,哪来这么美貌的小娘们?”
李逍遥道:“那……那还不是师父洪福齐天,师哥们关照有加,小弟有个狗运气。”
胡一句马
,将这问题轻轻带过,眼见江少云已是眼霎唇颤,脸如土色,吓得着实不轻,当即抬腿在他
上踢了一脚,喝道:“他妈的,你给我老实些!”
江少云痛得一咧嘴,险些叫了出来。
那马师哥道:“哦?是吗,这倒说得也是。”
眼珠转来转去,只是不住打量李逍遥。过了片刻,伸手示意,要过一枝火把,说道:“徐六,你和我送这……这李师弟下去。”
一名蓝衫汉子答应一声,快步走到崖边,众力夫将藤篮拉上平台,让他跨。
李逍遥忙道:“这怎么敢当?师哥当值辛苦,理该多歇歇才是。”
那马师哥道:“举手之劳,不妨事。”
嘿嘿笑数声,举着火把上了藤篮。
李逍遥怕他起疑,不敢再多说,向众使了个眼色。江少云三
都装出一副痴呆的模样,随他上了藤篮。林月如和赵灵儿哭哭啼啼,假装不肯,一名大汉上前将她们推
。
这平台下方是一道窄,宛如一
井。李逍遥藉着火把的亮光看去,只见脚下漆黑一团,
不见底,四面山岩
露,红彤彤,湿漉漉,像是才涂满了
血一般。那马师兄倚在篮边,斜眼瞧着众
,不住地向李逍遥言语探问。李逍遥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闲扯。
过了半盏茶工夫,脚下隐约现出一片光晕。李逍遥神一振,晓得离地不远,咳嗽两声,冲林月如等
使了个眼色。众
会意,都伸手摸向腰间,准备难。
蓦地里不知何处冒出一奇香,非兰非麝,熏得
直有些
晕目眩。只见此处山壁间生着无数大花,紫瓣白茎,大如芍药,一团团,一簇簇,姿态十分艳丽,众
却都不识。这花的最奇之处,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生长,越往下去,生得越密,一路的紫艳纷披,煞是诡异。
那马师哥侧看看李逍遥,拉着长音说道:“师弟你瞧,今
这鬼花开得格外繁盛,岂不教
奇怪?”
李逍遥见他面上不带表,不知此话何意,
笑着咕哝了几声。那马师哥又道:“师弟出门几
,不知回来时服没服解药?咱们这紫罂粟毒
厉害,最擅化
内功,你若是偶然忘记了服药,毒起来,可就麻烦得很呐。”
李逍遥吃了一惊,心想:“原来这花唤作紫罂粟,竟有这般毒,真真的料想不到。”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中透出狡狯之意,慌忙一拍脑袋,叫道:“啊哟,该死!该死!不是师哥提醒,几乎忘了。今早过河时,小弟不慎摔了个跟,身上东西都祭了河神啦,还真是不曾服过。好师哥,你身上一定带着解药,先借小弟一两颗使使,明天奉还。”
那马师哥道:“好啊。”
笑嘻嘻地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向李逍遥晃了两晃,见他伸手来接,又猛地缩回,指指江少云等,道:“且慢!我看这几位兄弟假扮尸妖,很是辛苦,要不要也吃上一粒解解乏?咱们血池鬼府,外
一向待不惯的,很容易便会染上奇症,什么上吐下泻、水土不服,嘿嘿,简直的不在话下。”
李逍遥听他语中之意,竟不知怎的窥出了绽,眼见藤篮离地渐近,当即喝道:“动手!”
拔剑向他面门刺去。不料只这短短的一瞬间,浑身内力竟已尽数消失,长剑一抽、一刺,手上轻飘飘地毫无劲力。
那马师哥嘿嘿狞笑道:“臭小子,中了紫罂粟的毒,还这么凶得紧!”
挥掌在他臂上一格。李逍遥只觉对方手劲奇大,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出。这藤篮虽阔,但八、九个挤在上面,所余空当也已不大,这一下跌出,背心恰好撞中了徐六。徐六顺手一指戳出,点了他的xx
。
江少云等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