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将他此刻淫乱的模样暴露在众公司高层面前。
然而斋藤会长似乎没有任何感到意外的表现,甚至没有再低头往桌下确认。他依然静静地坐著,翘起的脚尖悠然且优雅地轻轻晃动。
正当修对此感到心神不宁时,体内肆虐的狂蛇像是发条停止了的玩偶,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不再动弹。串珠的程序似乎被关闭了。
这是为什麽修困惑了。现在遥控器在会长手上,难道他
短暂的喘息还未使呼吸平静,刚刚偃旗息鼓的串珠忽地又无比猛烈地展开进攻。
“嗯”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吓,泄出一声低吟。他立马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在发出声响。
双手使劲抓住暴怒的狂蛇露在洞口外的尾部,尽力往外拉扯。否则,修担心,这条串珠会直接冲入他的腹部。
狂蛇在短暂的爆发过後,忽而又失去活力,行动变得缓慢而温和。
修这才张大口,急促又尽量压抑声音地喘息著。但他的休息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这条性情反复无常的蛇又展开了新一轮攻击。
斋藤会长,根本是在把玩那个遥控器。他分明知道桌下有一个正饱受某种道具蹂躏的人,而故意试探他的耐力极限。
当又一轮无规律变化动作的攻击暂歇,修已在高强度的自制中耗尽体力。他的身体软瘫下来,头倒在会长的鞋面上,喘著粗气。
秋山的报告已经结束,修听到他温文尔雅地向领导们致谢,听到脚步声由远到近走到他的座位前。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又伸到了桌下,左右摇晃著,似乎在寻找什麽。
修的身子抖了抖,想回到秋山脚边。可斋藤会长一只脚踏在他的头上,一只脚搭在他的背上,把他压在原地。修不敢动弹,不敢违抗,只得乖乖任由斋藤踩踏著,趴在冰凉的地板上。
“散会。”
在做了一阵例行总结後,斋藤会长终於宣布会议结束。
修松了一口气,可踏在自己头上的脚却没有撤开的意思。
他又听到会长说:“秋山,你留下一会。”
为什麽要留下秋山先生修困惑而担忧。难道是因为自己冰凉的地板渗透起丝丝寒气,透过修的皮肤,刺入骨髓。
“是。”秋山平静地答道。
其他人员退去後,诺大的会议桌一角只剩下会长和秋山两人。
“你这次出差带回的研究成功很出色,新产品的市场潜力很大。”会长的声音低沈而儒雅,带著冬日水汽般的冰凉,和上流资本家的傲气。
“多谢会长。”秋山的回答彬彬有礼。
“不过留你下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会长说,“你知道,在情趣道具市场,三家开发商三足鼎立,我们公司是其一。我公司的产品除了少部分直销外,大部分产品都由本行业在市场上最大的零售商bear收购。而bear同时也向另外两家研发公司进货。”
“是的,一直以来,我们公司百分之六十的销量全靠bear。”秋山说,“现在有什麽不妥麽”
“你知道,bear的会长是个兴趣古怪的家夥。前段时间他向我们三家公司提出了一个提议。”
“什麽提议”
“bear的会长决定让我们三家开发商的会长参加一个宠物展示会,拥有最优质的宠物的公司,将获得本季度bear翻倍的订单。”会长口中带著笑意。
“翻倍的订单”秋山问,“那麽剩下两家公司的订单,岂不是减半”
“是这个意思。”会长回答道,“bear的会长总是时不时玩些花样。”
稍作深思,秋山又问:“那麽,他指的宠物是”
“当然是,使用我们销售的道具的宠物。”
“那麽会长打算带谁去”秋山顿了顿,问。
会长说:“我想带修去。”
修身子一颤,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他不能出声,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
“为什麽要选他”秋山的声音变得有些冰冷。
“我认为他是最佳人选。”
“你认为他会同意麽”
“他当然有自由拒绝。”会长说,“不过若一整个季度的销量突然减半,而对手的销量却翻倍,这对於一个公司有什麽影响,我想他会明白。这事关公司存亡。”
“那你为何要对我说,而不直接去问他”秋山的语气变得锋利,竟毫不顾及自己与上司的身份。
会长轻轻一笑,收回搭在修头上的脚,把遥控器抛到桌下站起来:“因为他是你的部下而已,这事就由你去问他吧。”
说罢,会长徐步离开了会议室。
修愣愣地躺在桌下,他明白,会长这些话也是说给他听的。一片光线突然泄入桌下,刺痛修的眼睛。
秋山一把掀开桌布,把修拖了出来。
二、午後的会议室06第二章完
扭开矿泉水瓶盖,秋山把水从修的脸上方倒下。修一个激灵,晶莹的水柱在他的脸上粉碎,沿著脸颊和脖子的曲线分流而下,流过他的胸膛和背脊,带走污秽和汗液。
秋山扯下束缚著修双手的衣衫,替他擦拭身上的液体。修无力地伏在秋山怀里,双手因长时间的束缚微微发麻,使不出力气,只得轻轻地抓住秋山胸膛的衬衫。修闭上眼睛,让柔软的面料温柔地摩娑著他的脸,赤裸的皮肤上传来秋山的体温。
“你刚才听到了吧”秋山搂著修柔软纤细的腰,一手撩开挡在他脸上的碎发。
修把脸埋在秋山的胸膛,微微点了点头。
“你会愿意去麽”秋山低头看他的眼睛。
修沈默稍许,声音低婉如涓涓溪流:“如果我不去,公司会很为难吧”
“我可不管公司怎麽样,只要你说不愿意,我立马带你走。”秋山亲吻修的肩膀,细细地,小口啃咬著。
修缩了缩身子,没有说话。窗外的阳光已收起骄傲,变得温暖而柔和,静静地在修光滑的背脊上流淌。
若自己说不愿意,秋山一定会想尽办法地维护自己吧。逃避或许确实比较轻松,可若因为自己而使公司蒙受巨大损失,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失利,自己的内心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如果是会长”修轻声说,“如果是在会长身边,他不会让我受伤的吧”
听到这个回答,秋山懊恼地低吼一声,把修推到在地。修的头被按在地上,半跪著,臀部高高翘起,半截串珠垂在菊穴下方。秋山抓住外露的串珠,使劲一扯,大小不一的珠子鱼贯而出。
“啊──”修的菊穴被强行撑开,残存的润滑剂使得珠子的抽出相当顺利,却不能减轻由此带来的撕裂般剧痛。
串珠被甩在地上,修知道自己那被蹂躏了许久的後庭一定狼藉不堪。
秋山又拿起矿泉水,冰凉的液体泼在修的股间。灵巧的手指探进菊穴,辗转抽插,凉水带著污秽沿著修的腿留下。
简单粗糙的清洗後,秋山掰开修圆润的双臀,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修紧咬下唇,承受著秋山的肆虐。被串珠开垦过的後庭早已卸下防御,洞口轻易地接受了秋山利刃的入侵。
没有前奏和爱抚,秋山粗鲁地抓住修的细腰,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强行将他的下体拉近,让自己的分身狠狠插入洞口深处,又在撞击後无情地抽出,准备下一轮进攻。
一次次撞击的声响在空荡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修不住扭动著腰部,隐忍的鼻音和不时泄露的呻吟,让空气中弥漫起萎靡淫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