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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这难度可大了。在一间房间里睡,怎么可能不让她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反正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说罢,便出去了。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兰月秀发微乱,半玻ё叛郏姑蝗涯亍K碜派猿さ牡醮溃套影研厍耙路牡煤酶摺K庾帕教醮笸龋Э粗拢孟窭锩媸裁炊济淮?
兰雪拉着兰月往床上一坐,得意地说:「姐夫,我可完成任务了。你看,『货』在这儿呢。」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刚笑道:「我们做做运动再睡觉,明天上班更有精神,更有力气,工作会更有效率的。」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 :「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她的俏脸晕红,有着青春的光彩。她的红唇微开,露着白牙。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妳们谁先来?」
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
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 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等兰花高氵朝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
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玻ё琶滥浚涣车男朔埽贡3肿鸥詹拍歉鲎耸疲笸确指榉鍪稚希ü赏怀觯⊙ㄕ趴耍实煤枚啵痪栈ㄎ⑽⑺踝牛菜馍辽恋摹U舛际歉詹帕粝碌暮奂!?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妳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
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妳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
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彷佛都停止了 ,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客房移去。客房门没有关严,从那条手指粗的缝隙里,一下子就看到了成刚赤裸身体的背影。哦,那雄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一动一动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挺腰动作不时地游移着。这身躯充满了男儿的健美、厚重和阳刚之气,哪个知人事的女人不着迷啊?自己爱成刚,可以说与他的肉体美有重要的关系。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风淑萍的心灵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似的,撞得她好痛、好沉重。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操呢?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
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