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不说话,突然被一种类似忧郁的感觉控制了。
亲亲我。
她低声说,把身体朝他那边靠了靠。
他不太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也靠近她,把脸伸过来,在她唇上留下湿而温热的一吻。
叮咚一声,电梯已到达他们的楼层,门自动地开启,几乎同时他们闪开了紧挨着的身体,就在这一刹那,绮媛看到绮丽笑脸如靥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她微笑着,接过了亿军手里提着的运动袋。
亿军的情也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绮丽款款扭着腰摆着臀走在前头,穿着高跟鞋显得格外挺拔。
做为电视台的名记者,绮丽有单独的办公室。
夕阳透过玻璃窗射进屋里,留下灿烂的一片温暖,她的办公室里还放着绿色植物,它们在金黄色的光线下显得分外油绿。
我得整理一下头发。
绮丽说,亿军答道:换过衣服我该参加球队的庆功宴。
别喝太多,我跟绮媛自己解决晚餐。
绮丽回过头说,亿军却对绮媛说:我肯定不喝酒了。
绮丽刚一离开,就剩下我们俩了。
他嘟哝着。
绮媛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是无法违拗的执着,又感觉到了她最近一直感觉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性冲动。
绮丽随时就回来。
她说着离开了亿军的脸。
她感到自己睁大双眼,恐惧正在体内滋生蔓延。
我知道。
他说,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放在她的胸前。
带我离开这里。
她要求着,全身微微扭动;她感到胸部很舒服。
他后退了一步,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不!他说:没时间了,我就在这儿要你。
天啊,她想着,火焰烧遍了全身。
她感到热,火焰燃烧般的热,她的心脏砰砰地跳,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一切都该来的,多么令人欣喜若狂的时刻,她需要它,他会给她的。
绮媛几乎快昏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摇晃,她只觉得自己被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穿过了厚实的地毯。
来不及让她做出反应,她便被让他抱着放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在那四周有几张真皮的椅子,而旁边就是壮观的落地玻璃窗户,可以鸟瞰整个电视台的区域及远处的马路。
绮媛呆呆地看着风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撩起了她的裙子,扯着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他也脱下了长裤。
他把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靠在办公桌上,他的嘴唇匆匆搜寻着,落到她的喉、嘴上,她把手环抱绕到他身后,喘着气。
亿军就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他弯着腰,手按放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
绮媛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她的血液奔流。
他只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嘴巴就噙住她尖挺起来了的奶头,绮媛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动。
他的肌肉散发着热;她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当突如其来的虚弱袭遍全身时,她竟兴奋地笑起来。
他爬上了办公桌上,这厚重的柚木桌子足够承受俩个人的折腾。
他将她放低,站着挤在她身上,呼呼地喷着气,她抚摸着他的头,让他弯下腰,把头靠在她肩上。
她咬着他的头发,这样使我不会尖叫。
她费力地说着。
他看看她,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抄起她的一双大腿。
她的屁股顶着桌面悬起,闭上眼睛,笑着露出牙齿,同时重重地吸气。
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她的肉唇如同花瓣盛放一样让他粗壮而坚挺的阴茎强行进入了她泥泞一般的阴道,她柔软的内壁轻易地就夹裹住他那热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她把身体向前倾,迎接他重重的一击,感到昏眩,迷乱,只记得他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最深处,并在那儿坚抵住。
足足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他的阴茎才慢慢地拨出、又插入;那种抽送是那么地深长、甜美而尽致,那愉悦的感觉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击着堤岸。
他的生命之根就在她的里面,因为她的紧缩吮吸而跃动,她的阴道也被他抽动的刺激而生出涓涓的淫液,浸泡着爱抚着他。
她压抑住快要发出的呻吟声,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告诉他她的感受,而且当他在一阵疲于奔命似的猛插之后满足地在她耳旁喘着粗气时,她感到做为女人最幸福、最大的快乐。
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媛媛!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深插在她里面的阴茎又再一次重重地击撞在她的子宫上。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她不知隔壁的绮丽同事下没下班,她不知这办公室的隔音状况,更不知是否有路过的人。
而他似乎故意地逗弄着她,等着她因忘我的激情而呻吟出声,他不断地用湿漉漉的龟头磨蹭她的阴道口,挑逗着她那小巧的肉蒂,而且轻撞着、触碰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真妙!你这荡妇、淫娃、你是吸食男人精髓的妖精——。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从他的嘴里吐出的这么淫贱粗陋的话来,令绮媛也不禁觉得好笑,难以想象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有这么粗俗的一面。
他像一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不停地操纵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她迷人的洞穴进进出出。
绮媛因为压抑而把脸涨得通红,在愉悦的快感中五官扭曲变动,使她看起来跟平常截然不同。
他还在不依不饶地冲刺,他的嘴里不停歇地说着刺激她、鼓励她、抚慰她的话,而自始自终他的阴茎不停地在给她焚烧的情欲火上加油。
绮媛觉得她的身上的骨髓就要散开,五脏六腑好像要移位了,要化成水了。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而他身上的汗滴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乳沟、以及腹部,而她的淫液也湿透了他的阴茎,甚至流出了她的阴户,汇流成一条奶白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
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再坚持一会,我还没够,你可以的,媛媛。
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阴茎依然毫不懈怠地抽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的持续能力难以置信。
他几乎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他的阴茎在里面左冲右突上下顶撞,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能见到的方式,忽而深抵到底忽而轻抽缓送,或是疾驰如蛟龙出海或而轻送像蜻蜓点水,最后像定海针似的深插在里面,尽致地享受她的痉挛吮吸。
我不行了,我精疲力竭了!绮媛小声地说,是的,你能行的,媛媛。
他执着地重复着,而又摆臀扭腰挺动他的阴茎,而绮媛把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把它塞到她的嘴里,以免叫出声来。
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侧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