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用,又害你们忙乎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说,绮媛抚着她的臂膀:我们应该的。
老太太,你就安心静养着,要是人手不足,我给你派个武警中队来。
出乎绮媛意料,亿军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他手里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显然是来久了刚在厨房煮熟。
建平呢?绮媛问道,他呵呵地笑着:见我来了,他偷着遛脚走了。
不像话。
绮媛说,怕她再说出尖刻的话来,亿军又说:是我让他走的,一大早的,是他带着担架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他说还有个手术。
说着他动手伺候老太太吃饭,而若芳对他的服务心安理直的,看得出他已深入人心了。
绮媛迅速地变换双腿,发现他的目光紧追着直达她的大腿顶端。
她扭头看看窗外,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
她不想说话,仿佛说什么话都是愚蠢的、都是不可靠的。
老太太喝完了粥,亿军忙着接过她的碗,又将温湿的毛巾递过去。
他从她旁边擦身而过,能感觉着他的帅气和对女人们的吸引力。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绮媛不知道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她如法炮制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却乐极生悲那只镶花镂空的白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
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
对面的他不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谢谢。
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他看不过去,弯腰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绮媛走了房间,亿军跟着出来,她没回头说:又得忙乎一阵子了。
这是经常有的事,谁没有生老病死的时候。
他说,四处打量着这讷大的厅堂,摆设十分简朴,除了沙发茶几外,只有靠墙的中央搁着一张红木的长条供案,案上有一樽天青磁瓶,瓶里插一束白色的姜花。
如同往常一样,每当他们能够俩人独自相处时,那怕只是随意的吃上一顿美妙晚餐,绮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地。
一股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每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尽管他们都不声不响,却如沐春风,放纵和难以抵御的感觉从身上牵延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经末梢。
该出去吃饭了。
亿军说,绮媛却说:我不饿,你去吧,我将这里收拾一下。
说着脱去了条纹的小西服,她松散的头发披在黑色的薄内衣上,颀长而优雅脖子显得新鲜无比,又实实在在地透着一股松弛和淡漠。
绮媛进了厅堂的另一间房子,她对跟在后头的亿军说:这是我以前住的。
又指了一指倚在窗下的写字台说:为了争这张桌子我和绮丽吵得不可开交,一星期都没说话。
说完呵呵地笑了。
亿军见破旧的桌子油漆都已剥落,大概很旧了。
他走到那张书桌前面停了下来,书桌上摆着一叠的书籍,一只收音机,一个闹钟,还有一架木制的航船模型。
绮媛又蹭到壁橱那边,壁橱上有一层薄薄的灰,长毛绒猩猩依旧放在书架最顶层。
拉开门,半个壁橱里,都挂满了衣服。
她随便捞起一两件,查视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该拿出去晒一晒,都发霉了。
我来帮你。
亿军说,他们动手将里面衣物都翻弄出来,并搬到了外间天井的阳光底下晒太阳。
不知搬动了几回,亿军进来时发现绮媛踮着脚趾去翻弄最上面的一层。
当她努力伸展身子,短裙扬了起来,亿军看到她里面黑色的小三角内裤。
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这回亿军却不帮她。
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丰腴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他感觉到他的裤裆撑起如伞,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直到绮媛没回头说:给我弄张椅子。
亿军这才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木制椅子过来,放在衣壁橱前面。
绮媛踢掉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
亿军听到纸沙沙的摩擦声。
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在大腿顶端饱满的那一处山丘而呆掉了。
绮媛正弯腰,从最上面的一层把东西拿出来。
发现亿军没有接手,她回过头来,才发觉他呆呆地对着她的裙底完全分开了的两条大腿-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那一处的肉唇清晰可见。
亿军的阴茎像是被风吹胀了一样完全地挺起。
他也变得难以忍受。
他伸手到裤子纽扣里面,并紧握着他挺立激动的阴茎。
这时的他,只有唯一的欲念产,就是绝对粗暴的想要占有绮媛。
他走近她的身后,伸出手围拢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从她裙子底下顺着大腿摸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肉穴;然后用一种猛烈、几近于恶毒的方式,将他的指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绮媛猝不及,哎哟!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就往后倒落,亿军单臂将她快要跌下的身子接住。
当她倒落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臂很有劲力,并把她抓得令人惊讶的紧。
绮媛侧下脸看时,她的嘴唇不禁裂开了,心里在呻吟着,同时摇晃着身体,她两张雪白的大腿分开着感觉到了所有即将开始的欢愉。
他把脸贴住了她有大腿,并且伸出舌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舔弄。
绮媛立刻屈服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舌头每一次的移动,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下猛烈的扭动着。
亿军裙子里面的手指肆意乱动,隔着她的内裤撩拨着她的肉唇,绮媛感到了濡湿。
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体是他熟悉的,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方。
亿军的舌头沿着大腿往上抵达到了她的顶端,他有手指拨开她窄小内裤的底裆,很快的就在粉红色胀厚了的花瓣吮吸。
她大声的喘息着,当他的舌头碰到她花瓣上端微凸的肉蒂时。
他让舌头卷曲变得尖硬,他挑逗着那肉蒂尖挺变硬胀大,她再次喘息着,并且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从裙子底下扒下了她的内裤,并爱抚那繁茂卷曲的阴毛,还有她柔软肥厚了的肉唇,用一种轻软但连续不断的颤动的动作在做;绮媛的美穴那些淫液就像泄漏了的水掣源源不断流出,而一种饱胀的快感压迫着她的腹部。
这种快感传到了奶头,使它们变得尖硬;然后以一种几乎通电了的灼热快速地漫延到下面。
她紧抓着壁橱上面的边缘。
不敢随心所欲地摇晃或叹息,呢喃或呻吟;她怕惊动了对面的老太太,强忍着体内那股洪流般的情欲鼓荡弥漫,只能静静地接受他猛烈的戏弄,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脸上的五官由于压抑忍受而扭曲。
大黑牛,快点放我下来。
绮媛不耐烦了低声说,亿军双手插进她的腋窝将她托举下来,她朝窗前的桌子过去,并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