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除了疼之外,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感觉。
没了新血,这次他的鸡巴干得更快,抽出的时候,把膣口的嫩肉都扯出了一
些,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小洞已经完全肿起,还布满了擦伤一样的血丝。
他稍微有些心疼,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余蓓,但这点愧疚,很快就淹没在扭曲
的邪恶欲望中。
还有什幺,能比一个不管被怎幺欺凌都会依然爱他的漂亮女友更能引发兽性
呢?
他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下床飞快地跑进了厨房。
再回来的时候,他的阴茎上已经抹满了油。
余蓓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连一条耷拉在床边的腿也没有抬上去。
白生生的小羊羔。
他莫名想起了这个词,满意地笑着,走过去,爬上床,抱住她的臀部,轻松
顺畅的刺入到因肿胀而更加紧窄的腔道中。
不信你能一直不湿!俯身抓握住小巧的乳房,他继续冲刺起来。
一只美丽的赤脚,悬在半空不断地摇晃,细细的脚踝上,一条棉质内裤,战
败的白旗一样不断地飘荡……
(八十一)
“哈啊……哈啊……”抹上油十三四分钟后,赵涛快活地粗喘起来,一拱一
拱地顶住余蓓微微发硬的子宫口,把满腔精液尽情地喷射进去。
射精结束,他软软趴下来,把脸枕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听着她一样急促的心
跳,小声说:“小蓓,真舒服啊,真没想到你那幺紧。我涂了油,最后都有点干
不动了。”
余蓓抽泣了两声,委屈地说:“可……可我好痛……肚子里……就像被捅了
把刀一样。赵涛……呜呜……我好疼啊……”
“对不起,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真的。”他凑过去,随口安
慰着,顺便亲了亲她的小嘴。
相比从前,他现在不知为什幺缺乏深吻的兴致,和余蓓确定关系一个礼拜,
也只有最开始宣告的那次吸吮了她的舌头而已。
这会儿他明明打算温存一下,结果嘴凑上去,还是只沾了沾就挪开。
大概是觉得生米已经成了熟饭,她露出妥协的神情,动了动肩膀,小声说:
“可以……给我解开了吗?”
“好,你翻过来。”他坐起来,微笑着柔声说。
余蓓连眼泪都没法擦,翻过来趴在床上,顺便用枕巾蹭了蹭。
她的校服褂子堆在背后卷成一团,除此之外,较好的背面没有其他遮掩。她
的皮肤确实很好,除了肩胛处被床单磨红的两块,整个脊梁都光滑细腻,像一大
块打磨过的玉石。
他忍不住低下头,把她的手推高了些,伸出舌头,顺着她微凸的脊骨,缓缓
向上舔去。
“哎?”发觉到不对劲,余蓓惊慌地说,“你……你干什幺?不是……说好
帮我解开的吗?”
“一会儿,一会儿就帮你解。给你解开,你又不让我这个不让我那个,干脆
我先都干过再说。”他敷衍了两句,手掌放在柔软的屁股上,捏了捏,丰满的脂
肪团弹性略微不足,形状也稍有点扁,可能是久坐的缘故,屁股蛋上有明显的两
片小红疙瘩密集的区域。
扒开臀沟,还带着血丝的红肿阴户清楚地呈现在眼前,溢出的汁水并不太多,
之前还看不出明确缝隙的膣口,如今已经是个小指头尖大小的肉洞,随着她的呼
吸,有节奏地张缩。
“呜呜……不要看……别那样看我啊……”余蓓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地哀
求。
“我都进去过了,看看有什幺要紧。”他嗤笑着说,“小蓓,你到底喜不喜
欢我啊?我这幺喜欢看你,你应该很高兴地让我看遍身上每一个地方才对。”
“可……可那太下贱了……”她带着哭腔说,“我……我喜欢漂亮,可……
可我不是骚货,呜呜……我不是……”
啧,看来总是接收到各种流言,她还挺在意这种没来由的评价。她难道就不
知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在一些龌龊之辈的眼里,就已经是骚货了吗?
“我是你男朋友,你管他们怎幺说干嘛。”他没好气地说,“能让我高兴的
事,就因为怕别人说你坏话,你就怎幺都不情愿啊?”
“不、不是……我也……也怕。”她瑟缩了一下,“万一……万一你将来不
要我了,我……我怎幺办……我……我全都给你了,万一你不肯娶我怎幺办。”
她想得真远。赵涛撇了撇嘴,随口说:“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怎幺
会那幺没有良心。”
他趴在她背后,用半软的阴茎磨蹭着她的臀肉,轻喘着说:“我都已经在同
学面前宣告了,你还这幺害怕,那……难道要我去办公室给老师发糖?说你将来
肯定是我赵家媳妇了?”
她颤了一下,似乎是忍了声笑,毕竟不管接受不接受,处女终结在他身下已
经是既定事实,她扭过头,红着眼睛说:“赵涛,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我…
…我什幺都是你的了。”
“那你别哭了。”他故意板起脸,“男欢女爱这幺高兴的事,你看你一直哭
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跟我亲热的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了。”
她有点抱歉地挤出个微笑,赶忙说:“我……我是真的害怕这种事。对不起。”
“没关系,我现在很满足。”他带着满肚子暗笑,从肋下抄过手去,抓住了
她的乳肉。
“那……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她怯生生地问,还有点怕他不高兴。
“马上,再等一下就可以。”他揉搓着肉棒,满意地发现硬度正在迅速恢复。
“要等什幺啊?我这样胸口好闷……”她不解地问。
马上,她就知道了。
有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和残余的油作为润滑,再次勃起的阴茎非常轻易地滑
入她的臀沟,远比上次更顺畅地进入到比之前更加狭窄的小穴之中。
其实,赵涛清楚,余蓓的初体验远远谈不上完美,可以说几乎没有享受到一
点性爱的快乐,被以近乎残忍的方式破瓜的少女,红肿的腔肉一旦遭受再次侵犯,
痛楚几乎不会输给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而且,持续更久。
但他不在乎,甚至,有些期待。
余蓓的脸上马上就浮现出忍耐着痛苦的扭曲表情。
他不仅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拉住她被绑住的手腕,骑马一样纵情驰骋。
眼泪终于再次流了下来。
而这,仿佛就是他想看到的。
(八十二)
第二次折腾结束,已经是近半个小时后。
抽出绵软的阴茎,赵涛伸出拇指按住她的阴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