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回家没准还得被妈妈打发出去送外卖,我便脆在花园的长凳上坐下。
夕阳西下,我托着脑袋盯着他看了近两个钟,而他一刻不停地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投掷动作。
“这么拼命嘛?”我禁不住脱
问了出来。
那个小男孩回看了我一眼,接着捡回扔出去的手里剑继续投掷。不过只是这一眼,就已经让我吃惊不已。
他的眼珠是完全的纯白色。
白眼。
他是向家的
。
宁次?
我歪着脑袋从侧面观察着他,白面包子一样的脸蛋,异常光洁的脑门。再从他努力地程度上来判断,他应该不是那个天才宁次。
我又仔细回想了向家出场的
物,少年应该只有
向宁次一个而已。我顿时觉得同为剧
外的
物,我也许可以和他做朋友,将来没准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
向家的
报。
在他终于结束练习,将手里剑收回袋后,我跑到他面前,施展出萝莉式的甜腻的笑容。
“我叫鹰羽天,你呢?”我问。
他用那双纯白的眼睛看着我,大约三秒钟后他扭,奔走。
没关系,怎么说我也曾经是幼教专业的学生。我们的门的第一课就是:对于孩子,我们需要耐心。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到小花园去围观那个少年的练习,偶尔还会带上一两个包子去当下午茶。逗逗小猫收发报,一样也没有落下。
大概是五天后,这小子主动跑过来问我要嘛。
我从纸袋里掏出还热腾腾的豆沙包递到他面前,“吃包子么?刚出炉的,可好吃呢!”我咧开嘴露出四颗小白牙笑得很标准。
“拿着呀!”看他木讷地样子,我又将包子往他面前送了送。
他很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下面前的包子。
“我觉得你扔手里剑很厉害,每一次都会中。”我指了指远处已经被戳中蜂窝煤的靶子。
“那是当然!”他抿着嘴,嘴角有隐不去的笑意,带着一些自豪。
有时候,对待小朋友就像是在训练小猫小狗,首先要让他熟悉你,接着要顺毛,最后在适当的时机给点吃的,他就一准围着你转。
“我叫鹰羽天,你呢?”我笑眯眯地从纸袋里掏出剩下的包子,张要咬。
“向宁次。”他说。
晴天霹雳。
我当时唯一的反应就是用自己手里的包子将他的豆沙包换过来。家是剧
物,又是天才,需要特别对待。
不得了了,我竟然失策地勾搭上剧物了!
我过去的三年里的努力,功亏一篑了……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正在啃包子的家伙的脑门。
同学,你的带呢?你的印记呢?
不带你这么骗的!
想着想着,我都想哭了。
生活就是一套寂寞如雪的杯具,这句话真是太有哲理了。
“天天,你怎么了?”宁次瞪着一双无辜地白眼看着我。
“什么?!你叫我什么?”我的心一时之间纠结得已经不能用复杂来形容。
“你的名字,不是叫天天吗?”白眼少年很无辜。
我下意识地伸手了自己的发,记得爸爸还嘲笑妈妈说因为自己是包子铺老板娘,所以给
儿梳
都梳包子
。
包子,天天……
我顿时泪流满面了。
原来我自己也是一个剧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