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毕业生,但是并不是每个毕业生都能当中忍,当上忍。这就跟天朝那个传说中的公务员考试异曲同工了。千军万马抢一捆粮草啊!最后抢到饭碗统统都是英中的战斗机!
不知不觉教室里的人就已经轮了大半。坐在宁次身边的那个姑娘正一蹦一跳地上讲台准备开始发言,但是她才一张嘴就让我觉得天崩地裂。
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大家好,我叫天天!……
她叫天天!
怪不得我刚一看见她就有一种诡异的熟络感,那个标志的包子头,不就是天天的标志么……
况且她是个孤儿,理所当然地没有姓。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大笑三声,然后连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行动先于意识,当我发现小李在偷偷拉我衣袖的时候,自己已经莫名奇妙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身边的宁次一脸嫌弃地斜眼看着我,而伊鲁卡老师,以及正站在讲台上的天天少女关切地望着我。
“鹰羽同学,你怎么了?”伊鲁卡老师问道。
我浑浑噩噩地摇头,然后说了一句头疼就逃跑似地从教室里跑了出去。
我就说爸爸说的那些专业知识跟原著剧情不靠谱,除了暗器投掷这一项之外基本跟岸本交代的天天搭不上边。
先前我还能安慰自己说咱们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岸本当然不可能完全交代,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里头本来就没我什么事,我这完全就是自作多情。
我当初要是不这么脚痒绕远路回家,我就不会遇上宁次。
这都是孽缘啊!
你说我这么些年受苦受累就想着有朝一日当忍者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我飙泪推开医务室的大门,脸上微微有些擦伤的眼镜兜朝着门口的我看了一眼,然后动做灵活地从临时病床上翻身下来。他皱着眉头用拇指指腹擦了擦我的腮帮,然后轻声问道,“天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