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粉嫩的唇瓣里吐出来跟绯流琥那种糙的声线不同的清亮声色,“跟你说了很多次不要在屋子里玩你的艺术。现在的年轻人太毛躁了。”
蝎叔这傀儡造得也太仿真了……
迪达拉慢吞吞地看向蝎叔,然后打了个哈欠,“蝎前辈怎么将绯流琥脱下来了?”
“嗯!”蝎点了点头,然后特别淡定地说道,“偶尔拿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省得到时候生虫发霉。”
叔,你好喜感。
长生傻乎乎地摇了摇我的手,“妈妈我要去晒太阳,我不要长虫!”
看着小家伙那闪亮亮的眼神,我默默地抚额扭头。就在此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蝎叔手里飞了出来直扑我面门,我赶紧侧头想要躲过,但还是被结结实实打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手里头皱成一团的黑底红云外套。叔,你这是把你的工作服留给我作纪念么?
“帮我洗干净。”蝎叔打理着一夜之间摆满了屋子的傀儡,他侧头用近乎苛刻的眼神看着我,“洗完还要熨平。”
迪达拉迅速朝蝎叔看了眼,“蝎前辈,你太狡猾了!你一定也听鬼鲛说现在跟角都领新制服要收钱了。”然后跑回房间拿出自己的外套往我手里塞,“我也要洗。”
蝎叔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傀儡关节,测测地开口,“我有两套可以换,你洗了就没衣服穿了。”
“那就光着好了。”迪达拉耸了耸肩表示对露点毫无压力。同时还往前凑了凑,表示自己里头是穿了网格衣。
“啊!妈妈要洗衣服啊!算我一个哦~”说着长生跑回自己的房间抱出一堆干净的叠放整齐的衣服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满头黑线,你们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要压榨我的劳动力……
世道啊!人心啊!天理何在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于是我举起了农民阶级的爪牙狠狠地拍上长生的脑袋,打得他抱头鼠窜,“回你房间种蘑菇去!”
“喂!”迪达拉不满意地瞥了我一眼,“都已经傻透了,你还打脑袋?”
我朝他翻了白眼,将怀里的衣服抱紧了些,“你没文化,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么?”
接着迪达拉傲娇了,大叫着要让我化为艺术什么的。
弄得我压力好大,人家可是从来没想过要为艺术献身什么的事情。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跟老大请了长假。每天窝在家里过着很好很和谐的日子。
迪达拉练长生,蝎叔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