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下意识地走到了医院的门口,抬头朝里头望进去什么都不看不见。
再一次站在宁次的门口,我伸手搭上门把但又有些犹豫不决。总有一种预感,好像宁次正在试图捅破,我跟他之间那层名叫暧昧的纸,而我却畏缩着甚至是胆怯。连日来积累的那些施术所造成的疲倦已经让我的神脆弱不堪,怕是无力再去承担别的什么感情了。
就在我失意地将手放下转身准备离去时,门居然开了。
我诧异地抬头,刚好对上宁次那双白雪般的眼睛。
“宁次,下午好。”我觉得自己有些傻,半天才冒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宁次看起来似乎很虚弱,就连微笑都是无不从心的。
“进来吗?”他问。
“怎么你自己跑来开门?”我反问。
“先进来吧,一个人呆着有点闷,陪陪我吧。”他笑了笑,伸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处。我这才意识到他大病初愈,赶忙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搀回了床上。
看着床上那个被□的针头,以及还剩下大半瓶的药水,我突然有些恼火地捡起针头冲他说,“盐水都没有吊完,你干嘛从床上跑来下,这东西我可不会扎!”
宁次无所谓地从我手里拿过那针头,接着低下头去随手将针头扎进了手臂,然后貌似漫不经心地嘟囔,“我再不去开门,你不是又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