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应,迪达拉用肩膀撞了撞我,又‘嗯’了一声。
“打过你不就知道了。”我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回答。说实话,从感情上来讲,对于我爱罗我的确是有偏向的。他是我表弟,又是我铁姐们将来的准相公,但是如果不经历抽尾兽这件事情剧情无法发展不说,我爱罗这辈子都得装着守鹤就意味着他这辈子就别想睡觉了。
这也太悲剧了。
设想一下,到时候千岁嫁给我爱罗,结果猫哥应为睡眠不足搞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什么的……
这是人间惨剧。
“喂!你有点职业神好不好,嗯?”迪达拉似乎对于我的情报很不满意。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迪达拉同学,你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凭爆炸的艺术家的能力别说是一尾人柱力了,就是来一打人柱力,你也跟切菜一样随便秒秒。”说着,我搓了搓手,站直了身子跺了跺脚,然后朝蝎叔说,“沙忍的防御布局跟原本差不多,没什么大变动。还有,你们动风影,作为同盟的木叶肯定会出动营救的。所以,到时候见。”
蝎叔听了也没说什么,眼神也依旧是淡淡的,只是朝我略微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手无意识地碰了碰腰后的工具袋,然后轻声地问了句,“蝎叔,要是有机会,想不想变回原来的样子?”
蝎叔的眼睛瞪大了些,似乎是有些意外,他沉默着好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大约半分钟之后,他才道,“我不喜欢考虑不可能的事情。”
那一句,乍听起来很冷淡,但我却觉得那里头好像带着些苦涩。
蝎叔和迪达拉第二天时便从旅店里头消失了,妈妈对于蝎叔的不辞而别没发表什么意见照样拉着我跑出去逛街买衣服,那副开心的样子真让我觉得自己的没心没肺可能真是遗传的。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带着妈妈回了木叶。
刚踏进村口的时候,就看见宁次和日向日足从茶室里头走出来。我冲他挥了挥手,可惜人家不领情。只见宁次的脸色苍白异常,雪白的眼睛里更是带着瘆人的寒意,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阳怪气地冲我说了句——终于舍得回来了,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妈妈在我背后轻轻推了推,示意我追上去,但是我拧着眉头甩了甩脑袋拉着妈妈往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