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了!”
“我都疯了,我还祸害人干嘛?”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这辈子能做的都做了,如今老妈看起来又有第二春的迹象,我真是现在死都没有遗憾了。
说起来也囧得很,我当初要是早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要疯的,那我当他肯定就不会答应宁次复合的要求了。
妈妈颇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狠狠戳了戳我的脑门,临走前还横眉冷眼地给我留了一句,“我告诉你,你不心疼宁次,我还心疼呢!人家都说丈母娘疼女婿,我看很有道理,我现在怎么看宁次怎么觉得顺眼!”
老妈出门的时候门关得很大声,我往窗口看出门,就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影被老妈拽进了店铺,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之后,我的房门被推开,宁次被老妈狠狠地推了进来。
我想他大概准备在外头站个四五天接着直接回木叶接着做任务,老妈突然把人家拉进来搞得人家没有心理准备,杵在门口的地方真的电线杆一样僵硬。
我朝他横了一眼,然后翻身下床,给他搬了把椅子接着自己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两杯茶。
“据说神病不传染,你不用躲这么远。”我将茶杯朝他推近了些。
宁次有些尴尬地撇头朝我看了一眼,踌躇了一会儿才稳步走到我旁边坐下。
“你还来干嘛?”我挑眉看着他,“明知道我一激动就会发疯,你是特意来看我发疯的?”
“当然不是。”宁次不看我,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掌,“我觉得应该来看看你。”
“我们原来就不合适,现在更不合适了。”我冷静地开口,脑袋有些晕,口隐隐发胀大概是又要发病了。
“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宁次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那天跟你说的话绝不是一时冲动。”他转头看着我,雪白的眼眸里带着一种令我害怕的郑重,“你知道我这个人这么多年下来,肩上已经担了很多责任,而你也已经成为我的责任。”他笑了笑,伸手过来拉住我的,他认真地分开我的手指接着与我十指相扣,“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对我而言都没有差别。”
脑中的某弦‘啪’地断了。
我尖叫着拍开宁次的手,然后快速地夺门而出。一路顺着楼梯飞奔而下,就在我开跑出店堂的时候,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接着脖子上一记重击让我失去了意识慢慢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