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将错就错吧。唔┅┅身材真是不俗!我执着她那给我舔得湿润的乳头微摇了几下,整个奶子便抛上抛落,摇晃得很利害。
我笑说∶这是名乎其实的波涛汹涌,摸在手中软肉温香,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我┅┅我┅┅阿标平时口花花,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姐的裸体,看得目定口呆,吞着口涎,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声,犹豫不决的不知怎样做,到最後还是忍不住,急色地捧着她的一对乳房来把玩。
阿标,如此良机,一定要看看她的全貌。我也不待阿表回应,继续将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誓要一览她裙底的旖旎风光。
光滑大腿的尽头是一条薄薄的底裤,和乳罩一样是粉红色,还有很多白色的小绣花,紧包着那迷死人的三角部份,若隐若现见到她黑麻麻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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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标,你来看┅┅两条腿多白嫩啊!平日你偷窥老师们的一丁点儿内裤便全班哄动,现在可以一览无遗了,来吧┅摸摸看┅暖暖软软的,多舒服啊┅┅
我边说着边去搓揉那涨饱的肥丘,用指尖揩扫着那微凹的罅缝部份。
阿标这个大近视,不自觉地俯过头来,鼻尖几乎巾到她的大腿,两只眼睛仍死命地盯着她肿胀的部份。
美珍这时已经缓缓的苏醒,梦呓地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为了要肉诱阿标,我挑起她三角裤的边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条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只肥涨的蜜桃分成两半。两片小荫唇挤得变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
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裤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裤链而出似的。
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因为三角裤给我扯进小罅,勒扯着她敏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张开大腿,将小腹挺起,喉头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唔┅小┅┅裤弄得我很痛┅┅喔┅┅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屁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裤头猛力地向下拉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麽多毛┅┅唔┅┅怎麽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长得很齐整的。
美珍的荫毛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荫唇围了整个圈。
那些女孩的荫毛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湿湿的一片。荫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蜜唇撑开时,一条水丝横褂在廉洞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洞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日都大牢骚,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有粒迷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
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裤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觉被人不妥亦只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gui头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的一关。
你看她的小穴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要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後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标,这样的骚穴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肉棒捣进她的小穴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掖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乾旱的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荫核。
我们前後地夹攻,阿标由後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奶子,小心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gui头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肉棒没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行的感觉。抽插了几下之後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抽插起来。
阿标,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掖体由小穴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抽插而挺耸着,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後面,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二)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後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乾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啊┅┅生甚麽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阳具由沙後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麽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说五分钟後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