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叹息道:当年你爸爸还嫌我是白虎呢!妈妈问我说:你呢,喜欢那地方长毛还是不长毛?我说:长毛的看着乱糟糟,还是不长毛的好,干干净静的看着顺眼。
真的?当然。我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荫唇,啊啊,妈妈一下子兴奋起来,妈妈的荫部有点臊臊的味,但更令人冲动,我开始用手指揉搓它,啊啊,妈妈喘息的更厉害,后来我干脆整只手插进去,手再抽出来时已粘满妈妈的淫水,啊啊,你你别光用手啊,快,来点真格的。妈妈已欲火中烧,娇喘连连,好,我见挑逗的已到火候,忙脱下裤衩,将我那等待已久的阳具插入妈妈的yd里,妈妈的大腿无力的搭在我双肩上,我把住她的纤腰,来回抽动,随着我抽动的力道越来越猛,妈妈已由喘息到低吟,由低吟到呐喊,啊,恩,啊呀,快,再快些,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妈妈这几年压抑的欲火终于完全释放。
她像个淫妇般浪叫,这种母子间禁忌的快感冲击着我们的身心,卓亚,卓亚,我不能自控的叫着妈妈的名字。
啊,一维,一维,啊,你真好,真好。我们同时到达高氵朝,我已忍不住要射了,别,别射到这里,妈妈叫道。她一下跪在我两腿间,射到我嘴里,她叫道,我一口气将精掖全都射到她的嘴里,接着我们像死了一样躺在双人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先爬起来,她满嘴是我的精掖,她在床头桌上拿起一杯水,连水和精掖一起喝了下去,妈,我问:你不是生完弟弟就节扎了吗?我就算射到你那里也不会让你怀孕。妈妈笑道:这我知道,我只是听说处男的精掖能让女人变得更年轻。所以才让你射到我嘴里。
好了,妈妈说道:我们一起洗个澡睡觉吧,都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