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加重气,手掌用力的推他。
小涵,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眼色一凌,眉缓缓皱拢。
什么身份??难道你老婆就要给你虐?你个死王八,滚开啦。我心里不爽的想着,手握成拳,开始垂打起来。
唐晓涵。他严厉的叫着我的名字,手指猛的抽出。
嗯。我痛的直叫。脸被他的手一把捏住,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拉开我的双腿。
痛!不要这样!我的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不要,讨厌。这不像他了。不是他,不是他了。
他抽回另一只手,两只手紧紧的捏住我的脸,将我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身下。
小涵,我得教教你,什么叫做服从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很强的气势。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开始是微微的发颤,越来越颤的厉害。到后来,几乎是在剧烈的发抖,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依然发出咯咯的声音。
尖历的惨叫被我硬生生的压在喉咙,几次就要冲
而出。
眼睛紧紧的,死命的闭着。我想睁开,可是不知怎么,怎么也无法睁开来。
手指抓着被单,关节发白,指甲撮着布,发出细细的刺耳的声音。
他不是唐亦风!
他不是!!
那双眼睛,那双手,那嘴唇,那个身体,那个声音,不是他!
不是他!
不是唐亦风!
是唐亦邢!
唐亦邢!!
唐亦邢,你滚啊!!我不要!!尖历而又凄惨的叫声冲而出,我像跳刚被钓上来的鱼一般猛的在床上打跳。
叭啦嗒,一声巨响。
痛死了!!!
手指微微的抓抓床单。
无力的抬起,然后是手臂,再来是腰,然后缓缓的滚动一下,整个
慢慢的再次爬上床来。
翻个身,抬起手,MM背。
王八蛋!痛死了!竟然从床上掉下地去!
都是那该死的梦。我翻翻白眼。 无聊到极点!
什么梦嘛。怎么会做那种梦?就算是春梦,也不该是和那个死烂吧。那种冰块,还春梦,我看是冬梦,冰梦了。
还做的像SM一般,差劲透了。
一大清早就心超级不爽起来。
MM自己,光溜溜的就像刚生出来一般。
唐亦风又拿睡死了的我自己DIY了,一定是他拿我DIY我才会做这种惨绝擐的恶梦。
回来收拾他。
我要SM他,出气。
想了N种SM唐亦风的场景,又狠狠的捶了他的枕几下后,我缓缓起身。
还好是梦。我长长的呼出一气。
长长的发
的像个鸟窝,纠结在一起,
蓬蓬的。
我抓抓发,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这么善良,可,怎么可能会被
蹂躏的嘛。
我这样的小可,是天生让
疼,让
。
只有我折磨,哪有
折磨我的份。
哈哈哈。长笑几声后,自我膨胀起来,心也好了很多。
至于原因,可能是我太讨厌唐亦邢这烂了吧。
阻挠我的幸福婚姻的王八蛋。
下回再梦见你,看我怎么SM你吧!!
我朝天举起拳,一刹时豪
万丈。
自动提醒器又开始叫了,我面无表取出它,再打开水壶的盖子。
小朋友春游啊!还带水壶呢!
自嘲的笑笑,准备吃药吧。
手机适时的响起。
老朋友,神秘先生。
药呢!还吃你的吗?我接通就问。
那呵呵一阵笑声,千娇百媚。
我给你送过来。他含着笑说。
好啊。我也笑笑。
他也没问我在哪儿就直接挂了电话。
挺神通广大的嘛。我淡淡地笑笑。
很奇怪的感觉,一个不认识的。唯一的接触是这两通电话,可我觉得他没恶意。也许是要不得的
第六感,也许会伤到我。但是,世界上难得有奇遇,既然来了,又何必拒绝,且看看再说。
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物,犯不着
害我。即使我为此付出代价,至少也获得了过程的快乐。如果是生命的代价。。。。
我随意的轻笑,天下哪那么多要命的事。即使真来到我身上,
生嘛,J彩就好,不必讲究长度,质量要紧。
世界上的实在是很多,没了一个我,大家还是能活下去的。我不是唯一的,我不是谁的唯一。
摊开手掌,花花绿绿的药片被我随便的往天上一扔,四散的掉落在泥地里。
真是种孩子气的随意,拿自己的健康和生命随意的给一个神秘的奇遇。
有什么不好呢,开心就好。
我懒懒靠在长椅上,现在的我全心全意的期待着生活。
寂静的公园满是闲散的味道,空空的,缓慢的,生命在这一刻变的虚无缥缈起来。身的意义啊,前途啊,什么什么的,全都离我远远的。
再次笑笑。
不是生产,才会无聊成这样子。
我健康的很,心智也正常。应该是可以工作的。为什么不工作呢??懒吗?
我从没想过工作,不是不喜欢,只是,好像从没被提起过。
被忽略了。
突然间发觉,我一直是被养着的一个。
养也许暧昧了点。
可以说是一种过度的保护,在我的记忆和印象中,我一直被过度的保护了。我的生活一直在一个很固定的圈子里。
可以说,我G本没过过外面的生活咯。
莫名其妙的眨眨眼。
难怪我会那么冲动的参与这个神秘事件,这G本是我自己期待的。
我呼出一气。
怎么会和唐亦风结婚的呢?在我一贯的印象中,我们两的关系不怎么样的啊。也许就是因为接触面太窄了,他一对我好我就托付终身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懒懒的将歪到另一边,看到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鞋面上倒映着百无聊赖的我。
视线慢慢的往上拉,长长的裤管,笔直的腿,修长的身形。
微微含笑的桃花眼,冰湖蓝色的瞳孔里的我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果然是造化弄。
他慢条斯理的在我身边坐下。
我百无禁忌的歪着直直的看他,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
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周惬盛。叫我阿盛就可以了。他大方的伸出手。
我却并不接过,依然直直的看着他。
肆无忌惮的眼神下,他有丝尴尬的笑笑,收回手。
这是三天份的药。他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个包,递给我。
我依然不接,盯着他不放。
他垂下眼皮,眼睛缓缓的游弋到另一边,思索了一会后,缓缓的撩起眼帘,回视我。
我们两对视着。
他的眼睛闪烁不定,偶尔和我接,偶尔有躲闪过。
我依然直直的看,就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从他的皮肤里,一直透过R,穿过骨,硬生生的看到他的灵魂里去一般。
他的定力很好,只是眼光闪烁几下,却没有怎么回避我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