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后年岁不大,顶多不过二九年华,一身凤冠霞帔,云髻高盘,黑亮的秀发上满珠玉钗钿,桃腮星眸,瑶琼鼻,冰肌玉肤,容颜美得不似凡尘中
,在周身珠玉莹莹光华掩映之下,越发美得令
不敢直视,仿佛天上阙误谪
间的仙子。
她美眸秋波如水,清冷自若,那副冷冰冰的神气,不像皇后,倒像是皇太后。
皇后向龙榻盈盈拜倒,轻启樱唇,“臣妾拜见皇上。”身后使们跟着一齐拜倒。
珠帘后的萧若彻底被皇后风姿震憾住了,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要是能一亲香泽,即便立刻就死,也是甘愿。
皇后久不闻皇帝作答,未免有些难堪,也只得就这么跪着。身后使们自然一个也不敢起身。
空海伸手轻轻推了萧若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有如美梦方醒,在床上大大咧咧一摆手,“平身。”
“谢皇上!”皇后及身后一众使起身。
空海堆笑道:“有劳皇后娘娘凤驾莅临探望皇上,皇上洪福齐天,适才只受了点皮外之伤,没有大碍。”
“那就好。”皇后轻颔螓首,微微一停,续道:“如此,臣妾告退。”
萧若一呆,只道听错了。一旁空海已高声道:“恭送皇后娘娘!”说完,他自己也亲自送出门。
他不一会儿回转,萧若问道:“皇后她这算什么,这样子来看皇帝未免也太没诚意了吧?怎么跟走过场似的。”
空海神秘一笑,嘿嘿笑道:“一点也不稀奇。要不是今晚中遭了刺客,以她的身分,不来应应景说不过去,她一年到都绝不会涉足乾元殿一步……”
第一卷捡个皇帝当 第10章 少年皇帝的难言之隐
萧若听的一雾水,这还真新鲜嘿,皇帝皇后搞冷战么?
空海古古怪怪的一笑,凑到他面前,满脸神秘之色,低压声音道:“倘若咱家告诉你,皇后还是处子之身,你信是不信?”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萧若失惊道,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
空海一脸少见多怪的神气,洋洋自得道:“为何不可能,你可知皇是什么地方?岂能以常理度之。”
萧若登时脑中成一团,以为他的意思是说皇美
数以千记,而皇帝只有一
,有幸得皇帝恩宠的毕竟是少数,但皇后则不同,皇后是皇帝正妻,是后之主,皇帝从未临幸过皇后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假如皇后面貌丑陋,那还有点可能,但皇后明明美若天仙,风华绝代——他发誓,以前在电视中见过的明星虽多,却绝无一
赶得上皇后。
只听得空海继续笑道:“此事还要从几年前说起。大概六年前,姬煌小子十三岁时,先帝爷驾崩,他登基为帝。一年后,他渐渐懂得了男之事,在贴身侍
身上尝到甜
,很快便肆无忌惮荒起来,他每天在后四处游逛,看见中意的
,便扑上去按倒在地,当场宣,胡天胡地……”
“起先太后也说过他几次,但又怎么管得了他那小虫。常言道色是刮骨钢刀,没有过之处,怎堪旦旦而伐,他这般荒无度,没到一两个月就搞得气血两虚,原本禁欲调养一段
子就可恢复,可他却只顾贪一时之欢,又招了一大帮子
七八糟的道士给他炼壮阳金丹吃……这么又撑了一段时
,吃着吃着终于吃出毛病了,一夜临幸
时泻不止,尔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他胯下孽就再也举不起来了,彻底痿掉了,也就等于成了个太监……嘿嘿嘿,谁也想不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竟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咦哈哈哈哈……笑死咱家了!”
空海忘形大笑,嗤嗤嗤压抑的笑声中、充满了种某病态扭曲的快感,尖厉刺耳,让闻之惊心。
萧若望着放肆怪笑的空海,心下泛出一阵阵寒意,记得21世纪有专家分析过,太监因为身体残缺,心理也或多或少有些扭曲,变得比正常更加狠毒,更加邪恶,当然也有化扭曲为力量的,比如郑和就建功立业,成了民族英雄,但那毕竟是极少数。他暗自警惕,
后万万不能给太监掌权的机会。想了想,问道:“既然皇帝阳痿了,娶皇后做甚……喔,明白了,为了掩
耳目。”
空海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气,邪邪笑道:“那当然,要是皇帝承认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了,只怕皇位都坐不稳。三年大丧期满后,也即皇帝十六岁时,由皇太后作主,为皇帝举办大婚,娶了一后二妃——皇后你已见过了,另两名妃子上月随太后去泰山拜佛许愿去了,眼下都不在中。并且为彰显皇帝的龙虎猛,前年又在全国各地大选了一次秀
,无数十三到十七岁未婚少
被送
后……”
萧若如今恍然大悟了,无怪乎初见皇帝时,总觉他眼睛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霾,似乎内心处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快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他不愿在皇多待,一方面固然是好动颔玩,但又何尝不是为了躲避后妃纠缠。
空海道:“皇帝不举,与后妃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他平在后远远碰见后妃,都要绕道走,以免见了心烦。往常我们这些下
,在皇帝身前从不敢提及一后二妃,因为只要一提起,皇帝就会心里难受大半天,他难受很自然下面
就要跟着遭殃……所以说,皇帝与一后二妃成婚虽有三载,却总共连面都没见几次,以形同路
形容,绝不夸张!”
萧若听完他这番话,不禁又惊又喜,看来荒唐小皇帝还真没过什么好事,不过这样也好,倒便宜了自己!脑中闪过皇后姿容绝世的倩影,大红凤帔下包裹的美妙娇躯……一时间
舌燥,欲火大炽,两腿间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
空海冷冷看着他老二支起的帐篷,眼神中有几分羡慕,几分妒嫉,外加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忽道:“你什么时候把皇后给强了?”
“啊?”萧若不敢想像的望着他。
“嘿嘿,你什么时候当众把皇后给强了,要狠狠的糟蹋,狠狠的蹂躏,看她还成天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要让她
后在下
面前都抬不起
来!”
这死太监,越是美好的事物,他就越有毁灭的欲望,这真是可怕!不过萧若不得不承认,听了这话,他的瞬间硬到了极点,就像铁杵顶在那里。笑骂道:“你个死太监,真敢说啊你!难道就不怕这话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那你就完蛋了!”
“当然不怕。”空海意味长的笑着,道:“这里只有你我二
,出我之
,
你之耳,再无第三个
听见。而你我两
此时已是一绳上的蚂蚱,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你不会出卖咱家。”
“那是当然,不消说得。”萧若笑道。
“有件事咱家不能不提醒于你,近期内你不可临幸后妃,也不可勤于朝政,不管你有什么抱负,你暂时都只能压着,必须以姬煌小子寻常举动为标准。后再慢慢转变。”
萧若先是浓眉一皱,沉吟一番之后,终于点点,“公公说的是,我明白了。我即使装的再像,在周围
眼里都难免觉出皇帝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下
们本不敢怀疑主子,纵有疑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假如我一开始就又是临幸后妃,又是勤于朝政,跟换了一个
似的,让周围
难以接受,只怕会有穿帮的危险。来
方长,我应该慢慢来,一点一点扭转形象,使他
一点一点接受我的转变,如此,要不了多久,我就能为所欲为,当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此为万全之策也!”
空海听得呆了一呆,仿佛回看清他似的对他重新端详,“你小子不是一般
啊,闻弦音而知雅意,行啊!同你说话真是省力气。”
“万岁爷,夜已沉,万岁爷保重龙体,请早些安歇。”殿外一个太监扬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