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么容易!“萧若恨恨道。
这时,帐外一个女轻轻走进凤帐,小心翼翼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他们在帐外随时听候吩咐的太监女们早听到了帐内异动,但他们明知皇上皇后都在里面,一时拿不准是两人亲热时弄出的声响,还是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谁不敢轻易进帐寨看,要是打扰了帝后地好事,谁也担不起这个罪责。直到这时,才派了女进去探问一下。
打并发生在帐内里进浴福旁,中间有屏风隔开、这女飞快扫视一番,并未看见有什么异常之事,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这倒霉差事怎么给自己程上了,只盼皇上皇后不要怪罪才好。
萧若念头急转,心里打定个主意,佯作不耐烦的语气道:“没你们的事,退下!”
这女连连应是,慌不迭退了出去。
萧若转衰,又朝帐内三个待浴的女道:“今晚你们在凤帐看到的事,都给朕烂在肚子里、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们要是敢到处乱嚼舌……哼哼,朕绝不轻饶!”
这三侍女吓得连忙赌咒立誓,绝不嚼一个字。
萧若便命她们退下。三人出帐后,萧若迎上皇后不解的眼神,便坐在她身旁,轻轻拥着她,微笑道:“个夜发生地事,朕不欲宣扬开来,要是天下臣民得知皇后身边的侍女中有人刺君犯驾,你还怎么统率后,为天下母仪!”
听得皇帝处处为自己着想,皇后眼眶一红,钻进他怀里,“哇,的一下子,失声哭了开来,“皇上明娄,臣妾不知道这事,臣妾事先真的一无所知。要是侍列跟臣妾商量,臣妾说什么也要阻止她干蠢事,皇上要相信臣妾,臣妾绝不会随父王谋逆做乱!呜呜呜……”
“相信,相信。”此时皇后身上草草披着的衣服已经散开,萧若轻拍她光洁如.地背部,连连哄道,“朕当然是相信的,四大王族的势力在京城深蒂固,要传什么消息进,简直是轻而易举。倘若宋王让皇后想办法布置行刺的话,你那三个心腹侍女一定知道,可适才着她们在突发变故面前惊惶失措的模样,应该事先也毫不知情——朕不相信那三个小丫头每人的演枝都有那么好,能做到滴水不漏。可见,行刺只是侍剑单独一人地事,与皇后无关。”
说到这里,萧若臆间涌上无限柔情,伸手轻轻挑起皇后的下领,深深凝视她闪烁着泪光的美丽大眼睛,“你适才真傻,侍剑虽然打得朕措手不及,可也未必就能要了朕的命,一有机会朕就能扳回局面。而你突然间就那么非了过来,档在朕身前,要是侍剑心不收剑,那一剑刺下,朕的凤几就要香浩玉陨了。嘿,想想都一阵后怕。”
皇后申也腮染上了一片嫣红,仰起螓首,痴痴望着皇帝,梦吃般地喃喃道:“那下子臣妾吓坏了,想都没想,便扑了过去,什么事情都顾不得了。”
“所以说你傻啊,以后可别再干这种傻事了。”萧若轻轻楼着她,好似怀抱里是具小瓷人,稍稍大力便会将她碰得粉碎一般,情意绵绵低声诉说着。
“这也正是朕相信皇后不是主谋的最大理由。危急中见真情,对于一个肯为朕不要牲命的女人来说,什么解释都属多余,朕永远相信你,不论在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