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当真是天意。话该他们恶贯满盈。
“绝不能让天杀的楼人逃回扶桑!”萧若心里在狂叫,若不让这些罪魁祸首血债血偿,何以告慰望海城满城百姓在天之灵?
“你们慢慢吃,我去去就来。”萧若飞快丢下这么一句,启步向外楼外跑去,路过三女真人身侧之际,道声:“借老兄的弓箭用用!”不待完颜古雷回答,便伸手十分利落的解下他背负在背上的弓箭。
蛮化未开的女真人豪爽而热忱,慢说这蒙面少年既为他们解围,又清他们吃饭。让他们好生感激。即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想借弓箭,他们也没有二话。萧若话音一落。三人便同时去解背负的弓符。萧若抓住完颜古雷地弓符转身就走。完颜古雷拿起满满一壶羽箭扔给他。
萧若随手接过,快步出得酒楼门,身形暮她加速,但见他长身玉立的身姿晃得一晃,大便消失在了门外。
码头上。由泰安镖局骆总镖头亲自出面雇船、船家只道每贵镖局押镖要走水路,丝毫没有起疑。再加上泰安镖局出的酬金也高。很快便与一艘大货船的船主商议妥当。
骆总镖头面露喜色,招呼手下推镖车登船。岛津秀九一干倭人也混在其中。岸王及船上没有一人起疑。
眼看泰安镖局与岛津家众人就要登船,便在此时,“嗖“的一声,也不知从哪来一支箭矢,正中大货船中央主桅杆上的帆绳,巨大的船帆轰然砸了下来、船板上的水手船夫们惊叫着慌不迭闪躲开来、有的人干脆跃下水去、混乱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骆总镖头面色为之一变。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这一箭来得太过突然,并且劲力惊人,又疾又快,除岛津秀九之外,岸上谁也没注意有箭来。只知船帆不知怎地砸了下来,想必是绳索用了多年老化了。自然而然绷断地缘故。不虞有他。
大货船上水手们拿出备用的绳子,在船主指挥下重新吊起主帆。
主帆又大又笨重,重新悬挂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船只越大往往就越麻烦。等到主帆挂上桅杆,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在这大半个时辰里,泰安镖局的人做贼心虚,一个二个坐立不妥,直急得头顶冒烟。
好不容易等到主帆挂好。泰安镖局与岛津家众人都相了口气。正陆陆续续登船之际……
头顶上方又是“嗖”的一声,一箭破空来。神子其神的又将主帆绳索断。巨大的主帆随之砸落下来。轰然巨响。船板上尘土飞扬。
这一回。泰安镖局中不少人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箭矢,他们火冒三丈。冲街上店铺行人大声叫骂,可他们不知道箭矢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是谁的,空自暴跳如雷,也没有别地办法。
大货船的船主碰上了这种倒雾事,大叫晦气。他抬头看看天色。估计己是申时之末的样子,等船帆再悬挂妥当,都已经黄昏了。便向骆总镖头提议在此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开船。
骆总镖头气得七窍生烟,一个劲的清船主连夜开船,加付酬金都可以。好说歹说船主只是不肯。
骆总镖头犹不死心。又去找别的船家。然而都遭到无情的拒绝,高酬金也没有用,夜间开船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一一自古以来就没有夜间行船的说法。
骆总镖头叫苦不迭。明知有人捣鬼,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带着手下众人去找家客栈安顿下来,明天早上再说。
泰安镖局众人离开码头后,萧若身形一晃。闪进酒楼里来。两手捧着弓箭递给完颜古雷,道了声谢。
完颜古雷已知适才暗中箭的人是他、大为叹服、竖起一大拇指。由衷赞叹道:“好箭法!老弟你这手箭法比我们女真第一勇士还厉害!
萧若微微一笑,冲王楚月等三女飞快道:“你们吃完没有?吃完我们走!
三女早已吃完,当下一齐站起身。
萧若向完颜古雷告辞一下、与三女急冲冲出店而去。
出得酒楼,萧若领着三女快步望沧州城城池走去,道:“我们快进城去。有要事要办。”
三女紧跟在后面,北条夫人靠近萧若,压低声音道:“皇上,你进城去干什么?不管岛津老匹夫了?
“谁说她?”萧若缓缓说道,眼眸中异样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我们进城去调集兵马!哼哼,今晚朕要叫他们那些倭人翅难飞……
第八卷巍巍华夏,煌煌天朝 第18章 皇帝现真身
码头就在沧州城郊外,离城池只有三五里路,萧若毫不耽搁,领着三女在城门关闭案一刻进了城内,然后径直向州衙大院行去。
来到衙门前,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分,州官早已退堂,衙门口有差役把守,闲杂人等禁止进入
不过这难不倒萧若一行人,他们统到衙门侧面,院墙只有一丈多高,四人在院墙下站定,当下由齐木灵子背负北条夫人。各自提气纵身,呼呼声里,已翻过院墙进入里面。
四人进了州衙大院,萧若游目四顾,四下里打量一番,见北面一处大殿***辉焊。不时有欢声笑语传出。萧若手一样。带着三女潜行过去。身法迅捷,起伏无声,院子里的下人们都没有察觉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萧若几个程纵掠至殿侧窗棂之下,伸出一指在嘴里醮湿。轻轻在纸上点破个小孔,凑过头去,就着小孔向里窥视。
只见厅堂中央,两个身着朝廷命官官服的大老爷正难坐欢饮,翠袖婶女环统左右。殷勤侍候着,热气腾腾的好酒好菜流水价送上来,排场很是不小。
两朝廷命官其中一个身着从五品州官服饰,想必是这沧州城的知州。五十来岁年纪,白面无须,体形宽富。月余前青州城围城战时,此人曾轻去军营拜见过皇帝,萧若难他略微有点印象,好像叫什么吴大周的。
另一人身着七品朱绯色县官官服,脑满肠肥,小眼阔耳。挺着个油乎乎的大肚子。却是萧若的老相识,鲁安县那贪赃枉法的知县大老爷。
鲁安县为沧州城辖下四个小县之一。沧州州官吴大周正好是他的顶头上司。
此时鲁安知县肥脸上堆得满是谄笑。不住对吴大周阿谀奉承,丑态今人作呕。吴大周翘着二郎腿,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老神大的模样,神情甚是骄羚。
鲁安知县见时机差不多了,“啪啪”拍了两下手,外面一个随从便躬身而入,两手捧着一个饰纹美的匣子,恭恭敬敬放在两位大老爷面前。而后又躬着身子例退了出去。
鲁安知县缓缓打开匣子,顿时一片珠光宝气,眩人眼目、但见匣里装满了金银珠宝,价值不菲。鲁安知县媚笑着将匣子推到上司眼前,笑道:“区区心意。不成敬意,清吴大人笑纳。”
吴大周抬眼瞄了匣子一下,从鼻孔里吭了一声。皮笑不笑道:“你这是何意啊?本官为官清正廉节,两袖清风。此事人尽皆知,你想公然赌赂本官不成?当真好大地胆子!”说到后面,声色俱厉。
鲁安知县忙自陪笑道:“吴大人这是说哪里话来?大人乃是当世青天。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卑职纵然敢赌赂全天下人。也不敢赌赂大人您啊!”
“哼。你知道就好。”吴大周打着官腔道。
鲁安知县续道:“这些不值什么钱的小玩意,其实是我鲁安县百姓自愿孝敬您老的。这些年来。卑职将鲁安县治理得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来是在皇上齐天洪辐。二来就是吴大人指导有方之功。鲁安全县百姓感恩戴德,视大人有如再生父母。不敢稍忘大人的大恩大德。便自必从出钱凑齐了这些东西孝敬大人。
清大人千万莫要推迟。呵呵。大人如此官声人品,他日传扬出么。必成官场一桩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