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
X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更不必了,但是,我分明可以等她回来,与她做爱,
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
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R头和我的背
肌廝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她来晚了,泄了,在那条挂
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
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我答应过,今晚会和她做爱,和我的坏女孩。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我做完我以为优差的事,
替她搽过防晒油之后,她打发我去池畔咖啡店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
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敏儿的反应一般,我也好不到那里。只
是午间的一个小品,没有惊喜,不过,和敏儿做爱畅快。能与女儿相裸相拥睡一
个午觉是人生乐事,可是,她说,想到外面走一走,你睡个午觉吧!
「你不睡吗?」
「不睡了,其实不习惯午睡。」
於是,她又独自出去了。我一个人那里睡得着,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
底做什么?
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夥子,他们谈笑甚欢。我盯
梢着他们,X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回来。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问敏儿,「你认识那个小夥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
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那么你认识他吗?」
我说:「完全不认识他。」
她说:「是啊。都不太认识他,不要对他评论了。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
的,不过,能给我一些空间吗?」
然后,再没话题。听歌者唱着我的年代和她的年代的情歌。不知道会各自勾
起些什么回忆。或者,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跨越几十年的情歌,会在将来的日
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成为我们同共的记忆?
我们捱到打烊,回到房间。虽然习惯了脱光了衣服上床,但是,没有情欲。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夥是同我们一团,可能是
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
名。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
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
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夥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
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漫步,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
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
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了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
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
团友都回来了。
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
个小夥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待续)
十三 再度孤单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
朦胧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睡过没有?船快泊岸。”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
“还恼我!”
“没有,我没恼你。”
“爹地,对不起你。”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
“这个假期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你长大了,结过婚。你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
你打算怎样?”
“他要我留在美国。”
“你呢?会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我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决定。”
“爹地,但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吗?”
“或者能够呢?”
“如何能够?父亲和女儿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
机会,我仅存的机会。如果此刻能有勇气,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
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对
她说,女儿,嫁给我,你愿意吗?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
是我的爱情,我相信,她会答应我。
机会一纵即逝,我等同弃权了,嘴巴没能多说一句话。
如果我们刚做过爱,她会要我继续说话,要我掀底。可是,刚才和她做爱的
不是我。这副R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在怀里。本来以
为可完全拥有,只可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
她在等待那离别的一吻,她嘴唇开合,是离情的诉说。轻触一下,就温润柔
软地和我贴着。它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但是,一阵温柔的火从那个交接点燃
起,顷刻烧遍我全身。
抚M她兴奋的R房,年轻的R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轻
轻地撩拨微微肿大的Y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的小
缝儿里,察验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