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的无力感,精力亏空的身体乏力地向后跌坐在桌面上,疲惫地透着气。
「好厉害······射了好多哦······好厉害······」
纪漪转过身来,用指尖挑了一下退了出来还在颤抖的阴茎。
纪没人一边乖巧地用舌头打扫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望向吕釉涯。
看着热汗淋漓满脸红潮的尤物,被极品没人满意地注视,已然精虚体乏的吕釉涯感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以及雄风豪壮。
「被哥哥这样盯着看······」
纪漪咬住鲜红的朱唇,瞳孔内的春情愈发浓郁。
「害人家又兴奋起来了······」
「人家流出下流的汁液了······」
「人家又想要了······」
靛蓝色的没甲玉指插进蜜液糜乱的花穴,微微搅动勾挖。
「让人家流更多的水出来······哥哥喜欢人家的水吗」
「喜欢······喜欢······」
吕釉涯盯着眼前媚态勾魂的发春艳女,喉结不由一跳,刚刚有点萎顿的欲火再次重燃。
「来嘛······再来嘛······人家喜欢上哥哥了······哥哥太棒了······再来嘛······人家还想要······还想要······」
「可刚刚射了两次······」
「再来玩人家嘛······哥哥这么厉害······玩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啊······我离不开哥哥了······」
纪漪弯下腰,绯红的俏脸贴在男人两腿间,神态淫荡地舔弄阴囊肉棒,再有滋有味细细品尝黏满性液的肉棒和龟头,彷佛在饱尝封禁的人间美味。
美人高超的口舌服务为吕釉涯疲软无力的阳具重新带来透心的舒爽,男人禁不住闭眼倒吸一口气。
「不喜欢吗······不喜欢人家色色的样子吗?都是哥哥害的······哥哥弄得太舒服了······人家变奇怪了······不喜欢吗?」
「不······不是啦」
「我继续让哥哥舒服······继续很爽的事······」
纪漪撑开自己的阴唇,主动吞入被舔得再次勃起的阴茎,双腿宛如两条大白蛇一般,盘于男人腰际,交迭着夹住。
纤细但紧实的蜂腰节奏稳定地扭动,一手勾住男人后背,一手乱揉男人头发,涂着晶莹唇蜜的红唇不断地在吕釉涯颈脖和脸庞吸吮舔舐,下流的口水不停拉丝······自己明明不是精力旺盛的人,可眼前的娇媚美人简直是在自己的每个审美点和敏感点上翩翩起舞,平时顶多两次就一蹶不振的命根子彷佛有源源不绝的动力,心脏不停迸发征服的狂热和汹涌的色欲。
吕釉涯目光狂热地不断抽插。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点缀着妖艳内衣的胴体,娇媚放荡的浪叫,销魂魅惑的淫语,下流舒服的侍奉,肉欲满足的表情,性爱上瘾的索求。
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为他订制的专属性伴侣,爱欲结合的极致!要和她做爱,要满足她,要取悦她,要陪她共享极乐!纪氏房中秘术源远流长,女家主精通媚术体技之余,亦深谙药膳丹方。
早在之前饭局的红酒里,纪漪已经下了壮阳秘药。
药力绵长,后劲凌厉,除了饮鸩止渴地催发男人性能力以外,还能不易察觉地鼓动男人的淫欲。
男人饮下后,欲火迷心,雄风抖擞,金枪挺拔,越是亏空身体竭取肉欲快感,越是沉沦于交欢女子的媚术中,对交合女子爱欲交缠,潜意识中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好厉害······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坏啊······骗人家······明明是又硬又猛······明明还有很多宝贝精液······」
纪漪推到吕釉涯,跨坐在他身上,湿润泥泞的肉唇麻利地齐根吞入已然有点发软的阳具,十根泛着靛蓝色荧光的精美指甲按在男人熊膛,香汗淋漓的柳腰如魔蛇浪扭,白嫩水润的双腿分跨两边屈膝摇曳。
「好热啊······哥哥好厉害······好厉害······人家的小穴会被插烂······会坏掉······会坏掉······啊······啊!」
纪漪高超的技术和潜发的药力相互刺激,吕釉涯的阴茎又被催动得充血膨胀。
肉棒被吸吮在花芯里,湿腻的肉壁褶皱不断收紧夹弄,爽得男人凉气直透。
骑乘位!他最喜欢的骑乘位!那种躺着让天魔混合的极品美人在自己身上扭腰摇臀,享受强烈的汹涌快感,同时欣赏如此魅惑的人间尤物春情泛滥的娇容和色情美艳的肉体。
人间极乐!人间极乐啊!他只在那次与女秘书的偷情中尝过这种销魂的滋味。
那种滋味,只在这间办公室试过一次,而且爽到一半还被外家当场抓奸······自那以后,老婆离家出走,公司权力架空,岳父冷眼相对。
他被迫像个傀儡一样,听从岳母的命令,炒掉女秘书前找茬大庭广众把她羞辱一顿;听从家族的命令,舔着脸给老婆低头道歉;听从岳父的摆布,公司大事必先得到岳父首肯他知道,自己从来都只是个傀儡,攀附婚姻缺乏性爱快乐,空悬头衔没有真权实务,行业名声不过商业互吹的笑话······狐媚迷人的美艳妻子只是毫无激情的貌合神离,德高望重的岳父骨子里藏不住那股腐臭的道貌岸然,兄弟情深的生意伙伴暗地里少不了腹诽嘲讽他的体面只来自初入职场女孩的涉世未深,他的虚荣或许来自同学朋友干巴巴的恭维。
他营营业业,他如复薄冰,他浑浑噩噩,为表面的风光而彷徨,又为背后的卑微而焦躁。
一切都是家族和外家的,他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
但身上骑着的向他发情索爱的极品美人是真的!她简直是坠入凡尘的神女,满足自己一切的性欲诉求!吕釉涯从没如此兴奋,如此舒畅,如此激情澎湃。
感性压倒理性,激情压倒现实,狂躁的欲望支配脆弱的身体,粗糙的感情得到精致的谄媚。
「不行······太爽了!太爽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啊······啊······好厉害······太棒了······哥哥太棒了······把人家射烂掉······射烂人家······啊······」
应和着男人阳具发undefed
估计得眉飞色舞地和朋友嘚瑟半天和解副馆长的强强联手了。对了,明晚的酒会预计四五小时,董老板请我们回春堂参加,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我们的包间舒缓一下。乔夫人近来有点阴阳失调,和我约了酒会间隙加个疗程,我觉着治疗以后若有挚友倾述开解,效果会更好。」
想起那个独守空房又屡屡拒绝自己邀请的倩影,解贾目光中一闪而过隐晦的期盼,心头不禁一热。
桌子响起微弱的异响。
「看时间吧,未必能抽身。」
老郑不动声色地迅速瞟眼副馆长身前的红花梨木桌,自然地起身道别。
相片,他没带走。
解副馆长暗嘘一口气,缓缓向后移动办公椅。
一股香风悠然飘出,一双纤纤玉手盈盈握住勃起阳具,晕着柔和灯光的藕臂略带细细香汗,范枫画暗暗的玫红长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