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要用娘亲的这一身性感骚媚的熟妇娇躯去堵住他们的嘴。
想到还可以继续观赏娘亲被徒儿爆肏的情形,我不由窃喜,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然后装作迟疑地道:「那……那算了。
既然娘亲求情,他们也还年幼,就让他们留下来吧」娘亲轻轻松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们两谁也没提起从此之后娘亲该如何与他们相处……说完这些,我心中火焰再次燃起,小兄弟不由悄悄抬起了头,顶在娘亲柔软的小腹上。
娘亲也感到了下面的坚硬,俏脸飞红,轻啐了我一口:「你这小脑袋瓜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一翻身,将娘亲的娇躯压在身下,调笑道:「当然是该胡思乱想的东西啊」。
娘亲感受着下面的硬物,感到自己两腿之间竟然也湿了,叮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膛处,羞涩地说道:「坏儿子,娘迟早要毁在你手里」。
从第二天起,生活似乎又恢复道以前的状态。
白天,我不是在后崖练功,就是在功法阁阅读书籍,而娘亲则继续传授寰家兄弟道法。
可是到了晚上,娘亲就会偷偷熘进我的屋子,在我的床上,对我尽显温柔。
寰家兄弟则被我拉到无人之处痛揍了一顿,我只是严厉警告他们不得再打扰我父亲的安息之处。
此后二人当面对我反而
愈加恭敬。
虽然我从没问起,但我也知道娘亲依然没有和他们斩断奸情,因为有好几个晚上我都发现娘亲身上依然保有白天激情过后留下的隐约痕迹。
娘虽然清楚我发现了这一点,却从来不许我偷看,大概在她的心里还是想要维持一个母亲的尊严与道德底线。
这一天,我从山下归来,本该八日的行期,因为事情顺利提前了一天。
连续七天没有尝过娘亲那烂熟的美穴和蜜桃大奶,我的鼻尖似乎已环绕着母亲的特有的熟女仙子体香,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那肥美的肉体压在身下尽情蹂躏。
兴冲冲地冲进观门,我却没有在修炼台找到娘亲,寰家兄弟也不见踪影。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他们在哪,一定是娘亲的房间!一想到娘亲在后山被寰宇肏得七晕八素的样子,我的小腹不禁升起一股热流,心中的野兽也悄悄抬起了头。
快到娘亲的院子跟前时,我远远地看到小丫鬟玲儿走了过来。
玲儿倒是没有看到我,手里吃力地端着一大盆脏衣服。
我正要上前帮忙,却听她嘴里不悦的一个劲咒骂着。
「哼,什么道家仙子,雪霁娘娘,还不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只顾自己风流快活,还要劳烦本小姐去替她清洗脏衣裤!真恶心!两个小矬子也是偏心,本小姐青春貌美,哪点比不上那个老骚货,要不是本小姐给他们透风,他们哪来的机会勾搭上她!书呆子和他娘就是两个傻货,居然被骗得团团转。
等时候到了,看老婊子还怎么在我面前猖狂」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玲儿自小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后来遭了匪患,成了孤儿,被娘亲带到山上,由于没有天赋不能学道,就作了丫鬟,向来对我们娘俩非常恭敬,没想到背后却如此恶毒!听她话里的意思,娘亲的沦陷还有她一份功劳。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到了」是什么意思。
待玲儿走过后,我闪身钻进娘亲的院子,却听见房内传来一阵女人的呢喃声。
「嗯……慢……别……慢点……」这正是娘亲的声音啊,而且这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丝娇媚。
看来我所料不错,心中野兽也越发欢腾。
我屏住呼吸走近几步,耳中女人的声音更加明显。
「你……别……怎的这般……粗大……」我的小兄弟立刻抬起头来,我的双腿竟然激动地有些打颤。
愈是靠近房门,我心中就愈发兴奋……我悄无声息走到房门前,却发现四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道呈环形的结界,这几乎呈透明的结界将房间紧紧的包围住,我伸出手指碰了一下,马上就被一阵灼热的气浪弹回,这是道家高阶法术之一,一般做闭关修行时才会开启,用来防止外界打扰,娘亲想的还真是周到,这个时候还怕别人偷看,难道是怕我吗?不过这可难不到我。
我转身悄然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
紧闭好门窗,我坐到桌前,从抽屉中掏出一面大镜子,这还是我去玉城专门买来的,是一对,一面送给了娘亲,一面我偷偷藏起。
据说是从西域传来,叫做【玻璃镜】,照射人物比中原的铜镜要清晰万倍,纤毫可见,娘亲非常喜欢,特意挂在自己的床前。
我沉下心来,双手结了几个手印,口中默默地念了几句口诀,然后双手外翻,镜子里云气翻腾,稍后竟然出现了母亲房间中的景象。
没错,这个就是我突破娘亲结界的法术-【碧海透波镜】。
两面镜子背后已经被我画了符咒,只要我对一面镜子施法,就可以看到另一面镜子当时可以照到的所有景物,普通的结界可阻挡不了。
至于这【碧海透波镜】乃是我从韩家先祖的笔记中找到的,也是属于西域的道法,中原无人知晓。
韩家历代先祖皆喜欢四处云游,所见所学,皆留于笔记。
我爱看书,这样小法术很是学了一些。
此时镜子的景象已经彻底清晰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副令人震惊的景色。
两个黑不熘秋的侏儒赤身相对而坐,两根巨棒高高竖立,中间是一个茶几,上面跪伏着一个淫白的美娇娘。
最^^新^^地^^址:^^娘亲通身雪白的肉体此时缠绕着一根黑色的细绳,绳子先是在她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打了个圈,然后从腋窝下穿过,在她雄伟酥胸上捆了几圈,粗糙的麻绳将两颗豪乳捆得凸出,彷佛两个涨红发紫的圆球,然后再次回到背后,那如玉藕似的双臂向后捆起,黑色的麻绳和如雪的肌肤交相辉映,宛如那哀怨的人母仙子被一条毒蛇死死地缠绕,作为肉祭献给地狱的小鬼。
我的肉棒立刻被刺激的直立起来,龟头使劲地顶着裤袋,想要破衣而出。
作为祭品的娘亲此时非常忙碌,一边,她的臻首伏在寰宇的跨间,正努力张开小嘴吞吐那尺寸惊人的黑柱,上下移动之间,粘稠的口水洒在男人黑色的阴毛上到处都是……;另一边,娘亲那磨盘般肥硕爆棚的骚熟肥臀正微微
噘起,努力地用自己的屄穴剐蹭着寰冲那巨大的龟头,每当那黑色的龟头眼看就要滑入紧致的蜜穴,娘亲就会哆嗦着将自己的花穴移开,然后娘亲的宝蛤就会为此而流下贪婪的淫水。
而寰宇和寰冲则稳坐不动,嘴里大声地诵念着道法经文,脸上带着淫虐的笑容,只是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娘亲微微颤抖的美肉。
这个淫靡而诡异的场景持续没有多久,寰冲似乎被师娘的肉穴摩擦的快感所打扰停顿了一下。
寰宇立刻大笑道:「哈哈,老哥你又输了,快快受罚,快快受罚!「寰冲只是大笑却毫无动作,倒是娘亲娇羞地支起身来,又横着跪伏在二人之间,然后以脸着案,将肥大的臀部高高噘起,俩只硕乳则直接垂挂在自己脸上。
寰宇邪笑着伸出爪子,抓住娘亲丰厚的臀肉,大力地揉捏了几下,下面那个淫肉娘则发出几声酥爽的呻吟。
我这才注意到,娘亲的大肥臀上竟布满了无数红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