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工夫已然大汗淋漓,全身汗透。
 抬手撩起
 额前汗湿的发丝,尹昌年此时面色苍白,嘴唇轻抖,两眼无地游移不定,丁寿叹了声「可怜」,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羊脂玉瓶,往摊开掌心中倒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
额前汗湿的发丝,尹昌年此时面色苍白,嘴唇轻抖,两眼无地游移不定,丁寿叹了声「可怜」,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手指大小的羊脂玉瓶,往摊开掌心中倒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 
「吃下它就好了。」
 只要能打消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便明知是穿肠毒药尹昌年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肚内,她当即把着丁寿手掌,迫不及待地将那颗小药粒一 舔进嘴里。
舔进嘴里。 
 不多时,尹昌年痛苦 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陶醉颜色,丁寿直起身子,微笑道:「觉得如何了?」
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陶醉颜色,丁寿直起身子,微笑道:「觉得如何了?」 
 尹昌年仍沉浸在飘飘然的快乐之中,丁寿又问了一声才惊醒过来,跪在脚前拜谢道:「果然是药到病除,敢问大 这是何种灵丹妙药?」
这是何种灵丹妙药?」 
丁寿眼珠一转,「这个么,名曰」
 仙一 丸「。」
丸「。」 
 「仙一 丸?」
丸?」 
 「此药功效,服之后飘然欲仙,只是可惜效用甚短,须每 服用,故有此名。」
服用,故有此名。」 
 丁寿信 胡诌。
胡诌。 
 「这么说我明 还会……」
还会……」 
 想起至多明 自己又会经历方才惨况,尹昌年不寒而栗,万分惶恐。
自己又会经历方才惨况,尹昌年不寒而栗,万分惶恐。 
 勾起尹昌年光滑下颌,丁寿笑道:「这药虽然珍贵无比,但丁某对身边之 最是体贴,只消一心待我,就绝不会有所亏待……」
最是体贴,只消一心待我,就绝不会有所亏待……」 
 尹昌年理会其意,抬眼媚笑道:「 婢不早就是老爷的
婢不早就是老爷的 了,自然对爷您忠心耿耿,绝无二话……」
了,自然对爷您忠心耿耿,绝无二话……」 
 说着话,玉手已然探 丁寿衣袍下,隔着裤子大力揉搓他胯下那团巨物。
丁寿衣袍下,隔着裤子大力揉搓他胯下那团巨物。 
 感觉到掌中之物迅速膨胀坚挺,尹昌年仰 抛了个媚眼,咬着下唇轻声道:「爷,
抛了个媚眼,咬着下唇轻声道:「爷, 婢想吃您那根大宝贝,可否开恩……」
婢想吃您那根大宝贝,可否开恩……」 
 丁寿噙笑点 ,尹昌年双手连动,扯开男
,尹昌年双手连动,扯开男 腰带,一把将他裤子都褪了下去,随即便大张檀
腰带,一把将他裤子都褪了下去,随即便大张檀 ,将那根高昂晃动的独眼怒龙一
,将那根高昂晃动的独眼怒龙一 吞了进去,卖力嘬了起来。
吞了进去,卖力嘬了起来。 
「咳咳……」
 丁寿这根大宝贝尹昌年也不知含过多少次,却从未有这次般吞得
 急迫,几乎一下便
急迫,几乎一下便
 戳
戳 喉咙,自不量力的朝鲜大妃被呛得涕泪横流,不得已又吐了出来,但她未等丁寿开
喉咙,自不量力的朝鲜大妃被呛得涕泪横流,不得已又吐了出来,但她未等丁寿开 ,只稍喘了
,只稍喘了 气,就又重新将那
气,就又重新将那 柱含进嘴里,鼓动香舌在菰
柱含进嘴里,鼓动香舌在菰 马眼周围使劲舔吮不停。
马眼周围使劲舔吮不停。 
「咕噜……喔……」
 硕大阳具在尹昌年唇舌间吞吐翻滚,不时发出啧啧之声,间或丁寿腰身一挺,鸭卵大的菰 直探
直探 喉,尹昌年只用鼻腔发出几声细细呻吟,嘴唇依旧紧紧裹着男
喉,尹昌年只用鼻腔发出几声细细呻吟,嘴唇依旧紧紧裹着男 阳物不肯松
阳物不肯松 ,一手握住
,一手握住
 根部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则探
根部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则探 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
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 
 不知为何,尹昌年非但觉得思恍惚如登仙境,体内欲火更较以往来得炽烈,热烘烘的小 内好似
内好似 不见底,她的手指越是抠摸,越觉
不见底,她的手指越是抠摸,越觉 心处酥麻难忍,手指丝毫搔不到痒处,只挖出一汩汩
心处酥麻难忍,手指丝毫搔不到痒处,只挖出一汩汩 水来。
水来。 
直到裆下水淋淋的湿了一片,渗透了底裤,尹昌年实在耐受不住,「波」
 的一声,吐出已被她舔得闪闪发亮的硕大 柱,娇喘着央求道:「爷,
柱,娇喘着央求道:「爷, 婢实在忍不得了,求您快给
婢实在忍不得了,求您快给 婢个痛快吧!」
婢个痛快吧!」 
阳物如旗杆般地来回晃动,轻轻拍打着尹昌年依旧光洁靓丽的玉颊,丁寿唇角轻勾,「好,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把衣服脱了准备好!」
 尹昌年如奉纶音,急不可待地脱光了自己衣服,白羊似的赤 娇躯直接躺倒在地上,两腿分张,犹自滴水的玉门大开,等着丁寿渔郎问津。
娇躯直接躺倒在地上,两腿分张,犹自滴水的玉门大开,等着丁寿渔郎问津。 
 丁寿不为眼前春色所动,直接踢了赤条条的尹昌年一脚,「你个残花败柳的老 ,有甚可
,有甚可 的!转过来,爷要
的!转过来,爷要 你
你 眼。」
眼。」 
 尹昌年半句不敢多说,就地翻了个身,用 颈支着地,雪白又不失紧致的
颈支着地,雪白又不失紧致的
 高高噘起,在丁寿跟前轻轻晃动,甚至向后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
高高噘起,在丁寿跟前轻轻晃动,甚至向后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片
 ,将浅褐色的菊蕾全部展露在男
,将浅褐色的菊蕾全部展露在男 眼前。
眼前。 
 见那菊花随着
 喘息声不停地一张一合,丁寿觉得胯下老二发胀得厉害,大喝一声,挺着高扬的
喘息声不停地一张一合,丁寿觉得胯下老二发胀得厉害,大喝一声,挺着高扬的
 一下子就全部捅了
一下子就全部捅了 
进去。
 尹昌年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身子都差点被他顶倒,两手一松,紧致
 立即重重包裹住了肠道内的火烫巨物。
立即重重包裹住了肠道内的火烫巨物。 
 丁寿伏在
 背上,双手按住她的腰身,两腿微蹲,疯狂地抽送不停,尽
背上,双手按住她的腰身,两腿微蹲,疯狂地抽送不停,尽 释放着体内欲望。
释放着体内欲望。 
 尹昌年单手支着身子,另一只手继续在蜜 敏感骚痒处摁揉抠挖,长发随着螓首摇摆四散飞扬,鼻腔里更是重重
敏感骚痒处摁揉抠挖,长发随着螓首摇摆四散飞扬,鼻腔里更是重重 着粗气。
着粗气。 
 「爷您 得真好,真会
得真好,真会 ,妾身魂儿都被您弄丢了……」
,妾身魂儿都被您弄丢了……」 
 没有前戏,上来便是直接短兵相接,尹昌年却未曾觉察任何不适,反而瞬间便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巨硕阳物虽走的谷道,但那满满的充实感依旧让她体内空虚得到了纾解,隔着一层薄薄 壁,她的手指甚至都能清晰地体会到那独眼怒龙周身的血管脉搏,指尖传来的滚烫热流,快将她整个
壁,她的手指甚至都能清晰地体会到那独眼怒龙周身的血管脉搏,指尖传来的滚烫热流,快将她整个 融化了。
融化了。 
 「亲爷呀,大
 (1)真的好烫,
(1)真的好烫, 死我了……」
死我了……」 
 她放肆地呻吟 叫,颤声之中还透着些许兴奋。
叫,颤声之中还透着些许兴奋。 
 尹昌年的表现让丁寿也有些意外,以往虽因李怿之故被拿住了软肋,对他惟命是从, 欢时也竭力逢迎,可甚少表现得如此放
欢时也竭力逢迎,可甚少表现得如此放 形骸,更别说那些粗鄙俚语了,难道这「仙一
形骸,更别说那些粗鄙俚语了,难道这「仙一 丸」
丸」 
 还能改

 不成?丁寿一边继续抽
不成?丁寿一边继续抽 ,一边讥讽道:「好你个
,一边讥讽道:「好你个
 ,连
,连 个
个 眼都这般骚
眼都这般骚 ,可是一天到晚都想着男
,可是一天到晚都想着男

 ?」
?」 
 尹昌年扭动着
 又夹又摇,呻吟道:「是,
又夹又摇,呻吟道:「是, 婢是
婢是
 ,是朝鲜第一
,是朝鲜第一
 ,一天到晚就想着让老爷的
,一天到晚就想着让老爷的

 进来,啊……再重一些……」
进来,啊……再重一些……」 
 丁寿又一气猛顶了十余下, 得尹昌年
得尹昌年

 颤,叫声都连成了片,「你个老骚货,也想一天到晚霸占爷的
颤,叫声都连成了片,「你个老骚货,也想一天到晚霸占爷的
 ?看你可怜,爷找别
?看你可怜,爷找别
 你好了……」
你好了……」 
 「不要……不要…… 婢的
婢的
 ……只让老爷一个
……只让老爷一个
 ……啊……
……啊…… 死我了,好烫……肠子捅穿了……」
死我了,好烫……肠子捅穿了……」 
丁寿抽送动作一停,寒声道:「你敢不听爷的话?」
 尹昌年急忙主动摇起了
 ,「听话,
,「听话, 婢听话,爷让谁
婢听话,爷让谁 ,
, 婢就让谁
婢就让谁 ,爷……求您接着
,爷……求您接着 啊!」
啊!」 
 尹昌年叫声中蕴含了一丝哭腔,丁寿没有继续动弹,按住她的腰身,笑容中多了一丝酷意,「那让你儿子来 呢?」
呢?」 
 「给他 ,
, 婢听爷的话,让我儿子
婢听爷的话,让我儿子 ,怎么
,怎么 都行……」
都行……」 
 尹昌年因被丁寿箍住腰身,动惮不得,前后两个 里空落落的,心火都快将她烧成了灰,不由哭嚎起来。
里空落落的,心火都快将她烧成了灰,不由哭嚎起来。 
 丁寿这才松手,尹昌年急不可耐地将
 向后一顶,将七八寸长的阳根一下没
向后一顶,将七八寸长的阳根一下没 体内,她也仅只娇躯一颤,紧跟着扭腰摆
体内,她也仅只娇躯一颤,紧跟着扭腰摆 ,自己套动起来。
,自己套动起来。 
 瞧尹昌年这副模样,莫说让李怿来 她,怕是让她立即拿刀剁了自己儿子,也不会有什么二话,初时谈允贤说可用调配的鸦片药物控制李明淑,丁寿对此还半信半疑,毕竟他后世虽
她,怕是让她立即拿刀剁了自己儿子,也不会有什么二话,初时谈允贤说可用调配的鸦片药物控制李明淑,丁寿对此还半信半疑,毕竟他后世虽 知鸦片之害,却从未有过切肤之痛,不知厉害,而且他对谈允贤提炼调配新药物的本事也说不上有多放心,习武之
知鸦片之害,却从未有过切肤之痛,不知厉害,而且他对谈允贤提炼调配新药物的本事也说不上有多放心,习武之 哪个不是心志坚定,更莫说李明淑那等高手,最是注重心
哪个不是心志坚定,更莫说李明淑那等高手,最是注重心 修为,结果能有多大成效,他实在是心里没底。
修为,结果能有多大成效,他实在是心里没底。 
 可素来将儿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尹昌年,现而今只得了一粒仙丸,非但可以任 宰割,连骨
宰割,连骨
 伦都可抛诸脑后,丁寿不由有些期待了,要知道这位朝鲜大妃之前可是一粒丸药也没吃
伦都可抛诸脑后,丁寿不由有些期待了,要知道这位朝鲜大妃之前可是一粒丸药也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