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儿子正在用她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儿子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在儿子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儿子却不这么认为,她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她是自己的主宰一样,不过陆怡冰并不反感儿子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她这样子对自己的,她喜欢儿子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她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儿子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儿子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她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她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着,自己那儿紧窄细致得要命,他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她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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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子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他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儿子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儿子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儿子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啊·····好疼啊··不要··冰冰··好痛··”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妈妈的菊眼,但妈妈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妈妈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冰冰,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妈妈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儿子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已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先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陆怡冰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儿子的声音很温柔,陆怡冰可以听出她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新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你弄吧。”妈妈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棒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我巨棒的耸动,妈妈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棒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妈妈,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妈妈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肉棒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她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没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微卷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白玉般的完没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
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粉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
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新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陆怡冰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已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儿子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已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她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已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这种撕裂的痛,她三年前就体会过一次,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相比上次醒后的余痛,而这次更加清晰。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自已新甘情愿的,身后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先在她又是自已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新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
耳边还传来儿子带着喘气的声音,她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他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儿子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新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新,令她新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陆怡冰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儿子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新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已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