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游刃有余,交换了几次口水后,阿狸含情脉脉的看着伊芙琳,此时她的态再次出现变化。
阿狸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头发随之飞舞自行缠绕成金色大波浪长发,舔了舔中间的部分,亲吻起肉棒来,伊芙琳也不想被甩开,迅速跟上。
于是乎就出现这样一个场景,男人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双腿岔开,下面两个人间尤物争先恐后的亲吻着自己的肉棒,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红唇试图在狰狞的巨物上留下来过的痕迹。
「啾~」「哈」「嗯~啾啾」男人睁开眼看了两人一眼,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摇晃着酒杯,开口道「屁股要挺翘一点,学学阿狸」「作为杀人不眨眼的魔物,就算经过调教,也不会扭动你的身体去取悦别人,我记得你给那些猎物死前制造的春梦那些姿势还不错」「怎么放到现实生活中来就不会了?」「伊芙琳妹妹初来乍到,还请主人多多理解,事后我会帮助妹妹调整的,一定会让您满意」伊芙琳识趣的跟着阿狸停止了争
夺肉棒的戏码,低下头,尽力的翘起隔着衣物的屁股,展露出迷人的曲线,对于这种身材,对于一个人来说能够拥有就是死而无憾了,而恩特跨下却又两人,不过男人的兴致却并不高。
男人站起来,喝了半口红酒,将剩余的酒统统倒在伊芙琳身上,红酒顺着背上的线条慢慢流到磕在地上的头部,一根根紫发粘连在一起,看起来变得不再顺滑。
「阿狸带着酒跟我上楼,伊芙琳你冷静一下比较好」男人扫过两人,扶了阿狸一把,后者顺着手臂起来,双手抱着整瓶酒,乖乖的站在一旁,红润的脸庞在灯光的衬托下格外的可口。
男人离开后,看着跟在屁股后面的阿狸扭捏着她那该死的屁股,火气就大。
伊芙琳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在沙发上,有些楞,对于刺杀来说,她可是无比熟悉,第一次侍奉男人,她显得十分的青涩,生疏。
对于那些白痴的猎物,她之所以刺杀前要色诱一番,是想通过两者之间的反差,增加猎物的恐惧,你能想象到一个男人下体顶的胀红,却被你恐惧的模样,吓到失禁,随后忘记求饶,痴痴的呆在那里的感觉么,之后一系列的折磨非人手段都是在此基础上进行的。
以前也对男人的肉棒产生过兴趣,最多也只是用手把玩一番,绝对不会将这种肮脏的东西放进进食的嘴里。
也难怪那个男人回说自己还得学习,而这一年里她在忏悔室里被改造也导致她开发出自己M的性质,她不会主动的去取悦别人,她这一方面的手法过于狭隘了。
稍微整理了下礼仪态风貌。
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上了二楼。
刚上楼梯,看见敞开的大门,和传来绵绵不绝的呻吟声,就知道两人已经火热的干上了。
「嗯~嗯嗯嗯嗯哈」「啪啪啪」「~啊~啊啊啊,好大」「粗,肏死,啊~诶,死阿狸酱唔~」映入眼帘的是赤裸裸的两具身体正愉悦的交合着,那持续撞击着珠圆玉润的肥臀,啪啪啪的声音带着水声掺杂在阿狸动情的呻吟声里。
如同浅池,微波粼粼。
再进两步,便看见两坨软肉随着撞击而飞舞在空气中,坚持撑在床上的两只手臂间若隐若现。
伊芙琳上了床靠在男人一旁,伸手拖在阿狸蜂腰下,让男人的冲击力更上一成楼。
口若朱丹细眉绝色的伊芙琳含上了男人的胸口,动作缓慢,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策划般,贝齿将红珠咬在中间,还没等疼痛传回经,一口温润的口腔就将整个附近全部含了进去,微微吸附,趁还没有反应过来,伸出舌头,吐了出来向男人索吻。
因为身旁的伊芙琳嘴上不饶人,不得不把重心放过来,而忽略了下面那位性欲正浓的阿狸,后者并不对女人的到来而感到不悦,媚意十足的看着床单上挥洒的汗珠,挺高了后庭,夹着下穴,自己动了起来。
对比之前的变化,恩特觉得下体的肉棒被夹的更紧了些,每次抽动都会别番风味。
因为之前男人用力的时候,肉壁不得不迎合这个巨物,变成它的形状且越来越大,分泌着不知名的液体和男人之前喷射残余的液体当做润滑剂。
这个姿态没维持一会,便被兽欲大发的恩特破坏了,男人将阿狸抱着翻了身,正面中出,女人被迫呈现出M字大腿,还没开始娇喘起来,就被男人的嘴巴堵住,呜呜的不知所措,眼角含着泪光,眼里满是爱心的模样。
自从男人打桩机般的速度开始后,伊芙琳就有些无语,自己完全没有位置进去,女人被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小穴口多半已经被插的火辣辣的,自己的下体却还没有体验过主人的家伙呢。
软乎乎的床也因为两人的爱情动作运动而要晃个不停,瞥眼间,看见恩特的不停抽动的下体,与其去舔弄交合正紧的私处,还不如找找男人的弱点。
看着男人的后庭伊芙琳邪魅一笑。
抓住两根大腿外侧,小心的伸了进去。
好不容易才怼了进去,里面比她想象的要干净的多,还以为有残余的排泄物,现在却没有任何的嫌弃之意,好心十足的开始舔弄内壁,因为是后庭不怎么开发,导致非常的紧实,伊芙琳不得不学习蛇这个种族,舌头分叉的本领。
一分为二的技巧的确有很大印象,凶猛抽插着女人的恩特逐渐的减缓速度,甚至到了最后仅仅是和阿狸在嘴上较量。
没一会,插在里面的肉棒射了不少,少许流了出来。
抱紧男人后背,甚至嵌进去肉的双手此时也是舒适的放开了双手,因为男人嘴巴的离开,阿狸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因为太过于急切呛了好几下。
「谁允许你舔的?」听不出男人话语间的情绪,伊芙琳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情的学生,忐忑不安的坐在后跟上,因为赤裸全身的缘故,娇嫩的肌肤显得非常的可口,本能的微微后仰却被男人一只手死死抓住,不得动弹。
拉着女人跪在床上,弯曲着身子。
粗暴的将下体怼进伊芙丽小巧的嘴巴里,呛的她露出不适的表情,不过恩特可不是怜香惜玉的那种公子,又是一个冲锋,伊芙琳感觉自己深喉的快被捅穿一样,一步到位般,痛苦的想要逃离,双手却被男人死死焊住。
一旁洋洋得意的阿狸并没有多管闲事,稍微清理了红肿的下体,看着还在冒着白泡的穴口,伸出葱指插了进去,抽出来整个手指全是黏液,放进嘴里,享受的品尝起战胜品。
露出痴态。
「不让你的好姐妹爽了爽么,就在那自嗨」恩热一手抽在阿狸灯光下大白臀上,原本白洁无暇一下子就是一个红手印,吃痛的阿狸只好故意带着埋怨的表情和不舍的痴态四肢着地,像只母狗一样爬了过来。
理了理发梢,对着伊芙琳的下体轻轻吹了口气,伊芙琳身后的两根爱心尾巴立刻冲了过来,想要阻拦,弹指间被阿狸一个小模式给整的志不清,瘫倒在地不起,阿狸则是带着迷离的眼,对着水蜜桃的鲍鱼伸出了舌头,顺着那根缝舔了一遍,伊芙琳居然还能有所反应。
这让在前面的恩特不爽。
粉嫩的舌头如同泥鳅一样,没钻进去一会,便舔湿的不行。
恩特可不惯着她,抽出巨物后,伊芙琳连忙咳嗽,虽然在忏悔室里这种尺寸还算一般,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发情的气味,让她的身体非常的怪异,明明男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却依然想要索取,不停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