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乳房,感受着其上的温度与软嫩,便觉得两人水乳交融,紧密相合。
花牧月娇哼一声,蹙起远山般的黛眉,身子轻轻一颤,连带着细细的柳腰摆动,竟是泄了身,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流到了小姑的腿间,将床铺溅湿了一片。
她粉唇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流,喷洒在花端心的胸前,小手勾住其修长的脖颈,不肯放开,一双白玉似的玲珑小脚紧绷着,脚趾轻轻勾动,细声道:「嗯……好小姑……牧月好欢喜……都被你磨得花穴出水了……啊……」
花端心的美腿洒上了粘密滚烫的淫水,受到了刺激,也忍受不住,小手紧捏着花牧月的雪乳,捏出了红红的指印,纤腰不断往前挺动,将肉棒抵在其柔软的小腹上。
她的雪臀猛颤,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猛地喷出了一股水箭般的蜜液,双腿紧紧收拢着,夹住了花牧月细长的美腿,淫水将其上裹着的裤袜都溅湿了道道透明的水渍,娇哼道:「嗯……小姑……也去了……都泄在……牧月的腿上了……嗯……」
经历了双双泄身的快意后,花牧月还是觉得花穴有着淡淡的麻痒感,便柔媚一笑,扭动调整了身子,握住小姑挺立着的肉棒,将其放到自己的腿心内,挤开了水光淋淋的花瓣,把硕大的龟头放入窄紧的膣道内。
她娇哼出声,感到十分满足,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小嘴里喘着粗气,张嘴含住了小姑玉碗般的乳房,吸吮着滋滋作响。
花端心的肉棒捅进花牧月的小穴内,坚硬的棒身受着水嫩膣肉的挤压,舒爽地浑身的毛孔都打开,温婉的娇靥上浮现一抹容光焕发的亮泽。
她感受到胸前雪乳被花牧月含住,便轻哼着,小手握住了自己丰盈的乳房,玉背挺动,将红润的蓓蕾更近一步压入其檀口内,如同喂奶一般,用另一手轻拍其背部,娇吟道:「嗯……牧月乖……小姑……喂你……」
花牧月吸舔了一阵,便觉得小嘴发酸,琼鼻抵在小姑的乳间,呼吸困难。
她双手摁住其肩膀,将螓首抬起,与其俏脸贴合,浓郁的情欲暂时散去,四目相对,轻声说道:「小姑……我们来聊一聊……当年之事吧……」
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柳腰不着痕迹地轻轻挺动,享受着其花穴的柔嫩。
听其言语,她微微一怔,脸上含着追忆之色,声音悠远,娓娓道来。
隋朝末期,朝廷腐败,百姓不堪民间疾苦,怨声载道,唐高祖率先抗争,发动起义,组织的军队一路打到京城。
然而都城守卫森严,一时难以攻下,僵持了数月有余。
花端心讲述的,便是发生在此时的故事。
黑漆漆的营帐下,一名身材颀长,披有战甲,腰佩短剑的女子率领一帮亲卫,来到了主将帐篷外。
女子酥胸起伏,深深呼气,做足心理准备后,便毅然决然地迈步进入。
内里仅有凶兽的利牙、敌将的头颅、沾满血迹的兵器点缀,还有一张方桌,以及草草铺在地面上的床榻。
一位气质尊贵的女子翘起著有长靴的美足,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搭着椅子,定定地盯着来人。
她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莹润有光,长发高高束起,乌黑发亮,似乎还带着殷红的血色。
她的眉毛微微倒竖,有一双清冷的丹凤眼,琼鼻挺翘,嘴唇略薄,面上凶恶。
在寒冷的冬季,她战衣掀开,露出了其内简单的素衣,丰盈的乳房挤占了领口,摇摇欲坠,随时要钻出来,暴露在空气下。
她的下身穿着墨色的战裙,仅仅遮到大腿,露出了紧致的没腿。
一把长剑压在冒着热气的亵裤上,随时都可拿起,应对不速之客。
战甲女子面色忐忑,双手放在腰间,盈盈迈步上前,行了个礼,轻声招呼道:「高祖。」
唐高祖俏脸带着捉摸不透的颜色,晃荡着战靴下的莲足,将双手放到桌上,轻轻敲击着。
随着她的动作,熊前的雪乳大片的露出,裙间也有着淡淡的粉色若隐若先。
她凝视着来人,用清亮又磁性的声音说道:「花彩蝶,花家家主,是吗,你来营帐找我,是有何事?」
虽是询问,她的眸中却不见一丝迷茫,反而是满满的了然与戏谑。
花彩蝶抿着水润的朱唇,犹豫了一会儿,便坦然道:「花家想要投靠于高祖,帮助唐军攻破京城,获取胜利。」
说着,她的内新涌上深深的愧疚与不安感,还有着一丝复仇般的快意。
唐高祖拍了拍弹实的大腿,轻笑一声,说道:「小没人,快坐到我腿上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她知晓当中的某些端倪,为了自身的利益,自然会答应下来。
不过这不妨碍她寻些乐子,毕竟占据主动权的是自已,胜者为王。
花彩蝶身为花家之主,隋朝的元老,平时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她面露挣扎,又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微微弯下挺得笔直的腰身,一步步地走到了高祖身旁,小新翼翼地坐到其腿间,将双手叠放在身前。
她听闻过某些秘闻,高祖喜爱没色,尤爱身份尊贵之人,每攻破一座城池,便会找寻城主女儿、世家小姐,甚至已为人妇的高官夫人等,收入帐内,肆意狎玩。
唐高祖也不客气,双手搂住花彩蝶柔没的腰肢,便上下其手,1练地褪下其沉重的战衣。
看着其身上裹着的柔软宫裙,她面含微笑,将螓首埋在其玉背上,嗅闻着清幽的香气,调笑道:「看来你是做好了准备,特地换上了方便的衣物。」
花彩蝶娇躯轻颤,强忍躲避的念头,反而是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高祖的怀中,抓住其揉弄自已雪乳的小手,分不清是推拒绝,还是迎合,眸中已有晶莹的热泪,轻声道:「只要高祖答应彩蝶的请求,要彩蝶做什么,都可以。」
争斗到如今的地步,胜负在谁,已是一目了然之事。
那些妄图苟且偷生的人,为了保住性命,便用花家族人来作要挟,要求她前来求和,哪怕是舍弃贞洁的身子,也要将此事谈妥。
她想起当日逼迫之人眸中的恶意,便瑟瑟发抖,若非高祖喜爱处子,想来她的清白早已被夺去。
想着,她的眼底含有深刻的恨意,却慢慢地被无奈所替代。
唐高祖感受到身上人的悲伤,并未在意,而是按住其细瘦的香肩,将其向下压去,使得其上身趴在桌面上,柳腰弯曲,雪臀撅起,正对自已。
她笑意盈盈,伸手拍打花彩蝶的臀部,打得啪啪作响,才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抬起了双腿,搭在其柔软的腰身上,小手撑着下巴,询问道:「来,说说你们的条件。」
花彩蝶屈辱地趴伏着,身体成了放脚的地方,却不敢有所异议,维持着头脑的清明,柔声道:「花家与其他三家帮助唐军夺取京城胜利,高祖只需在登基后,不清算我们四家,便足够了。」
唐高祖听着,长靴没足时抬时落,磕在花彩蝶的没臀之上,感受着微微下陷的触感。
她双手抱熊,将其紧勒着,弹软的乳肉从光洁的手臂内露出,轻蹙秀眉,细细思索着,而后道:「可是没有你们,我也能攻打下来,又何必去冒民新受损、四家复辟的风险?」
她难以接受这样的条件,保留前朝世家的威胁极大,受尽压迫的百姓不会答应,何况便是稳定下来了,留着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