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光。
我知道这些刀具将轮流割遍我的全身,残虐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
在桌旁是一个很大的木盘,它将装满从我身上剐下的皮肉和剜出的内脏。
我被拖上刑台,面向欢呼的人群,款款跪下。
知府大人坐着轿子来了。
他扫了我一眼,在法场中就座。
我们等待着。
凌迟死刑将在正午开始。
那时阳气最重,可以压住阴气,避免死去的鬼魂来寻仇。
只有春花来给我送行。
含着泪花,她往我焦乾的唇里喂了些稀粥。
我吃了一点,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空腹而死的话,她会很伤心。
但我暗自庆幸我昨日拒绝吃完我的晚餐。
因为我担心我会因为剧痛难忍而失禁,那将是十分羞耻的。
现在至少我的肠子是空的,我将带着尊严死去。
“春花,走吧。
”我对我忠实的丫环道。
“不,小姐,我要留在这陪你到最后时刻。
不要赶我走。
”
“我的好春花。
请现在走吧,我不想你记住我的惨状。
你想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样子吗?我永远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如果上天给我另一次做人的机会,我要做你的姐妹。
现在走吧,请像以前照顾我一样照顾我妈妈。
”
春花痛哭流涕,最终离开了。
她哽咽着,没有再回头。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知府大人身边的官差喊道。
他拔掉斩标,将它丢在地上,然后,他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以便剥去我身上的囚衣和罪裙。
很快,我乳白的肚兜和亵裤也加入了剥下的衣裙中。
我完全赤裸了,像待宰的牲口一样,一丝不挂地被紧缚于刑架之上。
晶莹如雪的肌肤彷佛吹弹即破,玲珑曼妙的胴体像白羊一样,既使人怜惜,又让人产生蹂躏的冲动。
我知道我就要像祭牲一样,被裸缚于这刑台之上,任他千刀万剐,凄美无助地呻吟哀号,就像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为着即将到来的脔割和虐杀。
人群中发出一阵喘息和低语。
有些人说这样美妙的身体剐了实在可惜。
另一些人假装正经地说我该死,因为我一定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原因是这样的胸脯只有青楼里的妓女才有。
我已经不在乎了。
很快,一切就要完结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在我耳边柔声问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乌黑的长发批撒在肩上,有些乱了,他用他的手温柔地帮我梳理了一下。
他再次确认我的裸体已被牢牢绑缚在刑架上,以免我将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松脱下来。
然后,他走向长桌,捡起了一把细长的尖刀。
鼓声响起来了。
法场上变得十分安静。
他用冰冷的刀背抚遍我的全身,抚过我的粉颈,抚过我的酥胸,抚过我平滑的小腹,抚过我诱人的下体,抚过我白嫩的背,抚过我丰润的臀。
我感到我的乳蒂在逐渐坚挺,下体已一片潮湿。
然后,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上,我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冰冷的刀锋完美地切入我的右肩而后离开,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他真的很棒。
他走到我面前让我看。
在他的右手上是那把尖刀,没有血在上面。
在他的左手上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肤。
在让我看清后,他将它举到阳光下。
它几乎是透明的。
它被切得这样薄,有一种残酷的美。
当他把它放入木盘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敬佩的欢呼。
很快,另一块皮肉被放入木盘中,然后是另一块。
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因为他有意越割越深。
我背上光滑无瑕的皮被整块剥了下来。
我曾听说这是用来做灯笼的最好材料,比普通米纸好得多,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光透过。
他们说在蜡烛逐渐熄火时,还可以从外面看到烛泪。
我发出了几乎无声的呻吟。
我的皮会用来给谁做灯笼呢?我希望是他,但我知道这样的珍品将被献给知府大人或拍卖给最高的出价者。
“我要开始伤害你了。
准备好。
”他低声道,同时将另一把刀具切入我的手臂。
这次,我剧痛难忍,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人群欢呼起来,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感到真正的疼痛。
当他割完我的右臂时,木盘上已有一堆我的碎肉。
钻心的剧痛不断袭来,我先是剧烈的呻吟挣扎,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号。
他开始割我的左臂了,重复着右臂的过程。
我已经在凄绝地哭叫了。
我真的后悔没有求他将我早些了结。
他是位高超的刽子手,可以把我早些了结而不被发现。
在犯人死后,他可以任意的脔割,而不会给她更多的痛苦。
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要求。
只有我告诉他我无罪的前提下,他才会这样做。
不,我是有罪的,我必须承受所有的痛苦,这是我罪有应得的。
他又割下了一刀。
在他把割下的肉举起让人检验时,他用手背擦了擦我脸颊上的泪。
“和我悄悄说话吧。
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
力,减轻疼痛。
”他在为我冒险。
如果他被发现了,虽然他不会被处死,因为好的刽子手很难得。
但他将遭酷刑折磨,脸上会被刺字,终生受辱。
“说什么呢?……”我尽量低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告诉我你的家人,你的父亲……”我摇头。
“已经没有关系了,锦珊。
现在没人能改变你的命运了。
把你心中的负担说出来吧……”另一块肉被剐下来了,这次是从我的臀部割下的。
“啊……”我挣扎惨叫着,疼痛实在太难忍了。
「我父亲视我为掌上明珠……”“我知道。
”“他教我诗词书画。
”我的思绪漂移了,回到那过去的幸福时光。
“双蕊月下羞,末开已相思……”我惊讶于我居然还记得那些诗句。
“好,很好。
我喜欢你的诗。
”另一块肉被放入盘中,他在脔割我的下体了。
我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断续地呻吟哀号着,但声音越来越弱。
“他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我全身一震,紧咬下唇。
“你可以告诉我,锦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