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的学习热情很高……真是让人欣慰。
”浮萍的脸上一红,肖普曼指的是放在牢房正中的一座华丽斩首木砧。
自从她入狱后,就让狱卒将自己平时使用的练习木砧带了进来,每天练习受刑的姿势,毕竟作为迪凯普的直系子孙,可不能在自己人生中最盛大的典礼中出岔子……“还要请肖普曼老师……您多多指点!”浮萍也熟练地提起裙裾行了一个优美的屈膝礼。
贵女们上断头台的前夜,都会有一名刽子手来为她们作最后一晚的刑前教育,肖普曼是皇家御用刽子手,也是指点宫廷淑女们斩首礼节的有名教师。
浮萍与姐妹们都是在他的教育下成长的,两位姐姐也是在他的利斧下走完了自己的人生。
浮萍心里也有一点紧张,肖普曼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呢,在淑女斩首课上好多同学都被他骂哭过,据说一位郡主在断头台上,跪在木砧后还被他数落了十几分钟,结果在受刑时表现失常,让家族成为笑柄。
“那么……请吧,我的殿下。
”中年男子沉稳地说道。
没有一句废话,浮萍挺起自己美好地酥胸,然后轻盈地用手指撩起了黑色的柔顺长发,抬起下巴,让自己白皙修长的玉颈完全显露出来。
“我的脖子很细,您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砍断它。
”肖普曼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浮萍白嫩的脖子,从精巧的下巴一直到优美的锁骨,让浮萍感到一阵麻痒和兴奋,白皙的脸蛋上浮现红晕。
“明天就会从这里砍断呢,好怪,明明知道砍头很痛的说,但还是很期待呢……”伴随着刽子手的抚摸,浮萍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绵羊,浑身无力……特别是想到自己要被这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反绑起来,自己会顺从地把脖子放在木砧上,然后在成千上万围观者面前被残酷地斩下首级,娇俏的脑袋会被他抓住头发示众……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两腿间有点湿润,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
“嗯,断头木砧需要3寸宽……斩首斧只要中号就好了,这样最利索。
您怎么了,殿下?”肖普曼用皮尺量了浮萍玉颈的长度,又轻轻地在她脖子上一圈后,比划了直径。
“您能一斧剁下我的头吗?我希望能干净利落地身首异处!”浮萍回过来,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问道。
“我不能保证,我的殿下,我只受命砍下您可爱的小脑袋!,具体的办法还是要看大人们的意思,或者……”“我……那个明白了”浮萍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淑女守则》规定了贵女们都必须采取斩首的方法受刑,但具体的执行细节却要由皇家裁判所决定。
一般来说,裁判所会根据贵女们的年龄、地位、以及所犯过失性质来综合决定她们修长的玉颈需要接受几次斧头的斩击。
总的来说,贵女的地位越高,年纪越大,所犯的过失越重,所接受的斩击次数越多,这条规则并非为了让受刑女子少吃点苦头,其真实意义恰恰相反,乃是为了让被斩贵女在木砧上多次品尝利斧吻颈之后,仍然能保持优雅的风姿。
毕竟,14岁的女孩与18岁的少女相比,对受刑的忍耐能力是不
同的。
而且这并不绝对,经过漫长的演变,贵族少女们承受斩击的次数似乎代表了她们的高贵程度。
浮萍见过一位15岁的三等子爵小姐要求自己刽子手分4次斩下自己的首级,当斩首斧第三次落下时,她仍然能发出娇弱的呻吟;自己的母亲格丽华德大公妃平静地接受了两次斩首,受刑过程中却是一声不吭,直到首级被悬起示众时脸上仍然带着恬淡的微笑。
想到这里,浮萍还有些羞愧,自己这几个姐妹都很怕痛,为了不在刑场上失态,几乎都是斧落头飞,让希望观赏的贵族和平民都大失所望呢。
在肖普曼的指导下,浮萍开始为自己明天的刑场之旅作最后的演习,面对训练用的斩首木砧,浮萍一边在脑海里回忆受训的细节,一边反背了双手,昂着自己娇俏的下巴,好象自己已经迈步于高耸的断头台之上一样。
她在木砧后选好合适距离慢慢跪下,用一种高傲却又平和的态伸直脖颈,一点点地伏在木砧上。
“殿下,您的步伐过快了……”
“您的表情,显得过于紧张了,不可以……”
“您跪下的地方离木砧太远,这样您会不方便,我会很困扰……”“您忘了说:我宽恕……”
浮萍感到自己似乎成了一个蹩脚的演员,小鼻子上汗都出来了。
直到2个钟点以后,肖普曼先生才遗憾地拍了一下巴掌。
“今天就到这里……殿下!”
“我……还有明天吗?”
浮萍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荒谬的不现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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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请殿下自己多多练习了,毕竟时间不多了……我想,明天的服饰细节就不用我多说了,很高兴看到您已经选好了如此美妙的礼服,不过还是要提请您选择一个合适的发型……”“我明白的,明天我不会让头发妨碍行刑的。
”小公主微笑着,一只手再次撩起自己乌亮的长发,用细腻的手指在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轻轻一划。
“我保证,您一定会得到一个完美的目标!”
肖普曼不再多说,一礼之后,倒退着离开了牢房。
浮萍疲惫地倒在了囚床上,少有地仰面朝天伸开四肢,脑子里却满是明天上刑场的细节。
“好累……讨厌,啊啊……真宁愿他们一声不响地就砍下我的头算了!”即使作为有教养的公主,面对如此多的繁文缛节,在临刑之前也免不了发些牢骚吧。
这时候她忽然想到半年前王叔曾向父王提出过一个提议,鉴于近年来要处斩的贵族少女越来越多,皇家广场的断头台已经处于超负荷运转的状态,波黑德公国传统的行刑程序往往不能全部完成,为此,改革处刑方式也就势在必行了。
尽管这项提议被冠之以“对迪凯普先王的大不敬”受到了父亲的斥责。
但他却很快拿出了名为“斩首机”的最新图纸!并亲自带人制作样品进行了实验。
那个外表丑陋,豪无美感的粗糙机器,砍起头来格外利索,半个多钟点以内切下了15个用于实验的少女首级。
却被拉来观刑的父王视为“邪道”而大发雷霆。
“高贵的波黑德塞姆家族,什么时候变成和勃兰街的婊子们一样了!”浮萍清楚地记得他的原话,虽然如此,王叔仍然骄傲地以自己的名字“吉利坦”命名了新发明,并声称这件作品必然会流行开来,最终有一天取代王家广场中间的断头木砧!
浮萍偷偷地看过吉利坦的模型,也偷看过试验少女们在它上面受刑的样子,这些被两块面包就诱拐来的贫民女子,在被许诺给予大量金钱补偿家庭后,一个个顺从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尽管她们的气质与高贵的波黑德塞姆女子天差地远,但面对着散发着邪恶光芒的斩首机,她们那种楚楚可怜的认命情还是让人怜爱。
几十个女孩们环肥燕瘦,身材高低不同,一个个全身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