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出手,只知道他叫程大富。
客栈二楼,星凡四人懒洋洋的靠坐在背椅上,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显然这会儿是酒足饭饱正在消食中…过了一会羽轻涵说要上楼洗澡,星凡则是说出去一趟办些事,然后二楼就剩柯玉兰和拓野二人。
拓野摸着圆鼓鼓的肚子道:“唉…吃了那么多天的野味,终于吃上好吃的了!”柯玉兰白了他一眼:“臭小鬼!”拓野:“柯姐啊,你为什么是个瓶子啊?”柯玉兰:“没规矩,叫师傅!”“昂…师傅,为什么呀?”柯玉兰也不避讳道:“我本就娘娘胎生的法器,后来得娘娘点化修成人形,怎么,看不起师傅?是不是想讨打…”“没有,没有,我最爱师傅了!”拓野贱贱道。
“喂!小鬼,对师傅要说尊敬,不能…不能说…总之你是真想讨打?”柯玉兰羞娇道。
自从经历那次战斗后,柯玉兰就感觉这臭小鬼越来越没有徒弟样了,看来自己是对他太好了,以后得严加管教一番,不然自己作为师傅这地位往哪摆?“师傅呀,你为什么晚上会变成瓶子?”拓野继续追问道。
柯玉兰问道:“你晚上找过我?”拓野:“嗯,是啊,有一次我打坐修行遇到问题,想找师傅求教,结果没看到师傅,就看到一个瓶子,刚开始不知道,后来遇到那个坏小道,之后就是轻含姐姐受伤,师傅变成瓶子为她疗伤,我才知道原来师傅就是那个瓶子。
”柯玉兰幽幽道:“娘娘说我的命格不圆满,每隔八个时辰就会变成玉瓶,且不能被唤醒!”衡玉竹没有道侣,而柯玉兰却是从她宫腹内孕育而生,天生缺阳,只是衡玉竹没有告诉她,只说她命格不圆满。
拓野疑惑道:“不能被唤醒?”之前自己拿着变成瓶子的柯玉兰狠狠套弄,甚至还把她当尿壶一样使用,她都没醒,随即释然。
拓野:“那我以后可以抱着师傅睡么?噢…我是说抱着师傅的瓶子睡!”柯玉兰惊道:“你想干嘛?想占师傅便宜是不是?”说着就揪起拓野的耳朵。
“不是呀,不是呀!只是听师傅说变成瓶子后,不能被唤醒,如果房间进了贼人被偷去那不是很危险?所以…徒儿想守护师傅呀!”拓野一脸认真,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柯玉兰:“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我考虑考虑!”……星凡离开客栈后向圣城中心区域走去,来到一个有九层高的琼楼前,亮出手牌道:“我要见云中鹤!”没有遭到阻拦,到顶层后看见一个身形佝偻,双目塌陷,像是已经快入土的邋遢老头,坐在轮椅上,感觉到有人进来后,率先开口:“你想知道什么?”他是贩卖情报的,来人是购买情报的。
星凡:“我想知道真言之书的下落!”
云中鹤歪头一愣寻声望去,片刻后,道:“你拿什么交换?”
星凡缓缓从空间袋里取出一个金质镶嵌宝石的盒子,捧在手上道:“这是羽族圣物——女王的嫁衣。
”星凡在出发前夏芷心把圣物交给他,又递出一个小铜牌,上面刻着一个“云”字,并告诉他去圣城找一个叫云中鹤的人,询问器的下落。
云中鹤一听是女王的嫁衣,有些激动,但还是夹杂着些许失落道:“她怎么不亲自来?一件破衣裳就想换去器信息,看不起我这老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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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居然对女王不敬,星凡呵止道:“请前辈慎言。
”
云中鹤与夏芷心的相识要从三百年前说起,当时夏芷心也是来询问器的下落,第一次见到她就被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只是不知道云中鹤提出了什么交换条件,而让交易没有完成,至于那个手牌,是云中鹤每隔100年根据情况寄送给自己认为最有资格的人,拥有它的人才有资格与云中鹤做交易,当然手牌的拥有者也可以转赠给自己亲密的人,故此,星凡才能拿着手牌前来。
……
一个时辰后,星凡面色凝重的走出云中阁……
阁楼内,云中鹤手里攥着一件女性华丽的衣裳,放在口鼻处猛嗅猛咬……他知道这是羽族圣物,夏芷心的嫁衣,上面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以及女性特有的芳香,他恨不得把嫁衣全部塞进自己嘴里,一边咬一边嗅,同时还沉醉道:“啊…女王,你好美…好柔软…我要你,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恰好此时,阁楼进来一个小胖子,道:“师父啊,你在干嘛?是不是羊疯病犯了!”
正陶醉的云中鹤,马上就要进入高峰却被这小胖子打断,怒吼道:“滚蛋!”
小胖子撇了撇嘴不解道:“师傅啊,那不是女人的衣裳么,有那么好吃么?”
云中鹤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
“臭老鬼,你凶什么凶,我爹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快点去吧!”小胖子是圣城城主的儿子,叫程多多,父亲程大富让他来通知云中鹤去见他。
云中鹤有点意犹末尽,但也只好作罢,拨动轮椅上的法阵,随着轮椅一起消失…
老头子走的急并没有带走嫁衣,程多多好的走了过去,先是拿起来闻了闻,然后刷的往地上一扔,骂骂咧咧道:“呸!有什么好吃的,不就是一个破衣裳么?”说着就对地上的嫁衣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抬起脚踩了上去,一边踩一边骂:“踩烂你…踩烂你…”
……
回到客栈的星凡心绪不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窗台处眺望着远方,他从云中鹤那里探听到了器的下落,但老鹤儿说只是一件女王的嫁衣还不够,要他成为仆役供老鹤儿驱使100年,他答应了,但是要等他找到器并送回羽族后,再来赴约,老鹤儿也同意了,至于蛮荒大典参不参加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已经知道器的下落。
然后起身去羽轻涵的房间里,告诉她自己探听到器的下落,只是隐瞒了和老鹤儿交易的那段。
然后去柯玉兰的房门前准备敲门,想着把不去参加蛮荒大典的事告诉对方,但又停了下来,心道:算了,等明天再说吧!
柯玉兰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她此时正躺在拓野的床上,准确的说是一只瓶子,看来是同意了以后让小鬼守护自己。
拓野打坐了一会,径直朝床走去,脱掉裤子拿起玉瓶熟练的套在鸡巴上,深吸一口气开始往里抽插,而玉瓶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一样,在拓野的鸡巴刚进入就迅速生出肉璧紧紧包裹着它,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拓野忍不住了,于是把玉瓶直直的放在床上,瓶口朝上,自己则支起双臂撑起腰腹对着瓶口打起桩来,次次重击顶在花心,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噢…噢…干死你,顶死你…我干…我干…”
清玉观,衡玉竹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销魂的叫声:“额…额…额哦……”此时她躺在床上秀发凌乱衣衫不整,双腿大张,亵裤早已褪去,胯间湿漉漉的嫩穴对着空气有节拍的挺动,似是在回应着什么…这种感觉已经不止一次了,好像有人拿棍棒捅自己的下体一样,有时甚至会捅进自己的花心,那是自己最为柔弱的地方,从来没有人到过此地,一直清心寡欲的她,在别人眼中那是高高在上的女,此刻的她却有些难堪,就算用手紧紧的捂住穴口,还是抵挡不住着那来势汹汹的阴道冲击感,于是她调动清玉真气准备压制这份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