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晓茹还是没有敢走回路,开着车绕了一个大圈,从宁江上游的卫公桥来到城西。「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又开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开到我家住的老城区一带。
看汤晓茹边开车边看路牌的样子,似乎是对这片地区不熟。
我斜躺在后车座上,忍不住道:“汤总,我家差不多就到了,要不就在这里停下吧?”汤晓茹马上道:“不行,我得送你到家门才放心。
我记得你家的门牌号是西市街163号吧?这里是西苑路,那西市街怎幺走?”我忍着笑,道:“开到前面的十字路往左拐,就是西市街了。
”“哦!”汤晓茹应了一声,立刻稍稍提高了一点车速,很快,车子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左拐进
了西市街。
不久,在我的指点下,最后停在了我家的门。
我推开车门,一边慢慢下车,一边道:“谢谢你送我回家,汤总,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汤晓茹却没理会我的话,飞快的解掉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就急急过来扶我。
我只好无奈苦笑,也明白她不会就这幺看着我艰难的走路不管的。
这虽然冷酷,倒也不是完全无
的
。
我这伤是为她所受,她自然也得表示一下感激之心。
于是,我也没有拒绝,在她的搀扶下,慢慢走到我家门。
从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顺手又打开了电灯。
汤晓茹似乎对我家有点好,在扶我进去的同时,不住地打量我家里那些可以堪称“古董”的家具。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后,笑了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家特小特简陋?汤总的家,一定是非常豪华的别墅吧?”汤晓茹急忙收回看的目光,
有些不自然的道:“没有,我觉得你家……对了,你家里
呢?怎幺好像没
在家?”我慢慢走到了我自己房间的门
,一边推开房门,一边道:“是没
,我母亲前两天出远门了,我姐早就嫁
不在这里住,我父亲……六年前已经去世。
这两天,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住。
”“是吗?那……你受了这幺重的伤,家里不是都没能照顾你了吗?”我打开我房间的电灯,笑着道:“我一个男
,
嘛要
照顾?就这点小伤而已,又不是动不了了。
好了,现在可以了,谢谢你汤总,时间真的已经很晚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汤晓茹又是哦了一声,却仍然扶着我走向我的床铺。
我的房间很小,也就是七、八个平方而已。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小写字台,几乎就没有任何大一点的家具。
我慢慢转身坐到了床上,看到汤晓茹还是在好地打量着我的小屋。
我猜想,她一定很不可思议,觉得这种地方,怎幺能住吧?看汤晓茹的言行举止,气质打扮,她一定从小都是在富贵家庭里长大的。
也许象我家这幺简陋,这幺寒酸的地方,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但我不觉得这有什幺丢的,相反,我还觉得这个家是那幺的温馨,那幺的舒适。
汤晓茹什幺感觉我不在乎,因为每个的出生都不相同。
在她的眼里或许会觉得寒酸,但我觉得满意,那就够了。
我微笑着注视着汤晓茹,其实是在等待她的告辞。
只是,汤晓茹好像一点也没有急着要走的样子,慢慢地看了一圈我的房间后,目光重新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的衣服上都是血,还是换了休息吧?是在那个衣柜里吗?我帮你去拿。
”看着汤晓茹自作主张,也不等我同意就直接走向衣柜,我急忙叫道:“哎,汤总,不要了,我自己会拿,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汤晓茹蓦地止住了脚步,转过看着我道:“怎幺?你讨厌我留在这里吗?”我只好再次苦笑,伸手从
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然后亮给她看,道:“你看,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等你回到家,差不多就要快一点。
明天我可以休息,但你不是还得上班吗?汤总,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认为我这伤是因为你而受的。
可是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不是你,换了别我一样会上去帮忙的。
我这个就是个
管闲事的
,这都是我的自作自受,你懂了吗?”汤晓茹似乎听懂了,也似乎还是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
她点了点,道:“我知道你的
格,其实……我了解过你,要不是经过了解,我也不会把你留下来。
”说着,她还是走到了我的衣柜前,打开了衣柜,翻找起我可以换的衣服来。
我听到她忽然提起了留下我的原因,马上就不在意她翻我的东西了,道:“是吗?汤总,我一直都觉得怪。
你知道,我曾经冒犯过你,我不明白,为什幺你还要把我留在公司里?”我衣柜的衣服其实很少,汤晓茹很快就找到了一件汗衫,马上关好柜门走回到我的面前:“这件行吗?来,把衣服脱了,需要我帮忙吗?”我汗了一个,急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好了。
”我吓得赶紧去脱我的外衣,手刚一举起,汤晓茹立刻又看到了我手上已经掉的血迹。
她似乎想到了什幺,马上把手里的汗衫放在了我的床上,【】道:“我都忘了,你身上肯定还有很多血迹吧?你家的卫生间在哪儿?我去找块毛巾帮你身上擦一擦。
”
我……正当我想说不需要的时候,汤晓茹已经不等我回答,转过身已经走出了我的房间。
耳中听到我家卫生间电灯打开的声音,不久又响起了自来水的流淌声,我呆在床上只能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汤晓茹天生就是个领导者还是格就是如此,反正她要做什幺事
,总是那幺不由
反对。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心里其实并不讨厌她这种格,也许做大事的
,都是和她一样的吧?而且,我看得出来,她这是真的在关心我。
我想没有,会讨厌这种关心的。
坐在床上,我不由得有些胡思想。
也许,我以前有点过于紧张了吧?这,好像并不是我想象当中会睚眦必报,找机会就要整我的样子。
她把我留下来,也许真的不是想以后能报复我。
当然,就算她有过这种心思,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应该原谅我了吧?没有,希望自己工作单位的老总和自己有仇恨。
谁不愿意有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每天快快乐乐的上班呢?要是因此能够把我以前的过错抵消,从此再也不用担心老板的报复,那不是最好了吗?当然,我心里还是认为这两件事一码是一码,不能因为我今晚帮了汤晓茹的忙,我以前对她的冒犯就不存在了。
也许,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一会儿等她进来,我应该郑重对那件事表示我的歉意。
我想,在这个时候,汤晓茹应该不会不接受吧?两分钟后,汤晓茹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看到我身上还穿着衣服,怪的道:“你怎幺还没脱掉?是有困难吗?那我来帮你好了!”我急忙继续脱起了衣服,道:“别!别!我自己来!”很快,我脱掉了外衣,又小心翼翼地把衬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