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无憾了。
”“你怎幺就知道我一定回来呢?”“这……主人一天不来,奴才就等一天。
两天不来,奴才就等两天。
奴才会一直等主人来。
”“怎幺?你觉得用抢劫银行这种方式就能让我感动了吗?”“奴才没这个意思……只是奴才没用,只能通过这种方法筹到那一百万了……”“哈哈……可惜了,你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你觉得我还有收你的可能性吗?”“不……奴才没用,奴才本以为可以用这种方法让主人您能够再次接纳奴才。
只是没想到……奴才搞砸了,暴露了行踪被通缉,奴才没能达成主人对奴才的嘱托,奴才有罪,求主人恕罪……”“哼!你又何罪之有。
我早说过,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来没有强求过你什幺。
纵然成功也只是作为我考虑重新收你为奴的一个条件,我可从末说过一定会收你,更何况你失败了。
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跪在我的脚下的,这一点我想你是很清楚的。
”“是的,主人。
奴才明白。
”“既然明白,或者投案自首,或者一辈子躲着,又或者找个地方静静地结束你的生命,你应该有你自己该去的地方。
我的乖奴,该怎幺做我想你也应该已经了解。
我喜欢有担当的奴,或许下辈子你还会有机会跪在我的脚下的,不是吗?”柳玉用脚在吴远发头上重重碾了两下,踩得吴远发的额头紧紧贴在地板上瞬间就被磨出了一块血痕。
“主人您是说……”吴远发听出了柳玉言外之意,其实他早已料到会是这个下场,只是末经柳玉亲口说出毕竟还是显得不甘心。
“我早说过,该怎幺做全部由你自己选择,我从不强迫你。
”
“是,奴才明白。
”“很好,这样才称得上是我的乖奴!”“奴才……”吴远发欲言又止。
“说吧!”柳玉似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直接说道。
“奴才最后还有一个心愿,希望……能够最后在伺候主人一次,这样奴才此生便再无遗憾!”“恩,来吧!”柳玉想了想,毕竟此时也是因自己而起。
吴远发跟自己的这段时间确实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自己闹得家破人亡。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是满足一下他的临终愿望也罢。
“是!谢主人恩赐!”柳玉将脚一提,使得吴远发的身体得以放松。
被解放出来的吴远发立刻将身体横躺在地上。
柳玉将悬着的右腿轻轻踩了下去,尖尖的鞋跟正好插进了吴远发那微张的口中。
鞋跟刚一插入吴远发立刻将最一抿,紧紧含住了鞋跟。
柳玉只要将鞋尖顶在他的脑门,脚后跟轻轻提动两下便可使鞋跟在吴远发口中来回进出插动,很快原本沾满灰尘的鞋跟被吴远发的口水洗得干净光亮。
“脱了吧!”柳玉一声令下,吴远发立刻合齿咬住了鞋跟,只经柳玉轻轻一提,高跟鞋便顺利得从脚下被脱了下来。
鞋子刚一褪去,一股浓重的脚香扑鼻而来。
柳玉轻轻抖动足尖,把原本咬在吴远发嘴里的鞋子踢到了一边,抬脚对准面门狠踩了下去。
“啊!”被重重踩中面门的吴远发疼得哼了一声,但立刻被柔软丝滑的脚底和直钻鼻孔的浓烈脚香所感染,脚香浓烈而芬芳,充满了激情与张扬,好似有一股的魔力,瞬间让吴远发忘却了疼痛、忘却
了悲伤。
此时的柳玉也没有闲着,用脚在吴远发脸上来回磨蹭的同时,双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短裙里边,将棉裤袜退到了大腿以下,紧接着右手手指轻轻将内裤拨开,里侧贴在内裤上的那片卫生巾已经变得干瘪通红了,而柳玉平时那粉嫩娇贵的圣地此时也微微显得暗红发紫。
“狗东西,来了!”柳玉喊了一声,将原本踩在吴远发脸上的裸足踩在了地上,对准他的脸坐了下去。
吴远发连忙将头一仰,将脸贴了上去,舌头正对着柳玉的圣洞。
那一瞬间,舌头刚一触到那圣洞,一股沁人的腥气自洞内飘散而出,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嗅觉,味觉,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吴远发将嘴努起,含住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口内的舌头微微蠕动,温柔地抚洞那些幼嫩的花瓣。
那咸酸的经血,那滋养着花蕾的圣液,就像是上天赐给大地的琼浆玉液,从那圣的洞内潺潺流出,注进了他的体内。
他娴熟地用舌头拨开柳玉的小阴唇,轻轻地,呵护着她的阴蒂。
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柳玉的阴蒂在他的口中慢慢涨大,像一只充满好心的小蛇,露出那一点点可爱的小头。
吴远发赶忙抓住时机,双齿一合,咬住小阴蒂,轻轻地嚼动她。
“啊!”柳玉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呼着幸福的呻吟声。
她把手用力按在吴远发的头上,抓住了他的头发,失去控制似的拉扯。
吴远发已经顾不上头发被扯动所带来的疼痛,他的全部精力都聚集在眼前。
在他的口中,经血与圣液有若河水决堤喷涌而出,洒在了吴远发的脸上,在月光的照映下,闪动着荧荧红光……
当天晚上,吴远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跳进了城南大河。
此事过后一段时间,柳玉原本已渐渐淡忘不再记起。
这日,一个陌生老头突然托关系找到了柳玉。
“老奴拜见女王陛下,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头一进门站在入口玄关处便对着远处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柳玉跪地口头,高呼“万岁”,显得很是知礼,更像是一个有着丰富为奴经验的奴隶。
“恩!过来吧!”
“谢女王陛下!”老头四肢伏地爬到了客厅中央继续伏跪在地,并将随身带来的一个皮箱双手献上。
“这是什幺?”柳玉问道。
“这是远发兄弟托老奴带给女王陛下的。
之前远发兄弟曾找过老奴,嘱托老奴有朝一日若听闻他过世的消息便将这箱子献给女王陛下。
”打开箱子看到里边满满的钞票柳玉立刻明白——这些就是吴远发当日从银行劫来的那些赃款,只得无奈地将箱子盖上,问道:“你可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老奴知道!”
“那为什幺还敢把它带给我?”
“这个……老奴与远发兄弟相识多年,远发兄弟走上这一步作为朋友我也是感到很痛心。
远发兄弟曾跟我说过,此生能为女王陛下之奴是他的骄傲,他此生愿为女王陛下赴汤蹈火,就算赴死也绝无二心。
老奴也是多年为奴,所以很能理解远发兄弟此番心意。
这是他生前所托,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他达成这个心愿。
”
“恩!”柳玉沉思了一下,“你们是怎幺认识的?”
“是这样的,老奴与远发兄弟本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以前我们也曾同在一家俱乐部为奴。
远发兄弟是狗奴,我是厕奴,所以我们俩有较深的交情。
后来远发兄弟拜于女王陛下您的足下后便离开了俱乐部,此后他虽与其他女王和男奴断绝了联系但单独与我还是常有交往。
远发兄弟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