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箱子,甚至于衣服都被他慢慢扒光了。
反正孩子还小,白梨花并不以为意。
由于很难得到大忙人丈夫的滋润,白梨花发现被儿子拘束起来既刺激又快乐,只是下面太空虚,最终在图南9岁的时候主动教对方用电动假阳具帮自己达到了高潮。
等丈夫死后半年,过了伤心期的两人更是相依为命。
那段时间白梨花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当儿子的女囚饱受「折磨」。
颇有计算机天赋的儿子逐渐上网查到了很多资料,白梨花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种天性叫做女M.女M就女M吧,她宁愿一辈子当个对方的小女囚。
从此两人查资料、看视频、网购工具,越玩越重口,终于某一天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从此破罐子破摔的白梨花更加认命了,这辈子都准备做对方的小奴隶,小死囚了。
直到某一天儿子大了离开家,想谈恋爱结婚了,自己刚好也年老色衰,到时候再结束这段虐缘吧。
当然,若是儿子忍不住又来找自己,自己也是无力拒绝他的,对吧?这边柳管教正准备为女死囚实施入监流程。
他打开母亲的脚镣命令道:「死囚729号,现在给你3分钟,将自己能脱的衣物全部脱下来」虽然好几年前就在儿子面前光洁熘熘,但此时的白梨花依然面色酡红,像娇羞地少女般不好意思。
但她动作并不慢,大声应道:「女死囚729号明白!现在立刻执行!」,随即用反铐于背后的双手从身体左侧尽量移到身前,艰难地想要解开皮带。
片刻后,她解开了警裙皮带,坐在地上左扭右扭着自己的大屁股,一点点地褪下夏季警裙。
接下来又利用瑜伽的柔韧性将右脚扭曲到嘴巴旁,用满口碎玉般的银牙轻轻咬住袜尖,再配合双手慢慢将丝袜脱下来。
由于在儿子的命令下,这一周都没有换丝袜,天天又穿着密不透风的春秋季高跟鞋上下班。
此刻鼻前自有一股酸臭味萦绕。
然而白梨花毫无异色,反而唇边微带笑容——她知道主人喜欢用臭味羞辱女奴,才故意这般脱袜子给他看。
身为女死囚是不能抬眼看管教腰部以上的,但凭借余光,白梨花亦能发觉主人的兴奋。
她暗中「嗤嗤」偷笑,身姿扭的是更加曼妙了。
香艳地褪下黑丝长袜和蕾丝情趣内裤,白梨花利用反铐的双手将它们迭好放在一旁——这些东西晚上睡觉之际是要有大用的。
随后,她为难地跪在主人面前,眼睛盯着对方双脚,小声道:「报告管教,死囚729号无法解开衬衣纽扣,请管教指示,报告完毕」柳图南轻笑一声,上前为她一粒粒解开,随即退后几步慢慢欣赏自己美艳的女囚脱衣。
白梨花霞飞双颊,扭捏着身子将衬衫一点点褪下香肩,又尽力弯曲双手于背心解开bar的卡扣。
当然,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这
很难。
片刻后,新出炉的女死囚香汗淋漓,小声气喘,终于将衬衫退到手腕处,蕾丝胸罩也滑落到双乳之下,无法继续。
她再次跪直了小声汇报:「报告管教,死囚729号无法继续脱衣,请管教指示,报告完毕」柳图南见她确实无能为力,口中命令到:「死囚729,现在双腿并拢,跪坐在脚上,双手尽量高举。
本管教要给你解开手铐脱光衣服,不准有任何反抗动作」白梨花自是不准备反抗的,她曾经开玩笑地乘着开镣之际反击了一次,结果被电棍电到大小便失禁,从此再也不敢乱来了。
解开手铐扒光衣服后,柳图南命令道:「死囚729,按照标准动作噘好,现在管教要给你上专用戒具」白梨花心说:按照今天的设定,我被缉毒警秘密逮捕、审判,刚成为女死囚,就没经过看守所,哪儿知道什么叫「噘好了」?你这是超游呀!但她不敢顶撞儿子主人,只能乖乖地跪趴下去,寻找着一个尽可能舒服的姿势,只利用额头和两个膝盖支撑起身体。
她将双腿尽量打开,高高噘起肥美地屁股,将湿漉漉的无毛蜜穴和粉嫩菊花充分露出,再将双脚悬空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弯曲的脚碗似乎想要捧起什么东西,又小心机地微微蜷缩脚趾,让主人能看见她新涂的趾甲油。
最后,白梨花稳定好身形,将双手反扭到背后高高举向空中,利用自己优秀的柔韧性手背贴手背,手肘尽量挨上手肘,等待着管教上铐。
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熟透的美母女奴隶,柳图南不紧不慢地从口袋中取出一副可拆卸搋子,将两个半圆形的铐环轻轻圈住母亲微微颤抖的纤细双腕,随后将中间的合金栓插入,再上了一只精巧的锁头。
接下来的是脚镣,他取来桌上一条不锈钢脚镣给母亲温柔戴上。
镣环表面缠满了一圈圈的黑色布条,这是母子二人一起动手细细缠的,免得周末玩疯了弄伤母亲,导致周一无法上班。
上好戒具,柳图南不下命令,白梨花也只能咬牙坚持着三点跪趴。
直到她微微颤抖快要摔倒之际,柳图南才仁慈地命令道:「729,起身蹲好吧,我们要转移入监了」闻言如蒙大赦,白梨花口中应道:「女死囚729明白,现在立刻执行!」随即才敢将颤抖的双脚轻轻放下,再将已然红肿的额头抬起来。
片刻后,她一只脚一只脚地艰难改换成跪姿,将脑袋尽量低垂下去夹在膝盖中,等待着管教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柳图南上前踩住她的脚镣,右手抬高她身后的双腕,口中问道:「怎么样?我的小死囚?这套戒具如何?还能逃跑不?」白梨花双腕被抬,身子前倾,头更加低垂,口中央求道:「管教爷爷,死囚729绝不敢逃跑,也绝对逃不出爷爷的掌心,求管教爷爷怜惜,让死囚能多活几年。
729愿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为管教爷爷服务」听她说的有趣,柳图南轻笑两声,先找来一只厚实的帆布头套为母亲戴上,又上了一条宽项圈将头套束住。
再从墙角取出一条定制的套索,将前段的粗钢丝环套紧死囚的脖颈,然后微微用力并命令道:「起身吧,我们该入监了」(后面是作者放飞自我部分,涉及厕奴和诸多重口内容,不喜欢者请绕道。
)两年多后,柳图南考上了华夏大学经济学院,白梨花以陪读的名义办理了离职,反正天才儿子早就掌握了家中财政大权,利用股市将父母多年积蓄翻了十几倍(这是华夏的股市,而非…,你懂的)。
对天才儿子盲目信任的白梨花这两年已是完全失去了自我,心甘情愿地将一切都毫无保留交给了他。
两人来到京城顺天府距离大学5公里外买下了个农家小院,一边改装一边安顿下来,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至于上学通勤?买辆车又不难。
大约又过了半年年时间,白梨花已彻底沦落为不见天日的终生女死囚,很久没有出过门,甚至于上门打扫卫生做饭的钟点工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女人存在,只以为高材生柳图南是一个人出来上学的。
最近,白梨花颇有些闷闷不乐——儿子好像很忙,陪她的时间都少了,每天早上给她放茅放饭放风后往往就往笼子里一锁一整天,晚上才回来陪她一小会,有时候甚至要深夜才回家。
连续几个周末也一出去就是一整天,这让白梨花很是不开心,但一名女死囚又能如何呢?这天是个周六,儿子久违地虐了她一个上午,到了中午将母亲以最严厉地方式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