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铐里紧紧绷着,青筋都鼓了出来,我真有点怕她把自己的手脚勒断。
电流持续了一分钟,开关关掉时白楼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了,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软软地瘫在电椅上,嘴角往外流着淡红色带血的涎水,那小模样看了还真让人有些心疼。
她哭了,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轻轻抽泣着,似乎是喉咙被电肿了,她连哭都不敢大声。
现在应该到了极限了,我满心期待着她开口说话,但很快我失望了,因为她只是一个劲的哭,完全没有开口的趋势。
“捆上,吊起来。
”我命令道。
李尔克打开她的镣铐,开始用高手缚捆绑她的双臂。
细绳从她的脖颈和双臂之间穿梭,狠狠地勒进白嫩的软肉里,胳膊被勒得如同绑扎好的火腿,又在她傲人的胸部交叉,那丰硕的乳房顿时鼓得更大,衬衫都要被撑破了。
李尔克抓住手腕的绑绳,用力一提,让双臂在背后交叉。
白楼的柔韧性显然并不好,只是后手缚就已经在哼哼唧唧地呻吟,随着双臂被狠狠一提交叉在背后,她哇地叫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再提了!要断了!要断了!”就悬吊来说,绳缚比锁链更加严酷,显然更适合难啃的骨头,这也是我让李尔克这么选择的原因。
看来效果比想象的更好,还没开始用刑,白楼就已经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呜啊……太紧了,呜呜,我的手要断了……”毛细血管挤压破裂,韧带被撕扯,细嫩的肌肉被勒紧,这疼痛确实难忍,不过这么严酷的紧缚对人类来说伤害常常是不可逆的,所以我不常使用。
但既然这倒霉的姑娘不是人类之躯,就正好让她尝个爽吧。
吊下的铁钩勾住背后的绳子,白楼被吊到只有脚尖点地。
我抚摸起被黑袜包裹的小腿。
白楼的腿肉肉的,她的胸部很大,不是那种细瘦的类型。
前凸后翘的竹竿是不存在的,脂肪是公平的,会形成胸前那引人遐想的软肉,当然也会分布在其他地方。
她的身体富有肉感,不过并不胖,我托住她的脚感受着,大概多重呢?九十几斤?一百斤左右?李尔克脱掉她左脚的鞋子,紧接着袜子也扯掉了。
37码的小脚同样完美无瑕,洁白细嫩,看不到筋骨和血管。
和细长的瘦脚不同,脚跟圆润,线条柔和,脚趾有点短,但看着十分可爱,趾甲也很短,如同一个个椭圆的白玉贝壳,可爱的小肉脚艰难地抵着地面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我提起她的左脚,折叠起她的左腿,把脚腕和大腿捆在一起。
只剩下了右脚尖支撑身体的白楼更加艰难了,可爱的俏脸憋的通红。
我轻轻抓挠起那洁白柔软的脚底。
“啊……呃……呵呵……呵呵”白楼轻声笑着,看来她并不十分怕痒,但刺激足底的方式可不止一种。
我摸索确定着她脚心的穴位,不怕痒不代表不怕其他感觉。
手指弯曲把坚硬的指节露出来,用力顶上柔嫩的脚心。
“呜啊~放开……我的脚……啊~”白楼的小脸通红,还带着一丝眼泪。
脚底被刺激的疼痛和酸胀实在难受,捆起的小脚不安分地扭动着,嘴里哼个不住,却又不敢有过大的动作,毕竟只剩下右脚艰难地点着地面呢。
这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嗡嗡的蚊子一样,实在让人烦躁,还是惨叫声更爽快一些。
李尔克也似乎不喜欢这声音,他捡起地上刚剥掉的中
袜,直接塞进白楼的嘴里,看来让少女咬自己的袜子也是他的恶趣味。
白楼虽然性格端庄文静,但被自己刚褪下的袜子塞住嘴巴,还是羞愤地一阵呜呜直叫,我趁势猛攻她的脚心,强烈的刺激下白楼终于站不稳了,脚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反吊的双臂上。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即使嘴里塞着袜子,白楼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响亮的叫声,看来真的很疼。
她唯一自由的右脚胡乱地摆着,想要重新站稳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脚尖能触地,双臂的剧痛和惊慌又让她方寸大乱,哪里还站得住?我冷眼旁观着,看着白楼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抽动着,泪水也流了一脸。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对柔韧性差的一些人类来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紧缚悬吊胳膊恐怕已经废了。
我让李尔克拿掉她嘴里的袜子,开始问话。
被唾液浸透的黑袜拿出来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条闪亮的长丝,延伸到白楼粉嫩的嘴里。
白楼张着小嘴,已经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来,显得诱惑十足。
李尔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袜子就去闻那袜尖,连审问都忘到了脑后。
我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别他妈闻了,她还有一只脚呢,问出了东西,我让你玩个够。
”但很可惜,听到李尔克开始问话,在疼痛和折磨中志已经有些不清的白楼,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并且那是坚强的光彩。
“我不会说的。
”“不识抬举!”我怒骂着,掏出匕首割开她的衬衫,背带短裤也被割开扔掉,然后是牛奶色的内衣,很快,白楼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开无法遮蔽胸脯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
我不打算用这些过家家一样的手段了,这个人我必须要拿下。
接过了递来的连接着电线的鳄鱼夹,那尖锐的锯齿令白楼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锋利冷酷的尖齿,却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娇嫩的部位,白楼脸色发白地颤抖起来。
洁白的胸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发抖地面对着那残酷的刑具。
我抚摸着细腻软弹如同布丁一般的乳房,感叹着这简直是天生为了受刑而生的。
白楼在剧烈的恐惧下,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个行为让我失望,我直接把鳄鱼夹一左一右咬上了两个柔嫩的乳头。
“啊!伊呀!呀啊啊啊啊啊!”晶莹的血珠在乳头上渗出,白楼疼的浑身发抖,带着那丰硕的乳房一颤一颤,反而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我哼着小曲走到开关前。
“说吧!只是夹上就疼成这样,我实在无法想象等会通电时你要怎么挺下来。
”白楼的头耷拉下来,蓬松的短发遮住了她的俏脸。
“你……你通电吧……不会告诉你的。
”我打开了开关,一瞬间白楼便不顾一切地哭喊嚎叫起来,那丰腴的乳球摇晃跳动,但也只是带动上面的鳄鱼夹带来更大的剧痛,眼泪和鼻涕毫无节制地流得满脸都是,胡言乱语地哭叫个不住。
“啊!疼啊!救命啊!爸爸快点来救我啊!”听到这句话的我,心里动了一下,但也并没有任何的高兴。
白楼是天辉首脑的养女,这个传言在民间早就沸沸扬扬,如今也只是证实了这个流言罢了。
李尔克凑上前去,可这时,白楼忽地抬头喷出一口血来,顿时,李尔克那张脸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怕自己在无意识的哭叫中不小心说出情报,咬破了舌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