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私处多么用力地去抗拒,去挤压,这肉棒都如铁之柱一般,强硬撑开,让石子用力地砸在湖心,激起一阵阵的水声,这动作仿佛是军团远征异邦,要彻底让女性去臣服。
处处吻,便是上体敏感粉嫩的乳孔被奶水大量冲出,乃至于让这宣泄的孔洞被硬生生地扩张,乃至于让心头不可遏制地产生一阵欲求。
仿佛是至恶的欲望的瘟疫逐渐深扎衣絮的内心一样。
可是,明明大脑,或者说精无比地抗拒着面前的男人,但是衣絮却有些茫然无措地从这一阵阵机械的抽插中,像是身体里异样的感觉愈发浓厚。
坚硬的肉棒青筋愈发突出狰狞,两只卵袋在抽插的动作下不停地甩动,抽拍在衣絮的雪臀之上,而与这淫恶的肉棒所连接的粉嫩阴户,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发情的淫水充斥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泛滥而出的液体顺着丰腴大腿滑落到地面,汇成在一起,甚至可以说是形成了一个小型的乳白色的湖泊。
使得空气中弥漫着衣絮发情淫水的气味、乳汁的奶香、以及狰狞丑恶的肉棒的雄性淫臭。
柳青看着身下面目失的雪女,色欲之心愈发熏升,破坏欲更加肆虐,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无名之火。
明明都被淫毒污染,明明都已经被调教的像是一条狗,为什么在这种被强化了百倍的雌性快感面前还能撑住,到现在都不叫一声?!终于,本来就紧贴着这淫壶雌穴,原本就颇具力量地摧暴着衣絮的肉棒,终于在那腰胯的重重一撞下,硬是突破了那子宫颈环的钳制和束缚,硬是插入,或者说挤进了那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处——强悍的抽插,深入的进攻,甚至使得衣絮的兔子上突出了一个菱形的形状和弧度,竟是肉棒的形状挤压着子宫在肚子上所形成的。
而就在这非雪的脏污环境,在这人世至恶的凝结之地,那积攒,那拼命忍耐,那深藏在内心的冲动,终于在衣絮的体内炸开。
自然不可能是所谓的痛觉让衣絮感觉到快意,衣絮一点也不享受这所谓的调教,所谓肉体的快感,可是,强烈的疼痛却撬开了衣絮的内心,一瞬的心失守竟就让那先前积攒的冲动一时趁虚而入。
这便是高潮!阴核遭受刺激间分泌出大量的高潮液,小穴的穴肉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被刺激得骤然收缩,软腻的媚肉紧实贴合着肉棒,剧烈的刺激顺着这一颤一颤的下体直冲大脑,下体淫汁狂飙,甚至到了这小穴都无法容纳承担的地步,直接漫溢出来,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
甚至说衣絮原本紧闭的口腔都颇不得已被这感觉逼开,从里吐露的,便是甘甜的呻吟,至洁至纯的雪女此刻表情都有些失衡,被玩弄出如此表情,如此表现,如此声音,不仅仅是龟头被淫液冲刷,肉棒被包裹按摩这种刺激可以比拟的,是最美妙的美酒,最令人心动的心理刺激。
甚至,就连柳青在此刺激下也彻底无法忍耐。
同样来到高潮,紧掐雪女腰肢的手已经深入肉中,腰胯还在这高潮的时候趁机再度挺动,两颗卵袋颤抖着产出大量精液,意图在这雪女的体内尽情播种。
挺动的肉棒将精液送入衣絮体内的深处,在一次次的弹跳中,龟头汞出数不胜数的白色精浆,浓稠地铺在,炸裂在衣絮的子宫内壁上。
在柳青的肉棒在弹跳中射出如稠粥般的精液的时候,明明衣絮拼命抗拒着这一切,抗拒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接纳这种肮脏恶心的人类的秽物。
可是,她却惊地发现,她下体的媚肉竟然本能地包裹紧收,敏感的腔肉缠绕压迫着喷射的大肉棒,不是为了挤出肉棒,而是像是乖巧的狗狗得到主人的大肉棒后的摇尾乞怜!大量喷发的精液射在衣絮的小穴之中,简直就像是有一颗闪光弹在衣絮的穴中炸开一样。
挤满淫荡的膛穴的精液,甚至满溢出来,沿着洞口滑落在如玉般的白腻腿肉,大腿小腿上满是浊白淌流过的痕迹。
简直就像是被一只野兽用精液蛮狠地浑身沾满浸透,标记属了于自己领地一般。
射精时肉棒还蛮不讲理地在子宫内捅来捅去,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抬高双腿,被这狰狞的怪兽在体内驰骋,导致现在衣絮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双腿绵软无力,已经瘫软的衣絮双眸有些失,显得有些呆呆的面庞让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商店里陈列的洋娃娃一般,只是怔怔地吞吐着气流,感受着空气中弥散的难闻异味。
乃至于,手指一伸,把这像是涂上唇彩的粉红唇瓣向左右一拉,而后,被骤然打开口腔的衣絮,嘴边竟是有有口水溢出来,顺着她细长雪白的脖颈一路黏糊糊的滑下,和那些肌肤表面的汗液汇聚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而后,流过精致的锁骨,淌入香软的雪沟之中,又流过平坦的小腹,划过肥腻诱人的大腿。
可是衣絮此刻哪有功夫在意这些,她只是张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让身体尽量恢复。
“哈啊唔——!!!!”可是,就在衣絮正张着嘴巴大喘香气的同时,忽然一个冰冷的嘴唇贴了上来,粗糙的大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口中。
失的眼眸仿佛被照亮,衣絮的视线充斥着愤怒,这愤怒足以掀起风暴,足以拦起盛雪,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狰狞在这强吻她的男子看来,却不过是上好的配菜。
“唔,嗯?唔啊?唔唔唔”喉咙中传出不成语句的闷吟,柳青的舌头蛮横地全部探入衣絮口腔的深处,舌头将把衣絮的樱唇撑到合不拢的地步。
牙齿咬落,可是已然被玩弄到无力的衣絮所伸出的牙齿被柳青的舌头无情再度撑开,甚至说她的银牙都被舌头所捕获,让柳青用舌面刮蹭着。
软嫩小巧的香舌更是被柳青纠缠住不停地吸吮。
粗糙的舌头霸道的钻进湿润的嘴唇中,蛮横的吮吸着她甜美的香津,而后,终于停下动作的柳青舒出一口气看向面前的衣絮,嘴角露出轻蔑地看着像是已然被玩坏的雪女。
“怎么样,做我的性奴吧,虽然你是雪女,但是你的本质不过也只是一个下贱没用的雌性罢。
你看看你这幅模样,还在逞什么强,想想你之前受的苦,再想想臣服我获得的极乐,身为一只下贱的雌畜,我大发慈悲地给你这个选择的机会!”说罢,手指轻轻抬起衣絮的下颔,注视着雪女已经被连番的玩弄欺辱到有些失的眸子。
可是,几秒后,迎接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又斩钉截铁。
“我没错,不!”她想了很多。
想到了烈火烫烙的痕迹残留的苦楚。
想起了刀片刮骨,鲜血滴嘴的疼痛。
想起了被拷上脖锁,牵上绳索的屈辱。
也想起了刚刚。
刚刚异样的感觉,刚刚身体的冲动。
但是最刻骨铭心的,却还是被冤枉的委屈,被如此对待的愤怒!她是雪女,是天地的精灵,是不会撒谎的至诚之精,是世界所诞生的瑰宝,不应该被如此对待!可是,这份倔强却让柳青的视线逐渐冷了下去,让他内心逐渐冷却。
而后,竟化作了不知所谓的大笑之声。
时光荏苒。
岁月翻过了一页又一页的书册。
雪山上不知在什么年代多了一座庙。
雪山不知何时少了雪女引路的传说。
可是,雪山上的暴雪还在一年又一年地吹刮过大地,雪花坠落,阳光俯照,雪花坠落,阳光俯照。
一岁又一岁。
直到那座庙成了所谓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