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
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
。
“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
”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
”“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涕泪横流、
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
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
他怎么对你的?”“……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
“那就没办法了。
”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那说吧。
”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
“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晾架上,用马鞭抽烂了慈文的
……然后还把蜡烛
进慈文的
里,让蜡油流下来烫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不出所料,八爷。
这正是七爷要的线索,七爷伸手摸了摸慈文的侧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啥时候的事儿?”“三、三个月前……”慈文还哭着,眼泪滚落到七爷的手上来:“八爷的那玩意儿不争气,了慈文几下就
了,他还生气,抽了慈文半天,说这样他怎么
大小姐……”“什么大小姐?”“……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土匪是胡子!她连忙捂住了嘴
:“对不起七爷,慈文、慈文嘴瓢了……”虽然说作为被土匪抓来的
,慈文有多重的怨气七爷都能理解,七爷也只是对八爷的事儿很感兴趣,对慈文的兴趣并不大。
不过——八爷当初说的可是这趟截火车的活钱多,原来他其实是为了才这么做?七爷觉得有了点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这么多,七爷扫视了她的身体,这身材和脸蛋都不错,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样去玩灰渣子,就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错。
于是七爷佯装恼怒,脸色一沉,盯着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爷,只能静静地等待发落。
上的痛觉和热感依然在肆虐,不过慈文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会更痛苦。
七爷还摸着慈文的侧脸,只是那表——啪!不出意外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几乎摔倒。
但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再次跪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脸蛋凑到了七爷手边。
“骚婊子,无遮拦的,真以为七爷脾气好吗?”虽然七爷已经在为慈文的顺从而赞叹不已,但还是侮辱着她。
慈文等待着的第二个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只感觉到,七爷的靴子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七爷……”慈文的下体被摩擦,酥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不好动,任由七爷玩弄自己,泪水慢慢地
止住了,只不过还是因为上的疼痛而脱力发抖。
“我要抽你瓣儿,怎么个规矩,说说。
”七爷一边摩擦一边问,手还在摸着慈文的脸蛋。
“……先拔掉毛,然后用七爷喜欢的姿势抽就行,慈文挨抽的时候,七爷可以让慈文掰开
瓣儿,直接抽慈文的小豆豆……”“还得拔毛?那开始吧。
”七爷来了兴趣,把手脚都收了回来,扯着狗链看着她。
原来她的毛不整齐是因为每次被抽
都要拔掉
毛,七爷咂了咂嘴,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慈文被七爷看的有些难为,就扭开了
,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了下面,开始一根一根地拔着自己的
毛,并收集了起来。
右手一根一根地往下扯,然后一起放到左手上收集起来,她从外圈开始拔,最开始的时候似乎并不算痛,她甚至没有哼哼,她拔的很慢,大概三四分钟过去,从小腹蔓延到外的
毛就都被她自己拔掉,她的手里也有了一小把的黑色卷毛。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嗯……”慈文哼哼着,拔掉了毛的地方也变得发红,就像被抽过了几鞭子一样。
她开始拔更细、更靠近户的
毛,疼痛逐渐变得尖锐,她咬起了牙,双腿也分得更开,只不过就算拔
唇边上的毛,也没有她现在的
一半痛,她没有哭叫,只是嘶嘶地吸着凉气,感觉拔得差不多时,她来回摸着自己的
户周围,确定小
已经变得光秃秃之后,她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把拔下来的那一小把
毛双手奉给七爷。
“七爷……毛拔完了,七爷可以……可以抽慈文的
瓣儿了。
”“好。
”七爷拿起一根毛闻了闻,腥臊味儿和少
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那就是
靡的味道,七爷把它随手扔掉,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走,想找一个抽打慈文
户的好地方,却意外地发现这屋里还有玉质的假阳具、
门塞这种东西,不禁感叹大爷真的会玩。
而慈文被七爷牵着狗链带着走,毛被随便地撒在地上,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两瓣红肿的
也一扭一扭,不停地给慈文输送痛苦。
“哎呀,这是什么?”七爷发现了一个洋玩意,像军队里的电台一样,一些红色或者蓝色的线连着一些夹子,慈文抬一看,随即吓得哆嗦起来:“……慈文不知道……”这样子肯定不是不知道,七爷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随手就拿起了那根牛鞭鞭子,对着慈文的
就是一下:“敢骗七爷?”谎言被拆穿,
被抽得像是裂开似的疼,七爷狠抽了几下,慈文被打的趴
在地上,上多了几道淤青:“啊!……我错了……那是……是……电击器……求您别用那个……”“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七爷坏笑一声,脑子里已经想好了玩法。
他踢了踢慈文的子,慈文马上从地上起来,偷偷揉了揉
后继续爬着跟在七爷后面,七爷在其中一个晾
架处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个能让姑娘坐在上面的晾
架,它会让姑娘坐在一块包着铁皮的木板上,双腿高高抬起捆在两侧,有一根木质圆柱作为靠背,可以把受刑者的双手绑在后面,强迫其挺起胸脯来。
“就这儿吧。
”七爷踢了踢慈文,示意慈文自己爬上去,慈文无奈,只能爬上了晾架,转了个身,坐了下来,把双腿都高高抬起。
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肿的上,而
接触铁皮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再次流出眼泪。
但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户只会比
更疼。
七爷捆好了她的双腿,这M型的体位让她那刚刚拔掉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