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记老刘啊」「要记得我们家揭不开锅时候,老刘还给你们家送米哩」「记得记得,你们夫妇二人待我之恩,阿平都记得」胖妇人的气场太强,阿平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二人攀谈一阵,告辞后便往家走。
太阳从天边渐渐坠下来,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日暮低垂,在旭日下,村野里染上了一层温清的色调。
弦月已升上夜空,阿平家在村边野,居不择邻,四野静寂。
阿平推开房门回到家中,屋里冰冷的墙壁仍挂着许多废弃的画稿,桌面上买来的墨也见底了。
走到厨房,打开被柴火熏黑的灶炉,锅里面没有一粒米,旁边还堆放着刘樵夫送的柴木。
房间不大,屋子里又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亦不会有窃贼到访。
「哎——」阿平看着这一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解开腰上的钱袋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瓦片碎石,并没有一枚钱币。
阿平出生农民家庭,家境本不宽裕,在父母去世后,他只能上临溪镇摆地摊卖画为生,可自己又无画师艺技,便偷偷画一些春宫图来贩卖。
画技虽是平淡无,无鬼斧工之造诣,但他却可简单勾勒男女关键部位的交合。
大多数人哪见过这春宫图,成婚男人们买回家与妻子研究房中术,单身汉偷偷买来在夜半宣泄情欲。
阿平因此赚了不少钱,可每次都揣着满满的钱袋,学着那些文人骚客去到秦仙楼与女人吟诗作对。
没几日,本钱便全吐在了女人的肚皮里。
可今日去到镇上卖画,遇上了有名的恶霸王公子,看到了他在卖淫画,带着两位恶仆当街殴打,画作尽数被撕毁。
阿平摸着空空的肚子:「只能上山看看了」被刘樵夫夫妇撞见,也不好意思上门讨吃食,家中没米的时候,自己常上山找些野果吃。
长石村就在山脚,因为靠近长石山而得名。
皎月挂空,树林里洒满了一片银色光华,在微风吹拂下,枝叶摇曳间搅碎了片片光布,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树影,真是幽静的月夜。
他游走在林中,脚踏着落下的树叶,碎声轻响,与远处清泉汩汩流水协奏,如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
音韵似乎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细细低语。
阿平喜欢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的氛围忽然阿平耳边隐约间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有如羔羊唤母的叫声,又如孩儿啼哭。
温馨宁静的氛围顿时消散,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刘樵夫告知他的异闻。
莫不是鬼怪作祟!。
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几欲想拔腿就跑。
但不知为何自己却完全没动。
他细耳凝听,那声音彷佛带着异样的魔力,激起了他的好心,引诱着他查看一番究竟。
阿平轻踩脚步,寻着声音偷摸的走过去。
他没发现,空气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周围弥漫着腾腾雾气。
到了!。
阿平凝眼望去,竟见到一女子。
看向她的脸蛋,阿平瞬间石化。
太美了,说她貌比仙女一点也不为过啊。
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妩媚动人。
女人似若察到视线,半扭过柔躯望向阿平,两人目光相对。
那朦胧的眼眸妩媚动人,引人无限遐思。
阿平心头一惊,不敢与其对视。
眼球下移,看见女子为层层浓郁水雾包围,就如同穿上雪白狐裘。
香肩胜雪,玉臂粉腿,裸露大片雪肤,他能清楚看见女子肩下两团雪腻光滑而又硕肥的棉乳。
侧腿迭坐在地上的两腿中间,竟无毛发,在腿心处那两肥嫩的柔瓣中间仅有一条小小肉缝,晶莹粉肉若隐若现,雪阜在月色照耀下晶亮附着淡淡水光,分外诱人。
阿平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忽然感到后脑一昏,眼睛看不清楚眼前的美景,女子越来越朦胧,依稀还能她那性感妖媚的樱唇勾起了笑容。
阿平赶紧擦了擦眼睛,抬头望去,发现女子竟然已经不见了,朦胧水雾尽数散去。
他走上前去,四处瞧看,都没有那女子的身影。
「姑娘,姑娘,你去哪里了,我,我不是有意瞧你的身子。
我……我就是从末见过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子,对不起」阿平显得十分焦急。
「我叫阿平,是一个画家。
姑娘,你太美了,我,我就是希望能为你做幅画,姑娘……」阿平如同入了魔一般,不断呼唤着女子。
孩儿啼哭声从脚下再次响起,阿平又吓了一跳。
往下一看,竟看到一只娇小的雪狐在脚旁啼叫。
雪狐通身雪白,身段优雅,四肢匀称,犹如女子玲珑有致,娇柔婉韵的身子一般。
一对细长妩媚的眼睛微眯,看着阿平。
「你,你别碰
我,不要过来」阿平胆小,性格怯懦,被这只雪狐吓得不行,赶忙向后逃。
阿平听见雪狐叫唤着他,声音好似虚弱无力。
他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转头回看,狐狸正坐在地上看着他。
他发现雪狐的左腿被鲜血染红,雪白的毛肤有大片血污,它受伤了。
阿平往回走「你,你受伤了,你不是妖怪吧」雪狐回应了一声,歪头看他,就好像对他的话感到疑惑。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阿平曲膝蹲下身来,试探性的询问。
雪狐虽然受伤,但仍然迈腿走上前来,臻首轻蹭着阿平的手掌。
「你能听得懂,太好了,你跟我回家吧」阿平一喜,没想到这雪狐竟通人性。
要知长石村的猎户常常捕杀野兽,致使野兽遇到村民都会逃跑。
他遇到这些小动物,他们远远瞧见就会慌忙逃窜,今夜的这只小狐狸竟然不惧怕他。
阿平将它轻柔抱起,抚摸着它的毛发,柔软的绒毛摸起来很舒服。
阿平突然又想起刚才那个消失的美丽女子,回想起女子裸露的姣好肌肤,硕大的胸乳还有深幽淫靡的股间,真是令他痴迷不已。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想与你道个歉」阿平呼喊着。
他再次四处查看,仍然寻不着女子身影,叹了一口气便放弃了。
「我们走吧」阿平抱着雪狐往山下走。
回到家中,点上仅存的蜡烛,黑暗的房室瞬间明亮。
阿平为雪狐清洗血污,然后从旧衣裳撕下布条为其包扎,从头到尾雪狐十分乖巧听话,仍然像开始一样,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着阿平。
「好了」阿平没包扎过,折腾了半天终于为雪狐打了个难看的结。
「咳咳,虽然有点不好看,将就一下吧,哈哈」他摸着脑袋笑了笑。
「咕噜咕噜」雪狐抬了抬左脚,看似无碍,然后爬到阿平的怀里蹭着,如同受恩感激。
阿平见到天色已晚,是时候歇息,正准备脱去鞋履,发现雪狐仍然看着它。
雪狐毛色雪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