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遁去。
楚风按下苏衡,怀中又拿出丹药抛到苏衡手里,说道:「师弟,你先疗伤,师兄去追」「好」「师弟,你这……」楚风视线下移,直到苏衡跨间。
「啊!」苏衡连忙捂住下身,脸红尴尬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厉害!」楚风笑道,接着跳上墙头。
楚风速度也不逊于雪狐,化为一道白芒冲向树林中。
苏衡见到楚风离开,一下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今晚连续战斗,身中荆娘狐毒,令他筋疲力尽。
此时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将师兄给的丹药服下后,合上眼睛,在地面上打坐。
几十个呼吸后,身上痛感渐弱,伤势稍有恢复。
苏衡睁开眼睛,依旧感受到狐毒在体内作乱,低头一看,阳具依旧挺翘,气昂昂的,柱身上青筋密布。
「这可咋办……糟糕!」他突然姨还躺在房间里无法动弹,匆忙进入房间内。
见着温寒玉只穿肚兜跟亵裤,面颊通红,痛苦地闭着眼睛躺在床铺上。
苏衡为温寒玉解开荆娘的禁制:「姨,姨,你听得见吗?」「衡……衡儿吗?」温寒玉弱弱地睁开眼睛,瞧见少年的那一刻,瞬间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苏衡「衡儿,我的衡儿,姨以为你……呜呜呜……」温寒玉抱着苏衡的脖颈大哭起来。
苏衡流着眼泪,将温寒玉抱在怀里:「姨,衡儿没事儿,我们安全了,我们安全了」温寒玉紧贴着苏衡的胸膛,自己的胸脯都被压扁了,抽息声渐弱,分开抱着脖颈的双手,看着苏衡惊道:「衡儿,你受伤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快,快去找大夫」苏衡抓紧温寒玉乱摆的柔荑安抚说道:「姨,不必找大夫,哈哈,现在已经很晚了,哪儿来的大夫啊。
衡儿已经服用过师兄给的丹药,伤势恢复了很多……」
紧接着,苏衡将方才屋外之事与温寒玉叙说。
「衡儿,你知道刚才姨在屋内有多担心吗?姨人都教吓昏了」「姨,衡儿谢谢你」苏衡从末见过温寒玉如此真情流露,刚才更是为了解救自己,向荆娘下跪,苏衡内心感动万分。
苏衡轻轻将温寒玉搂在怀里,微微笑道:「姨,其实我发现你还挺可爱的」温寒玉听到苏衡夸她,头不禁低下来:「说话不可轻浮,姨早都一把年纪了,哪儿可爱了……呀!」「怎么了?」苏衡疑惑道,顺着温寒玉的目光向下,因为两人相贴较近,苏衡依旧挺翘的阳具戳在温寒玉的大腿根部,微微凹陷下去。
温寒玉吓得脸颊羞红,向后靠在床边,指着苏衡的粗直说道:「那那那那……那是什么……」她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怎……怎么如此之大!」见到少年没有反应,看向苏衡的眼睛,只见苏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胸部,原本兜满乳房的肚兜皱巴巴的,陷在乳沟里,右边白腻的浑圆乳球暴露在空气中,色泽粉嫩如似少女般的玉峰昂然挺翘,十分动人。
「衡儿,你在看什么!」温寒玉惊道,这是她难得的失态:「别看了,还不快闭上眼睛!」「还不快出去」「哦哦,姨,对不起」苏衡连忙遮住眼睛,飞也似的掠下床榻。
「你的裤子」温寒玉拉上被褥遮掩身体。
「忘记了……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苏衡又折返回来,闭上眼睛,抄起破烂的衣裳。
见到苏衡正欲关门离开,温寒玉探头红着脸说道:「衡儿,姨不怪你。
夜深了,快回去休息罢,该睡了」「嗯嗯,好……姨,晚安」苏衡关上房门,光着身子跑回房间内。
盘坐在床铺上,从储物袋中拿出膏药,在受伤处涂抹,然后包上纱布。
看着胸口色泽变得暗淡的玉佩,苏衡拿了起来,这并不是今日姨为自己所求都玉,而是母亲留给自己的玉佩,上面刻着自己的名——苏。
想起方才一幕,荆娘在见到蓝芒的瞬间倒飞出去,这玉佩竟能对抗妖物。
自己与芸娘做爱之时,也从末发亮。
苏衡百思不得其解……话说回来,师兄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荆娘狐尾断了,想必也逃不远。
可真是惊险万分,没想回到家中竟遇到易容成姨的荆娘,若不是上次自己瞧见过姨的身子……不然难以察觉出异样。
不然,姨怎会如此……骚呢?想到这苏衡又想
起方才的香艳一幕,自己盯瞧姨的玉峰,虽然被抓个现行,但回想过来,刺激无比。
姨嫩嫩的乳球,不知道和芸娘相比如何?苏衡越想越亢奋,往下一看,盖着的被褥支起了个小帐篷,小腹有股灼烧感,苦恼道:「嘶嘶嘶——这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下去」忽然想起还在家中独自一人熟睡的芸娘,不如来个夜袭。
苏衡连忙披上衣裳,走出门外。
嗯……夜里寂静,苏衡耳力不错,怎忽然听到,好像是女子的呢吟声。
他顺着声音寻去,竟然走到了温寒玉的门外。
苏衡面露惊讶,这声音不会就是姨发出来的吧。
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声音更为明显。
「嗯……嗯……嗯,怎,怎么会这么……痒……」在苏衡脑海里如霹雳般炸响:姨竟然在自渎!温寒玉在屋内的呼吸变得浓重了起来,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呢吟声十分诱人。
苏衡在门外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回应着温寒玉的浅唱呻吟。
他在屋外幻想着温寒玉自渎的样子,温寒玉指尖剥开外阴,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乳肉,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来,拱腰提臀,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唧,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
苏衡听得心脏砰砰直跳,使他妄想推开房门,冲到床铺上,将温寒玉压在身下……他就这样在屋外聆听起温寒玉的曼妙淫声:「嗯……嗯啊……好难受啊……」「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啊……要喘不过气来了……」喘不过气来……自渎会喘不过气吗,苏衡越听越不对。
糟糕!苏衡才想起来,姨也接触过荆娘,荆娘身上的狐毒既然能够影响男子的志,也能影响女子的。
苏衡鼓起勇气拍门喊道:「姨,你还好吗?」可温寒玉根本不理会他,依旧痛苦地呻吟。
「姨,对不住,衡儿闯进去了」苏衡粗喘着气,用力推开房门。
房间内昏暗一片,苏衡走到床前将烛灯点亮,温寒玉的面庞映入眼帘。
温寒玉眼眸微眯,脸颊灯火的掩映下红润的惊人,额头上泌出大滴汗珠,面色十分痛苦,张开唇瓣,剧烈地喘息着。
「姨,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苏衡伏在床沿急切说道。
「嗯……难受……衡儿……快出去……姨好像生病了……难受……」「姨,你中毒了」「姨好难受……姨生病了……衡儿你走远点……不能传染给你……」苏衡想起那位黑衣男子说的话:身中狐毒,只有交合之后,男女子泄身可解。
苏衡掀开被褥,温寒玉的身体露了出来。
鸦青色肚兜早已深陷在乳沟里,两只玉乳泛起酒红色,温寒玉身上全是抓痕,十分可怕,她双手依旧在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肚皮和乳肉。
「好难受……好痒啊……好热……嗯……」「姨,不要抓了,再抓就流血了」苏衡眼睛向下,温寒玉那丝质亵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