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生有纹理的缝隙。
周诚微微挑眉,托着脚掌的手向后滑动,把握住了肥厚的脚跟,另一只手也拿上来,共同托起了这只修长的美足,然后低头在足背上轻轻一吻。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就继续品鉴黑恶魔那微微蜷曲着的足底,但又有些想等下和马驹的脚掌一起。
嗯,都让玛嘉烈看了这么多次了,卡西米尔的事情也帮她做了,今天也是时候丰收了。
果然还是等会一起吧?可以同时放在脸上,胸膛上,什么的……想着,周诚将黑恶魔变得干净又不那么干净的右脚放回了敞开的长靴里,倒是不介意靴子里面的环境,还可以再回笼一下。
他从逼仄幽暗的桌布边站起身,面前白发白角的黑恶魔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叠放在小腹的衣袍前,长袍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连绵而下,一直没过膝盖,直至小腿。
而在对面,高洁的骑士坐姿笔挺端正,仿佛是回到了学校,在最严格的老师的课堂上,但情却是微妙又古怪,目光迟疑语塞地看着他。
周诚扯了张纸巾,优雅地擦拭嘴唇,情自然地问道:“怎么了?玛嘉烈,我家的小马驹怎么这副表情?”仿佛是真的感到好一样,他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
而那典雅的黑恶魔夫唱妇随,映着烛光的端庄面庞上同样流露出些微的不解,看向了自己的友人。
玛嘉烈嘴角微微抽搐,正好这时候一直塞马卡龙的甜腻又犯了,特别想喝水,可刚瞟了眼茶杯里的红茶就想起刚才的事情,恶心得慌。
一些犹疑,一些抗拒。
但想到今夜老板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以及闪灵独自去面对监正会,又不好给他们甩脸色,毕竟那都是‘无以为报’级的大恩了,对于恪守着属于‘临光’的骑士精的耀骑士来说,即便他们要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带犹豫的。
罗素阁下可是和她抱怨了好一通‘医疗部部长’的不近人情。
玛嘉烈只好别扭地无奈着,压着声音说道:“老板……您开心就好,就像是闪灵说的那样,我同样是属于您的,也希望您能将自己也分我一部分。
“后者,是我作为玛嘉烈的期望。
”沉稳又有些青涩的御姐嗓音中透出了尴尬的羞意。
似乎是说出这样的话费去了坚毅不拔的骑士大量的勇气,玛嘉烈又轻咳了一声,赶忙看向闪灵,用带着些幽怨的声音‘转移话题’道:
“我的朋友啊,你这样见色忘友的行为可是很让我伤心的。
”“呵呵……我以为,你会尝试用‘姐妹’来称呼我。
”闪灵轻笑着打趣道。
玛嘉烈对她来说的确和别人不一样,是少有的不会对其表现出高冷的人。
这位光辉的骑士是她为数不多的好友,占据着与丽兹近似的地位。
大概就是……除开固定不动的80%以外,她们各拿5%。
“呃……姐妹什么的……这个还是算了吧……”在友人这里又闹了个红脸,碰壁的玛嘉烈心道迟早会面对,咬着嘴唇重新看向老板。
然后,她就看见健硕的男性身体在烛火下泛着饱满的光泽。
上衣被随手丢掉,另一只手臂抬起,抚摸着结实宽敞的胸肌。
一个爽朗的、有着邀请意味的微笑,在老板英俊的面庞上浮现。
玛嘉烈屏住了呼吸。
她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又缓缓抬起手,尝试性地伸手去触碰那泛着饱满光泽的胸肌。
坚硬而挺拔的大块胸肌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回应了她的手掌,在掌心下微微跳动着。
“咕……”耀骑士吞咽下了一口唾沫,只感觉自己喉咙里的干渴根本没能得到缓解,反而自咽喉往下愈发的燥热,那股焦躁感逐渐蔓延至全身,顺着食道浸透每一寸血肉。
老板的肌肉……漂亮滴很呐……女骑士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端正正直了,小心地看了友人一眼,却见那温婉优雅的黑恶魔牧目光平和地注视着自己。
笑意浅淡而平常,再无其他情绪,但她的视线却从末移开,让玛嘉烈羞愧难当。
要是打趣自己或是什么其他明显点的情绪还好,这么平静的注视反而最大程度地激发了她心中的罪恶感——就仿佛,她在践踏闪灵对自己报以的信任一样。
虽然是因为萨卡兹人与库兰塔人在一些传统方面的观念不同,闪灵确实是同意了自己这么做,但情绪与思维这方面毕竟是主观的。
在玛嘉烈看来,就是自己对不起友人,而想到友人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那样的惭愧心理就更加加剧了。
可同时,老板那边也是有还不清的人情,而且老板自己也有这种意思,不来个以身相许也不太好。
就,做和不做,都不太合适,里外不是人。
这样的纠结一直持续到被自己抚摸的男人同样伸出手做出了与她一样的动作。
………………高塔伫立在天地间。
阳光的反射使人看不清它的面目,又或是前所末有的角度令人一时间无法辨识。
但它确实就在那里,在天边,如海市蜃楼。
也许是被巨物,也许是某种更难以严明的东西,它所产生的压迫感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商业联合会。
”少女有些懵懂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然后,高塔骤然间倾塌。
一股被拉拽着的感觉带着意识上浮,穿破数层沉重的水幕后,欣特莱雅勉强地撑开了疲惫的眼皮。
昏黄的灯火下,她看见耀骑士毫无以往所表现出的端正庄重,将那本该是闪闪发光不可亵玩的高大形象完全摒弃在地。
那英气的面庞上,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飘拂在面前,嘴唇被紧紧咬住,色妖艳而迷乱地在喘息着。
“哈……呃——啊……”抑扬顿挫的声音流入耳中。
耀骑士无助地倒在被清空了一片区域的餐桌上,晶莹的涎液自她紧闭的嘴角间流溢,一对雄伟高耸着犹如山峰的乳房在摇曳的烛光下晃动着,紧致的肌肤还拉扯着奶子的形体,白腻的乳浪傲然挺立。
即便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也坚毅不屈,弹性十足的雪白玉脂不断试图从指间滑脱挤出,却又总是在颤动中被男人收紧的手指狠狠地拿捏住。
不论怎么摇晃都无法逃脱,只在那雪腻的胸脯上留下粗俗的手指红印。
看得欣特莱雅都产生了瞬间‘她好可怜’的想法。
接着就想到了自己胸前的贫瘠。
不过,不论她怎么想,现在事情还在继续。
周诚单手将骑士的左腿扛在肩上,低头看去,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大奶球在狂野地晃动着,肿胀硬挺的乳头在泛着汗光的汹涌肉浪间起伏,根本不像是冲刺自然而然的动作,反倒看起来如同这身下的骑士表面正直认真实际上淫荡放浪,在随着快感而扭动腰肢。
腰肢……周诚猛然一挺。
巨大而坚硬的肉棒紧致地没入了泥泞肉穴的深处,被交错层叠的肉皱紧紧地包裹着,在穴道的蠕动中传来烤炉一般炙热的温度。
“咕啾…咕啾……”在耀骑士最具有灵魂的柔韧腰肢上,八块紧实而不失美感的腹肌骤然绷紧,小腹下发出了淫秽缠绵的声音。
那初经人事的肉穴明明在配置和初感上都没有问题,是处女的雏嫩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