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乱交的女人玩几次便够了,再说她也让我不能十分信任,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偷录一段性爱视频、录音之类的,让我身败名裂。
闲暇时,我开始在家里练字读书,乐得其中,小雯也会帮我铺个纸、研个磨,戳破了导师那层窗户纸,我和小雯亲热的次数多了起来,尽情享受性爱,分享彼此感受。
我有时兴致上来,也会问她和导师的故事,甚至也会聊到他们的做爱地点、细节之类。
小雯明显是有选择性的告诉我:“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得也没有以前多了。
”“是鸡巴不够硬了吗?你还能有高潮吗?”我穷追不舍,心中有种自取其辱的亢奋。
“还行吧,他挺懂女人的,我基本上不用怎么动。
”当然懂了,导师可是个玩女人的老手,练也练出来了。
“我也找个情人吧,那样咱俩互不相欠。
”我逗小雯。
“想得美,你是属于我的。
”小雯嬉笑着搂着我的脖子,像调皮的孩子。
“这是什么道理,你一个人有两个男的行,我有两个女的就不行啊?你咋那么霸道吗?”“老公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你真想找,我不拦着,别弄一身病回来我就不管了。
”女人,真是复杂的情感动物。
其实,与其说男人好色于喜欢操不同女人的阴道,不如说喜欢操不同有趣的灵魂,阴道只是介质,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厌的是霸占另一个灵魂而产生的精快感,所以很多人玩来玩去,都觉得人妻更好玩,因为霸占感更强烈。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正在不着边际地胡乱想着,小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时已经三十四五岁,确实早到了要孩子的年纪,但这种“共妻”的情况下能要吗?一瞬间,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小雯与导师有了孩子,设计让我接盘。
但转念一想,小雯不会对我那么狠。
经过几天的周全考虑,我还是同意了小雯的想法,要孩子这件事正式提上了日程。
我提出的条件是,到孩子出生前,都不允许雯再和导师有身体接触,她斩钉截铁地下了保证。
我们的身体机能保持得都不错,小雯的年龄尚可,也算不上高龄孕妇,两个月后的一个早上,试纸上出现了两道红扛。
我请了保姆来家里,一来分担家务,二来也是担心导师再来家里,有外人在场,他们也不会造次。
防君子不防小人罢了。
在单位,我手握权利,暗送秋波甚至投怀送抱的各色女人是断绝不了的,大多数俗物入不了眼,但偶尔露水之欢,也是有的,反正她们皆有所求,我轻施恩惠,互不吃亏。
“我的鸡巴连着单位里所有女人的逼,只要我愿意。
”当时我竟这样想。
秋天树叶开始凋落的时候,孩子呱呱坠地,小雯顺产下一个男孩,取名为枫。
=============有了孩子,我收了心,下班按时回家,守着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东西。
小雯产后恢复得不错,就是母乳不太够。
看网上说女人奶水不够吃,男人经常帮着吸几次就好了,所以每晚胸前吸奶,成了我的必修课。
母乳的味道并不好,但有时我吸着吸着想到这两个奶子一定也被导师吸过、没准还给他做过rujiao也不好说,下身就硬了。
小雯以为我为她禁欲数月,总是心疼地尽量手口并用,帮我释放。
导师曾问过我一次,小雯和孩子怎么样,我说一切都好,心里却不自觉地往另一个方向想:他是不是急着要和小雯再续前缘,这么久没沾小雯的身体,他也寂寞难耐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我竟无力阻挡。
我父母从南方老家来看孩子,带了不少东西。
母亲对小雯亲切有加,我料想父亲没有把撞破
小雯和导师偷情的事告诉母亲,这成了他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也许他认为我已摆平了那件事,日子还得向前看,也就没再问过我什么。
孩子的到来,让日子过得飞快起来。
转眼间,我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干了好几年,期间也从处级升了副局,去年又升任常务副主任,成了炙手可热的二号人物。
一把主任再有一年多就退了,基本把管理权都交到了我手上,他只负责签字确认。
在研究所里,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一次,我在临市某大型国企主办的博览会上,遇到一位故人,学妹蓉蓉。
当年我受导师之托带着她去打胎,后来就再没联系过。
原来她就在临市的这家大型国企工作,做办公室主任。
蓉蓉热情地请我吃饭,还从车里拿了两瓶好红酒。
“经常搞接待,没办法。
”蓉蓉麻利地旋转开瓶器,像摆弄一件工艺品,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
席间不可避免地谈到导师,蓉蓉也不说名字,直接用“那个王八蛋”代替。
“那个王八蛋,迟早得报应!”事过多年,导师那根四处出击的鸡巴早已从蓉蓉下身抽离,但留在她心里的刺还在,我想想自己的处境只能苦笑,怕蓉蓉误会,又马上收敛笑容。
蓉蓉混得不错,嫁了个省jw机关的实权处长,男方虽是二婚,但对她不错。
平时两人两地分居,也没要孩子,每个周末蓉蓉才回省城的家里。
在临市逗留的几天里,蓉蓉引荐了好几个他们企业的高层给我认识,这家企业与我们研究所的业务有很大衔接度,下一步展开深度合作无疑对双方都是好事。
我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企业的副总张罗了一桌酒。
席间聊的挺投机,都喝了不少,蓉蓉也有些醉意了。
“你这个学妹可不得了,在我们集团手眼通天,我们老大特别器重她。
”副总有意无意地在说蓉蓉和集团老总的关系不一般。
我一想也是,办公室主任通常是一把手的身边人,蓉蓉能做到这个位置,在互相倾轧的泥潭里立足,必定有所付出,付出的也许是拼命工作,也许是诱人的胴体。
当晚,蓉蓉坚持要把我送回宾馆房间,一进房门,我就抱住了她。
轻轻地挣扎几下,蓉蓉便和我湿吻在一处。
两地分居的蓉蓉点火就着,再加上彼此信任,老同学的重逢成了寡男寡女间的一场天造地设的苟合。
蓉蓉的阴道口很紧,想必他老公平时用的机会不多,我用龟头蹭了好一会,才勉强插进去。
里面别有洞天,每一块软肉都像长了小吸盘,让我不得不强忍着射精冲动。
怪不得导师当时难以把控地让蓉蓉意外怀了孕。
再一想,算上蓉蓉,我竟然和导师共用过两个女人,也是醉了,而且都是他玩剩下的。
“你真美。
”我真诚赞叹被压在身下的这具胴体。
蓉蓉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身体却随着我的动作频率上下动着。
我们毕竟都是内心有羞耻的人,尽管底限一再降低,人性中最后一点良知总还没有泯火。
我忽然感觉心疼起蓉蓉,像段正淳真心实意心疼他的每一个女人…段正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