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的性经历了。
我尝试着用舌尖分开这两片卷叶子,探到一抹淡淡的咸湿。
一路向上,舔到一颗凸起的肉豆,婷立刻又陷入语言上的疯狂:“老公,快操进来,用****操烂我的逼,老公你的太大了…”哈,谁能想到一个光鲜的人皮下住着这样奔放荡漾的灵魂?一刹那我意识到,婷一定不缺男人,也许在我们的工作研究所,干过她的都不只我一个。
管它呢。
我***在婷身体里,因为她说自己带了环,这个时代的年轻女人,带环的已是稀有品种。
我们抱着又聊了一会,她也问到我的岳母,并告诉我单位里现在各种传言不少,也有关于我的。
我一笑置之,心想这些算什么,你们要真了解我家里的荒诞故事,眼珠子都得掉在地上。
婷晚上要回家住我没挽留,临走前在我鸡巴上留下轻轻一吻。
我自己留在宾馆过夜,反正回不回家,对我和雯都已经是无所谓的事。
早上起来天已大亮,好久没睡这样一个好觉。
手机上有昨夜两个末接电话,是婷打的,我睡觉前有手机静音的习惯。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回了电话,告诉她我昨晚在单位值班。
之所以如此,我不想作出冷战的状态,那样会显得我还在乎、还在生气。
可是不久之后,我还是被气炸了。
陌生的身体催动肉欲,我和婷隔三差五就会约上一次,偷腥的快感的确让人的郁闷情绪得到很大释放。
婷是床上的主宰,她解锁了我很多没尝试过的玩法,比如***,用她自己的原话形容“像被操了灵魂”。
自然,我不回家的次数多了,雯由之前的打个电话发个微信,到不闻不问。
那天我和婷在宾馆因为点小事吵了几句,结果爱没做成就不欢而散。
我在宾馆看了会体育频道,自感无趣,下楼在街边的西北面馆子里胡乱吃了拉面,回到家时已是十点多了。
还没进门,门廊里一双男士的皮鞋就让我的心揪起来了。
这么晚,很显然这是个不速之客,我已猜到了八九分。
特么逼的,搞我老婆都搞到家里了,即便我这个老婆我不想要了,这总还是我的家,鸠占鹊巢,任谁脾气再好,也会奋起反抗啊。
我故意摔门而入,面对一个平日里对我使奴唤婢习以为常的人,气势得有!客厅灯关着,当我三步并两步冲过去要打开卧室门时,发现是反锁着的,里面似乎一片慌乱。
“出来,我等你们!”知道他们乱了阵脚,自以为主动权在我,我反而冷静下来。
雯面无表情地先出来,头发有点凌乱,导师紧随其后,衬衫下襟散在裤子外面,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马上避开了。
再强势的人物,心中有鬼也是会有畏惧的。
“我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
”我没有理会雯的这句废话,狠狠地说:“别把我欺负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话一出口,愚蠢本性必现,我就是这样的人,出身卑微,先天自信不足导致越是关键时刻越词不达意。
导师似乎顷刻间看翻了我的底牌,拿捏到我根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xx啊,咱们好好聊聊吧。
”说着,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往日气定闲的姿态,并拍了拍在一旁发呆的小雯,把她打发走了。
一个被我如兄如父看待多年的导师,玩了我的丈母娘,又把我妻子压在身下,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真的是他?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是对人性之恶的恐惧。
他是如何把胯下之物从岳母的阴道里抽出,再塞进小雯的阴道里?在他心里时常会比较这母女二人各种器官的不同吧?对了,在他享用小雯之时肯定也会想到我,给自己的学生戴绿帽子,会让他觉得有莫大的心里刺激?“这事不急,你考虑吧。
”直到导师离
开我家里,小雯也没从卧室出来,屋里静得只剩下墙上的钟表嘀嗒作响。
想起小时候背得熟的一个小短句:嘀嗒,嘀嗒,下雨啦小草说:下吧,下吧,我要发芽小树说:下吧,下吧,我要长大小鸟说:下吧,下吧,我要回家嘀嗒,嘀嗒,下雨啦……家,此刻如此遥远。
==============================大约两三个月后,我被提拔正处,并破格任研究所副主任实职,相当于三把手,分管业务,没错就是岳母之前的岗位。
消息正式以公大学的红头简报公布之时,我正在反锁着的办公室小床上搂着婷耳鬓厮磨。
“你这提拔的速度都赶上坐火箭了,以后在单位可得罩着我点儿。
”婷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半开玩笑说。
处级以上干部是允许在办公室设置一张单人床的,以备午休或值班使用,我的这张床单,想必已经留下了婷不少体液的痕迹。
相信我这次提拔的消息是爆炸性的,很多人要大跌眼镜。
作为领导的丈母娘被抓了,作为女婿的我竟然迅速提拔了,还跨半格任了实职。
当然,最合理的猜测,都会想到我上面是有人的,我的博士导师是实权派的大学常务副校长,校属研究所只是他分管的领域之一,也可以说是“领地”。
虽然人事任免要上大学党委会研究,但他的意见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此外,我在校期间的诸多业绩,表面上也支撑这一任免决定。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合理想象,我自己最清楚这个提拔是怎么换来的!接上一篇的结尾,导师离开我家前,抛出了他的筹码:近期学校要提拔一批干部,可以把你提到正处,代副局级职务,顺利的话三年后提正局。
而我需要做的,或者说我不用做的,是不能离婚、任何时候不能干涉他和雯。
我当时还有疑惑,为什么要求我不离婚,但很快想明白了,不离婚,我和他们就是利息共同体、是合谋,永远不可能去举报去告,因为我自己也分了蛋糕,告他等于告我自己。
权力,有时就是这样邪恶,又那样迷人。
如果不迷人,婷此时怎么会对我百依百顺,几个月下来,我已经习惯她事后用嘴帮我清理得干干净净,在办公室、车里还有她家里,每次操她的感觉似乎都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她捧着鸡巴的样子,如同捧着一根权杖,让我明白权力才是女人最好的春药。
小雯想必也是一样,她对导师再复杂的情感,也缺少不了权力光环的引诱。
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岳母的案子已经正式转交至检察院,下一步是提起公诉。
据小雯说,在导师从中运作之下,最终认定的贪污数额可能不会太大,这直接关系到最后判刑轻重。
小雯在导师的介绍下,请了当地有名的刑辩律师,通过律师传递,岳母在里面精状态不错,也知道外面在为她使劲。
这样一来,小雯的精压力小了很多。
我和小雯在家里的相处由尴尬变为一种另类的和谐,照常吃饭睡觉上班,每个星期也会互相尽义务式的做爱。
大多时相敬如宾,都不再往那个话题上引,导师来我家里,小雯会提前发个微信告知我,我也会悄悄避开。
只是我提了一个要求:不许在我们的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