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确实不错,脚踏实地干工作,和同事关系处理得也很好。
而导师的那个关系户,就差了很多了。
也许还是觉得愧对小齐,一天中午我把他叫上一起找了个馆子午饭,小齐有点诚惶诚恐。
我告知小齐他提拔的事有阻力,我没明说阻力来自于更大的领导,只告诉他沉住气,再等等看。
其实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会帮他,但需要一些时间。
结果第二天,静静就给我打了电话,从她满是打探的口气,我知道小齐曲解了我的用意。
这样的人进入官场,也不知是福是祸。
“大师哥,电话说不清楚,明天下班有空吗,约你见面聊聊吧。
”我详细地说了这次选拔的事,包括关系户的存在,但没有暴露导师。
也说了自己定会尽力而为。
静静感动地握住我的手:“大师哥咱们去后边吧
。
”对静静来说,她可能觉得献出自己的身体,提拔小齐的事才稳当,这是一场交换。
静静的车后座空间不大,密闭的空间迅速升温,我扒下静的内裤时,车窗已上了一层哈气。
我面对着静静,将硬物插入体内,她咬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廓里打转,软软地说:“我今晚都是你的。
”静静的阴毛旺盛,压在身下都能感到毛茸茸一簇。
在车里我的动作幅度无法完全施展,只能尽量将阴茎顶得深些,静静大概一米六八的身材,阴道却很短,很容易顶到子宫上的软肉。
“我和小齐谁的更长?”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其实也是想增加刺激早点交枪,好去赴约。
“不一样,大师哥的更长,他的粗。
”静静粗喘着回应,又马上吻住我的嘴,许是不想我再问下去,她内心多少有羞耻感吧。
我在静静身体里一射如注。
抱了一会,整理好穿着,她送我去饭店。
临下车,我刮了刮她鼻子:“别忘了买个药。
”静静堆出一脸调皮的笑:“知道。
”小齐如愿得到提拔,导师的关系户被我安排到另一个管理办公经费的部门,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岗位,这件事总算得到了各方都满意的解决。
本以为生活风平浪静,不久竟又起波澜。
我的老父亲从南方老家来了,那几天我正忙于zy专项督导组的督察,我是业务主管领导,丝毫不敢马虎。
单位全员加班,我也在办公室里住了两三天。
父亲说你忙你的,也不用派车接他,他带的包裹不重。
父亲到时是下午,我想着小雯也在上班就没告诉她,和父亲说清楚了门的解锁密码,就忙去了。
傍晚时,父亲打来电话说他在某某招待所住着,让我忙完了过去一趟。
我一头雾水。
处理完手头事赶到那,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当了一辈子乡村的初中教师,做什么事都是有板有眼,很少对子女动怒。
“我撞见小雯和别的男人在家里…”父亲有些难以启齿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全身激灵了一下,居然会这么寸“爸,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我实在演不出因得知被带绿帽子暴跳如雷,哄骗父亲的戏码。
父亲迟疑了好一会,嗓子咕噜了几下说:“你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其实到了这个地步,知道就知道了,补救也没用,好在至亲的人不会把事情外传。
我坐在床上低头发呆,其实是在心疼父亲,也许在他看来儿子受到了莫大的欺负,为人父母者疼子女必为之计深远,而他此刻只能长吁短叹,那该是一种自恨无用的心痛。
我在招待所里陪父亲住了一晚,父亲没再提起小雯的事,他应该也知道了我有必须忍耐的难言之隐。
临送走他之前,父亲硬塞给我一万块钱,说需要钱就跟家里说。
他可能认为我遇到了金钱上的困难。
我望着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默言:没有哪一顶皇冠是不赃的。
欲成佛者割肉饲虎,欲取真经者献出紫金钵盂,我所失我所得,不过千百年来泥沙俱下的滚滚洪流中循来往复罢了。
小雯打来电话问了父亲,我只说没事,便匆匆挂了电话。
随后给静静发去微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
和静静约在一个日料店里吃饭,没订到包房,大厅里尽管风光柔暗,我还是担心有熟人出现。
“大师哥,是怕你老婆杀来吗?”静静在一旁打趣。
我问了些小齐的事,静静说,他们正冷战呢,因为小齐和他部门里的一个新入职的年轻女孩搞在了一起。
那女孩我颇有印象,人漂亮也机灵,叫姗姗,是半年前考进来的一批新人,想不到小齐竟下手这么快。
静静是偶然间发现了小齐和姗姗的露骨聊天记录。
我问静静怎么打算,她抹了把发红的眼圈说:“还能怎么打算,大吵一架吓唬他一下、冷着他一段时间,也不可能真去离婚,离婚你娶我啊?”“不过还是得感谢大师哥,没有你,他哪里会有什么出路?”对于小门小户,离婚往往是付不起的经济与精成本,精明的女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的是一生,蠢女人才会寻死觅活最终令男人厌烦。
“谢我倒不用别的,人情债肉偿吧。
”几杯清酒下肚,我说话放肆起来。
赶上七夕之前几天,市里寻常的宾馆不好订到房,我想到酒桌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五星级酒店做管理层,给他打了电话。
对方倒是热情帮忙,给我留了一个他们宾馆的行政房,还打了五折。
三米多宽的大床上中间,我大字形躺下,瞬间卸下所有盔甲面具。
静静知趣地上来帮我脱衣解带,除下胯间最后一片遮挡物,我的皮囊完全裸露在静静眼前。
“大师哥身材真棒,还有腹肌呢。
”“棒得可不止这个肌,另一个鸡更棒呢”我朝自己的下身瞟去。
静静调皮地在上面抓了一把,催促去洗澡。
我索性任性起来,说就喜欢她随时随地吃我下面。
静静也不执拗,开始舔弄起来。
清酒后反的酒劲开始浓烈,借着酒劲我想可以更刺激一点。
“静,有几个男人操过你。
”“问这个干嘛啊,你咋什么都好。
”说完她又含住龟头,尽职地吸吮着。
“就是想知道,觉得挺好玩的,说说嘛。
”“你怎么和小齐一样,他也总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你们男人都喜欢用这些刺激自己?”追问之下,静静告诉我,小齐可能有点淫妻癖,做爱时喜欢听她两和前男友的床事细节。
甚至也提到过我,因为小齐对茶楼那个晚上,始终是怀疑的,但静静坚持不认。
不过小齐在做爱时,曾多次问静静想不想“被
x主任操、想不想给他舔鸡巴”之类的淫语。
事后,静静故意逗他说过两天就去跟x主任上床,小齐又换了副嬉皮笑脸的面孔:“滚蛋,小心打折你的小狗腿。
”“不过他对你是很感激、敬重的,还说自己得好好干,你提拔的人不能丢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