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多赚点钱,留给你结婚用」「爸,你留着钱好好养病。
结婚的钱,我可以自己挣。
我都二十岁了,还靠你养,那也太不像话了」李舟说道。
李恪摇头:「你挣的钱当然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你都得要」李舟哭笑不得:「你怎么总想着我的事?。
我是您的儿子,您也是我老爸啊。
您好好照顾自己,那就是对我好了」李恪沧桑的脸上双目微动:「你出生就没了母亲,我虽然是你爸,除了给你钱,什么也做不了。
这些年,你虽然从来不说,但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我留给你的钱,就当是我对你童年的亏欠吧……」
父亲的声音厚重,不知经染过多少风霜。
李舟眼睛一红,强撑着嗓子说道:「哪有什么委屈,也就小时候会想妈妈,长大了就好了很多。
我学习成绩一好,同学们从来都不在意我是不是单亲家庭」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声音仍不可避免地有轻微的颤抖。
「我快死了」李恪悠悠地说,彷佛再说一件和他毫无关联的事情。
「爸,你说什么呢」李舟嗔怒,「医生都说了,你好好养病,再活十年不是问题」「我死之后,什么都不要做」李恪无视他的安慰,继续认真地说道,「直接送去火化,不要骨灰罐,也不要立墓碑,把我的衣服、文件全都烧掉。
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你好好活下去,就是对我最大的祭奠了」「爸?。
!」李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李恪的人生准则,当初母亲去世之后,就是如此。
父亲很爱母亲,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疼爱自己,至今也仍然没有再婚。
但母亲去世不久,李恪便烧毁了所有母亲的记录,照片、笔记、衣服乃至结婚证,什么都没留下。
以至于李舟至今,连自己母亲的姓名和长相都不知道。
「长痛不如短痛,死人不能影响活人。
生活的问题那么多,有时候,逃避,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年幼的李舟问及母亲时,父亲曾这样解释过。
对这个葩的观点,李舟直到今天仍然不置可否。
但说出这样的话,怎么看不吉利。
有种破罐子破摔、交代后事的味道。
所以李舟语气很重,他恨不得给这个老头一个耳光,就像学校里,老师对那些不争气的学生一样。
「你怎么能放弃自己呢?。
你要好好学习/活着……」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父亲的脾气很倔,就算嘴上答应了,最后还是会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他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把这些话当做垂暮之人的碎碎念念,不再理会。
只能说,希望自己快点成长起来吧。
多赚点钱,早点结婚生子,让爸爸早日抱上孙子,或许,能增加他求生的信念。
…
…。
国庆前两天,李舟陪着老爸在医院惊心动魄地度过,第三天又帮助父亲搬轮椅和安置简易的呼吸机,跑东跑西,直到第四天才算好好休息了一天。
原本是假期,但却过得并不怎么轻松,精上的压力也慢慢变大了。
闲下来的时间里,也就是待在家里,看看电视,偶尔带父亲出去散步散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再跟明烟煲一两个小时的电话粥,大都是一些没营养但又都舍不得挂断便一直聊着的日常。
画风大概如下:「你有没有想我啊?」「你今天想了我多少次?」「你什么时候最想我?」发^.^新^.^地^.^址;(: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老司机都懂得!)「我们宿舍楼顶的猫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今天还给它买了猫粮」「12月21日是世界末日?。
这你也信!」「哼,还说呢,你那天,把我弄得好痛。
我一点也不舒服——你回来,得好好补偿我」这句话,让李舟如入火焰山,身体开始燥热。
有了两次性爱经历,他已经食髓知味,知道了做爱的舒服程度,远非飞机杯能比。
两个人水乳交融的快感,胜过看无数三级片之和。
二人才刚刚破身,正应该是腻歪的时候,却因为假期短暂分离,只能通过电话解馋,这让李舟心头瘙痒不已。
「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啊」李舟问。
「你得陪我去买衣服、带我逛商场」「只有这些吗?」「还有,我痛经的时候给我按摩」「还有吗?」「还有——,和我一起去宿舍楼顶喂猫」「女生宿舍我可进不去,还有吗?」「你还想干啥,你个色狼」「我想补偿你呀,你不要那就算了」「要,当然要。
我还要你……。
对我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慢慢地要我……」明烟声音很轻,她似乎是在宿舍说的这句话,细如蚊呐的声音中,又是羞涩又是调戏之意。
「慢慢地……。
嗯,我记住了,原来你喜欢慢一点做爱」「滚啦,你才喜欢做爱」……。
半个小时后,李舟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个调戏与互相调戏的夜晚。
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却无心入睡。
国庆已经过去四天了,这四天,陈沐语出乎意料地安静。
她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发消息,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她真的放弃了吗?。
那这个赌局,算是自己赢了?。
那她会不会遵守承诺,不再打扰我,去和梁浩好好相处呢?。
应该会吧。
看得出来,她其实是一个内心善良的人,毕竟她亲口说的,她也喜欢梁浩,那时候,她完全没有必要撒这个谎。
所以,自己和陈沐语的露水情缘,应该算是彻底结束了。
沉默就是最后的结局,无论对谁而言,这件事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虽然这样做,很对不起梁浩,但如果陈沐语真的能做到收心,好好对他的话,那这样的隐瞒,或许对他也好……。
唉。
李舟沉痛地摇头。
造孽啊。
……。
这天晚上,李舟做了一个春梦。
他又回到了和陈沐语同一趟的火车上,回到了赌局开始的时候。
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拒绝。
而是对着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柔唇,吻了下去。
二人彷佛天雷勾地火一般,越吻越激烈。
舌头宛如麻花一般纠缠,美味的津液在唇舌交锋的空隙中一点点送入对方的喉咙。
他长达四天的饥渴终于得到了缓解。
然后,二人倒在了车厢的软卧。
脱掉上衣,摘掉胸罩,对着那对诱人犯罪的豪乳尽情揉搓,梦中陈沐语的乳房,是完美的水滴型,触感也如此真实,他身处其中,丝毫没有觉得那是梦。
酥乳在手中不断变化形状,手心更是紧紧压着那颗强韧的红豆。
陈沐语躺在洁白的床铺上,表情如同盛夏的莲花一般动人。
她从头到尾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