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
而与司徒琼做时,她则一副虚心好学的学生模样,无论他说什么,她就会做什么,还会自己努力尝试不同的做爱技巧来讨得他的欢心,得到自己这位老师的一句认可。
但只有庄雨霞,与她单独做爱时,庄雨霞几乎不会自己主动说些什么,向来都是舒服地享受在其中,却又从不多言,彷佛真的只是将自己当做一根自慰棒一样。
毕竟没人会主动跟自慰棒说话。
哼……既然如此,开始惩罚吧!「啪啪啪啪啪!!!」
「唔——!!」
庄雨霞睁开眼,瞪大了美眸,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
「啪啪啪啪啪……」
「等——!」
庄雨霞察觉了不对劲,她想开口说什么,就因为小穴里一次接着一次高频而又沉重的冲击被撞得说不出一句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一点接着一点——庄雨霞感受到了肉棒正不断地撞击在子宫口上,子宫口那细小的空隙每一次随着龟头撞上来,都会紧紧地吸吮住龟头顶端的位置。
可没有一会儿的时间,叶笙歌便接着抽出肉棒,再猛地一插——这一次,子宫口可以吸吮的部位又变得多了一点点。
一点接着一点。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
庄雨霞姣好的面容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她不断地拍打着身上的叶笙歌,哭泣着说道:「好痛……好痛!」
叶笙歌想要替她开宫!这种疼痛,本来就不是寻常女子能够忍耐的。
她不是墨染,没有墨染那非人一般的身体,现在的她不过是个普通人。
如果再这样子下去的话——!「啪啪啪啪啪啪啪!!!」
叶笙歌已经维持着这超高速的动作超过了一分钟。
一般男人早就累得吃不消,又或者可能会因为庄雨霞紧紧吸吮龟头,缠绕棒身的小穴而缴枪投降了。
但叶笙歌不同!他每一次撞击,都在一点一点突破着身下大小姐孕育生命之地外的那最后一层防线。
「庄雨霞——!!!」
在庄雨霞的痛苦的哭泣声中,叶笙歌低吼道。
「恭喜你的子宫,迎来你人生中的第一位客人!!!」
「啪!」
龟头再一次地撞击在已经被打开大半的子宫口上,这一次,是叶笙歌集合全身力量的——全力一击。
「噗。」
龟头终于挤开了子宫口,突入到子宫之中——肉棒犹如高铁闯入隧道一般迅速地奔入其中,重重地撞在了庄雨霞的子宫壁上。
「呃啊?!」
庄雨霞美眸瞪得圆睁,只见下一刻,叶笙歌的肉棒骤然有一大截消失在了二人的交合之处。
「呃啊啊啊啊啊!!!」
随后是凄惨无比地惨叫声。
被开宫的痛苦让庄雨霞浑身颤抖、落泪,她抓挠着,拍打着叶笙歌,却也只能发出惨叫。
「这就是惩罚啊,庄奴……」
「如果以后不想再被开宫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当我的奴,知道了吗?」
「啊啊啊啊——!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庄雨霞哭泣着,惨叫着,全然失去了往日在学生面前、在老师面前、在众人面前的高雅温婉的模样。
在这里的,只有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被眼前男人用肉棒粗暴地开宫的性奴庄奴!「哈——怎么不一样了?」
叶笙歌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帮你独占夏文学,你就不用做我的性奴了?」
「就算你以后独占了夏文学……你也仍是我的性奴啊,庄奴!」
「你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这辈子都,相信我,就算我从今天起不再肏你,你也会主动来找我,让我肏你的!」
「不——不!呜——!」
庄雨霞颤抖着,随即哭泣起来。
但接着,叶笙歌开始抽插起来了,一次接着一次地将肉棒捅入到子宫之中,除了莫大的痛苦,庄雨霞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
终于,她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叶笙歌不知去了哪里。
庄雨霞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缓缓低下头,只见下身有着一片早已干涸了的精液,已经久久没法合上的小穴。
「好痛……呜……」
庄雨霞甚至合不上腿,翻不了身,她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残疾人,什么都做不了,也没人能帮得了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一般……那样子粗暴的开宫,她这辈子还能怀孕吗?还能正常生子吗?还能正常行动吗?本来能够理性思考的大脑在这一刻,被一切的负面情绪所冲刷着,让庄雨霞根本没法去正常地思考着这些问题。
这种痛苦的孤寂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了……「呜——!呜哇哇啊啊啊啊啊——!」
终于,痛苦让她忍不住大哭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落泪了。
但这一刻,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亦或者是心灵上的痛苦——她心中的那一道最后的防线,都被叶笙歌摧残的遍体鳞伤——!「好啦……别哭了。」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贝蕾特从她头顶的天花板钻了出来,缓缓落下。
「呜——!小、小贝蕾特?为……为什么……呜……在这里……」
庄雨霞虽然努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了,却还是忍不住地啜泣着。
「本尊看你都这么晚没回家了,就过来看看了……真是凄惨啊。」
「呜……小、小贝蕾特……我……呜——!!!」
贝蕾特在床边坐下,伸出手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脑袋。
「没事的。」
贝蕾特微微垂眸,无比温柔地说道:「有本尊在啊。」
「他粗暴地给你开宫了对吧?老实说,一般女性甚至可能会因此不孕不育,甚至落下疾病……毕竟你可不是墨染。」
「不过没关系,本尊会治好你的,所以不用担心……」
「笨蛋……才不只是因为那样子哭啦……」
庄雨霞抽泣着说道。
「那个混蛋……」
贝蕾特抱紧了庄雨霞,声音骤然一冷:「竟然敢让本尊的雨霞这样子落泪……」
「雨霞你说,需不需要本尊去替你教训教训那家伙?」
「……可以吗?」
庄雨霞抽泣了两下,小声道:「但是……不能杀了他……」
「唔……」
贝蕾特顿了顿,犹豫地问道:「雨霞……你还打算走到底吗?」
「用伤害文学的方式,将他夺到自己的身边……你还打算这么做吗?」
「……回不了,头了。」
庄雨霞坐起身,颤声道:「不能停下来了……」
「不然的话,我这么久以来都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唉,你这丫头,真是的……」
贝蕾特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