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身体里的酒精浓度越来越高,早已超过了限度,微醉的我感到脑中有些发晕,谈意渐浓,似乎和夫兄有谈不完的话题。
「雨诗,今天好开心啊!真的不想这么快离开,我想稍微休息一会儿再驱车回去,你看这样行吗?」夫兄的话在我心中达成共鸣,我也很开心,便问道:「嗯,可以啊!是在这里休息吗?」「不是这儿,离这里不远的前方有个年轻人爱去的非常别致的时尚酒店」「在酒店休息片刻,真的只是休息吗?」也许是酒精的原因,言辞变得大胆起来,我警惕地问道。
说起来,夫兄提议去酒店开房休息,这令我非常意外,我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他毕竟是和我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给了我无尽的快感,而且现在和他谈的非常投机,有一种恋人腻在一起的美好气氛,我实在不想大煞风景地予以破坏,便开玩笑地试探道:「如果不做坏事的话,我可以考虑」__rr(ns);
「如果雨诗肯让我休息的话,我是不会做坏事的,就怕被骂禽兽不如啊」夫兄嬉皮笑脸地向我调笑,我不禁羞红了脸,在他肩头锤了一记粉拳后,娇嗔着怪道:「谁不肯让你休息啊!反正我只想休息,你还得开车呢!不许起坏心思,不好好醒酒可不行」「是啊!还得开车,不好好醒酒不行啊!」夫兄点点头,赞同地重复我的话,我懊悔地捂住嘴,心想,坏了,我怎么能那样说呢?搞得好像是我邀请他去酒店开房似的……「雨诗,其实要想尽快醒酒的话,适当地运动一下,出出汗,效果更好」夫兄一边说,一边把餐桌上的杯托翻过来,在上面沙沙地写着什么。
夫兄使用的是深蓝色笔杆的威迪文钢笔,我不大懂奢饰品,听说这个牌子价格贵得出。
好心被他勾起来了,我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瞧过去,想瞧瞧他在写什么。
——把双腿分开——他写的是什么啊!使用那么昂贵的钢笔,就为了写这些下流的东西吗……我愤愤地想道,见夫兄充满期待地望着我,慌忙移开视线,颤抖着连连摇头。
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无法做到,即便是像现在这样跪坐着,在我下方、面向我坐着的食客们还不时偷偷摸摸地用闪烁的眼看过来。
他们不仅看我针织衫下走光的胸部,因为我穿的是短裙,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大半截,这里也聚集了男人们色迷迷的视线。
我一直在紧闭双腿,食客们无法看到我的股间,可要是分开了,哪怕只有一线,我担心眼尖的人会发现我没有穿内裤的秘密。
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夫兄,耳里又想起钢笔沙沙地书写的声音,我忍不住探头望去,只见杯托上写着:早料到你会不乖的,雨诗,我要扮演大恶人胁迫你了,要是再不乖乖地听话,我就把你今天到达肛门高潮的事告诉子非。
告诉我丈夫,哼!他可是你弟弟,告诉他后,你也不会好过,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做呢……我自信满满地想道,傲娇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夺过他的笔,把自己的杯托翻过来,在上面写道:大恶人,尽管去告吧!你有证据吗?子非疯狂地爱着我,他根本不会相信的。
夫兄看了一眼我写的,不屑地笑笑,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递给我,说道:「雨诗,你听听这个」
那个东西连着一根单耳耳机,像是MP3,我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专业的偷录机,用来暗中录制证人证言的一个小玩意」
夫兄脸上浮出得意洋洋的奸笑,这种笑容我不陌生,每当丈夫挑逗我,诡计得逞时,总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我心知不妙,把耳塞插入耳孔里,战战兢兢地按下播放键。
「啊啊……啊啊……是的,我一定乖乖地听哥哥的话,啊啊……啊啊……给我吧!好想要啊!哥哥,我都发誓什么都听你的了……」
耳塞里传出我的叫床声,我从末想到自己竟能发出这么放浪的声音,简直堪比色情电影里的女主,慌乱下,大为羞惭的我一把扯下了耳塞。
「这是今天上午录的,非常动听是不是?这么可爱的天籁之音如果不和子非分享,实在说不过去啊」
夫兄一边微笑着看我,一边说道,如此下流不堪的事情在他嘴中彷佛向朋友推荐一张唱片或一首好歌那样轻松随意,我不由生出一种错乱感,感到与他不处在同一个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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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人使出终极武器来了,我的雨诗小绵羊,准备乖乖地接受狼吻吧!怎么样?要子非听或者……」
夫兄把嘴巴凑过来,小声地说道,然后从我僵硬的手里拔出钢笔,在杯托上写道:让他们看一下,反正是不认识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哀婉地瞧着夫兄,不住摇头,希望迹出现。
「没用的,雨诗,恶人都是铁石心肠的,何况我还是大恶人」
夫兄把探出的身子缩回去,挥动钢笔,快速地写道:这一排客人真幸运,能够大饱眼福了,雨诗,别磨蹭,快点!没办法,只好照做了,他说的对,反正是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能按照夫兄的命令行事。
为了避免看起来不自然,我倾斜着身体,头部忽然一阵发晕,心道果然是醉了,然后,借着酒劲,把并拢在一起的膝盖,分开一道缝隙。
——不够,继续——继续分开的话太不自然了,会令对面的食客觉得我是暴露狂,有意让他们看不能示人的私处,瞧着夫兄漂亮的钢笔字,再想到他令人不齿的行为,我忽然一阵烦闷,抢过钢笔,写道:我恨你,恨你……夫兄笑了笑,报复性地提高音量,用我对面的食客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雨诗,长时间这么坐,累了吧?不如随便点,把脚伸出来轻松一下」
他的脸上又浮出令我恨得牙痒痒的奸笑,夫兄的诡计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想要我伸出腿来,这样对面的食客们便能看到我真空的裙下风光了。
见我犹豫,夫兄故意摇晃着身体说道:「没想到米酒的后劲这么大,都要坐不住了」
我马上领会到他的用意,心想事到如今,只能按他的暗示行事了,至少这样表现得自然一些,便迎合着说道:「是啊!酒劲真大,我也坐不住了」
「那就随便坐,伸伸腿,轻松轻松」
「嗯」
虽然我答应了,也有了能够说得过去的伸出腿来的理由,但还是羞于做出当众露出没穿内裤的下身的行为。
——快点,他们都要等不及了——夫兄把他写的让我看,然后奸笑着在我眼前晃动起偷录机。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大恶人——我用力地在杯托上写了一行字,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没有办法地坐在软榻上,将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向前伸去。
夫兄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搁在餐桌上的两只手,我不明所以地瞧着他,下一瞬间,我猛然反应过来,他这么做是不想让我整理裙摆,因为,伸腿的时候,短裙裙摆已经卷起来了。
我想把手抽出来整理裙摆,可是他用了很大劲抓着我的手,我又不能猛力回抽,只好任他握着。
我偷眼向下望去,修身的裙摆竟然卷到大腿根部了,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尽数暴露在外,哪怕我竭尽全力地夹紧,油黑茂密的阴毛还是露了一角出来,恐怕已经落在对面不远处的的食客眼里。
「雨诗,把腿分开,客人们眼巴巴地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