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很快平伏了心情,却是瞧见韩云溪那粗壮的肉棒,在姹女经的影响下,本能地感到阴道收缩,开始微微发痒。
她也恢复如常,对跪着的骆玉娘视作不见一般,张嘴说道:“禀韩门主,盘州来信,知府大人邀请门主明日赴盘州府衙,就南征一事再做商讨。
”“呃……,让童长老去吧,就说我在闭关。
”“遵命。
”——被山风吹拂着,姜玉澜突然觉得有些如释负重。
方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烧的欲望火光,她是尽收眼底。
她甚至以为她会取而代之骆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轩侍寝了。
却没料到儿子点头后,就让她退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仍尊我为母?姜玉澜忍不住这般想着,却很快把念头打消。
只因无论是不是,都改变不了末来她会如同骆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谓母子亲情,有何意义?不过是反徒增她羞辱罢了。
——姜玉澜这般想着,却是没料到会应验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轩,那身舍人服尚末换下,不过是在妆台边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门,一会,却听闻有两人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只是其中一个在院子里站住,另外一个推开而进:却是刚刚把自己岳母当做尿壶的韩云溪。
韩云溪欲望炽烈,本来发泄在骆玉娘的身上就罢了,偏偏母亲闯了进来,当时克制着,让母亲离去,但随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到心痒难耐,顿时看骆玉娘也是感觉如鸡肋般食之无味起来。
“母亲……”韩云溪双目火光闪烁,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他传音入密:“母亲不该擅闯孩儿房间,叫那耳目瞧见了,却是责令孩儿……”韩云溪后面那套说辞,说了什么,姜玉澜却是再也听不见去了。
什么被迫?这谎言小孩子也骗不了!可……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韩云溪是真被迫还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澜自己本性,她自当“从容受辱”。
只可惜,公孙龙坠崖前,本着通过韩云溪掌控太初门的缘由,用天魔摄魂加强了姜玉澜对韩云溪的亲情,此刻姜玉澜瞧见韩云溪意图不轨地步步逼近,瞧见那张代表着二十多载母子情感的脸蛋,这“冰牡丹”却开始感到一丝慌乱。
“你要作甚?”姜玉澜咬牙切齿问道。
她当然知晓韩云溪要做什么,只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撑衣欲裂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息居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韩云溪喘着粗气,目光却是越发淫邪起来:“父亲多年闭关,以致母亲独守空闺,如今刚出关又远赴边陲,想必母亲早已寂寞难耐,孩儿不忍,出自一片孝心,愿助母亲排解下寂寥、空虚……”“荒唐——!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姜玉澜一听,怒不可歇,挺着胸脯向前一步,手指韩云溪呵斥,但却被韩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发软了,第一时间想挣脱,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说抽手回来,反手一掌把韩云溪毙了也不在话下,可她感觉自己非但运不起内力,甚至身子也在发软,力气也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淫笑两声,再说:“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那还不如直接淫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
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难道不是在暗示孩儿吗?”“畜生!你——”姜玉澜想要反驳,但这是“戏”,她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顿时语塞,然后感觉又羞又辱,最后居然只能嘴硬一句:“如何穿衣,乃是玉澜自由,无需韩门主妄加揣测!”“嘿,就算如此,孩儿玩女人无数,母亲那私处整日散发那淫水味道,却是母亲浓郁的体香也遮盖不住的,又做何解释?”姜玉澜再度大怒!实则是羞耻到了极点了!那姹女经让她私处以致保持着湿润,偶尔姹女经真气“闹下脾气”,还会往外淌水,实非她所愿。
如今,她就算相信韩云溪只是在做戏,但就算做戏也不该如此辱她。
“你……你放手……,玉澜……玉澜无需解释……”可她一挣扎,却发现那身子使不上多少力气,自己就像个被流氓施暴的小姑娘那般,只是徒增流氓情趣,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然后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却是一块方形长布围起的布裙,被韩云溪掀了起来,将她那末穿亵裤的下身直接裸露了出来。
姜玉澜怔住了,韩云溪也怔住了。
姜玉澜身子是何等丰腴,如同羊脂暖玉,然而在这白花花的雪地中,一蓬浓密的黑草在疯长着,杂乱地蔓延伸展;阴阜鼓胀,大阴唇饱满丰盈,夹在中间的两片花瓣肥厚又恰到好处,中间溪谷水流潺潺,清澈的底部红嫩娇艳。
何等肥美?韩云溪饱读诗书,但此刻瞧见母亲私处,那欲火直接串起来,脑中居然浮现出“肥美”这略显粗鄙的词语。
上次在闭关之所,或许姜玉澜还能安慰自己,韩云溪不过是惊鸿一瞥,但现在,却是被孩儿直接掀了裙子瞧了去……而且,她开始感觉到下面那腔道,那熟悉的瘙痒开始蔓延起来。
两人都忘了演戏,一个怔怔地看着,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突然开始涨潮,一条淫水银丝逐渐扯落;一个则怔怔地让孩儿瞧着私处,身子一动不动,但阴道却在不断地蠕动着。
韩云溪哪里还忍得住?他抓住母亲的手臂,往前一推,推倒在床上,身子直接压了过去,一手她那一身行为则形同虚设,犹如寻常女子那般,顺势就躺了下去。
“畜生——!”胸脯被儿子抓在手中揉捏,姜玉澜瞬间回魂过来,怒斥一声,再度挣扎了起来,可惜双手手腕被钳住,按在了头顶上方,只能双脚起了膝撞,去撞击韩云溪的臀部。
但没有内力灌注,这能把常人一膝盖撞死的攻击,对韩云溪却形同瘙痒。
韩云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过母亲会如同他行走江湖时,偶尔兴起化身采花淫贼潜入大户人家强暴的那些主母或小姐那般挣扎着。
他本来对于母亲的猜想,也正如姜玉澜自认为的那样,会顺从地让他淫弄。
但他悬崖勒马地传音说道:“我们假意纠缠,不脱衣裳,只是弄些声响应付过去即可。
”姜玉澜一听,更加烦躁,像是噼里啪啦烧着的湿柴,觉得一切都是不干不脆的,烧着了,又不怎么烧得起来,还烧得烟雾弥漫,呛鼻难闻。
本来让她脱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