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道障碍。
「噗噗噗!。」
那梁军杂役眼睛圆瞪,口鼻流血,他的后背瞬间插满了魔军的箭矢,软软的瘫在工事之后,再也没机会翻过这道障碍。
「啊!。!。绳子砍断了没有!。拓跋翰,你他妈是不是撑死了!。要是没死赶紧上来填线!。」
后面不知道为何没有回应,而前排手持长枪的梁军杂役死伤惨重已经没有再战之力,魔军突破第一道工事之后,直奔第二道工事而来,数十名黑甲魔军用同样的办法再次越过了用木箱和独轮车堆砌的工事。
「拼了!。随我杀!。」
虽说梁军杂役死伤惨重,但是他们毫无退意,别忘了,他们可是冒着箭雨往潜光输送物资,可曾临阵逃脱过?。
杨泽风娇喝一声,持盾直接撞了上去,一刀砍死了被撞倒在地的魔军。
后方又有三支长枪刺来,将两个嚎叫着的魔军刺了个透心凉。
这些梁军杂役的武器可谓五花八门,除了随身佩戴的长刀,还有长枪长斧,甚至还有修筑城墙用的铁锤铁钎,这些东西都不要命的朝魔军砸了过去,短兵相接时还有梁军杂役乘机拔出腰间的柴刀来给魔军脖子上一抹,几百号人就这样和魔军杀成一团。
本以为这些梁军不过是杂役,没想到瞬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着实惊人,一时间魔军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畏于这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本来还在第二道工事上占据优势的魔军居然被硬生生杀退回去。
「奶奶的,一帮废物,连一群杂役都打不过,给老子都冲上去!。贪狼主帅说了,谁先杀了那个女将,赏银子一千两!。」
虽然魔军被打的一时狼狈不堪,但还是在军官的弹压下畏畏缩缩的摆好阵势,盾牌在前,长枪在后,虽然只是守强攻弱的乌龟壳,但是对付这些乱糟糟杂役是足够了。
五花八门的钝器和利器根本砸不穿这些盾牌,梁军反而被杀伤了不少,魔军的盾牌阵踏过梁军倒地的尸体,缓慢的踏过了第二道工事。
「撤!。快撤!。去第三道线!。」
杨泽风已经没有办法了,一些人听令往后撤去,另一些人听闻杨泽风已经沙哑的声音,反而毅然决然的撞入魔军盾牌阵中,不管那些锋利的刀枪如何戳入自己身体,他们拼命冲过去只为了砍魔军一刀,为自己的同袍争取时间。
更有甚者冲上去抢夺魔军的盾牌,甚至抱着一个魔军滚入河中,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声喝骂响彻浮桥。
「就因为你们这些瘪三,老子想舒舒服服吃饭都吃不好!。那你们都别吃饭了,全都滚下河喂鱼去!。」
「呼」
的一声,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从梁军阵中飞出,直撞在魔军的盾牌阵上,前排举盾的魔军都被撞翻在地。
而后又一块檑木飞来将试图捡起盾牌的魔军砸的脑浆迸裂。
就在这些魔军试着重整盾牌阵的时候,透过盾牌之间的缝隙,魔军惊恐的看到一辆独轮车正凌空向他们飞来!。
「砰!。」
独轮车比石头河檑木都重得多,足有几百斤,更何况是被人用蛮力扔过来的,前排十几个魔军的盾牌几乎都脱手而出,同时还有十几个倒霉的栽入河中,立刻就被水流冲的不知去向。
「砸的漂亮!。」
杨泽风惊喜的向后望去,吃饱喝足的拓跋翰一边叼着一块锅盔,一边取下独轮车上的石料檑木,抡圆了胳膊就丢了出去。
桥上的魔军被砸的七荤八素,期间更有梁军的弓箭手乘势反击,一时间魔军死伤惨重。
但檑木和石料实在有限,拓跋翰又换成了投枪,可等到投枪消耗完毕,拓跋翰发先周围似乎没什么东西可以给自已扔了。
「兄弟,借个火!。」
拓跋翰一手拎着穿着绳的四个火油罐,待一梁军杂役用火折子为它们分别点上火,抡圆了胳膊将它们丢了出去。
一共八个火油罐冒着蓝中带红的火苗,飞向魔军的军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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